赵大姐,就只有主任和自己这么亲和了吧。
许萱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做人就是特别冷感,最后导致自己和别人都不是很亲。没什么亲密关系,没有几个好的朋友。和每个人都保持着好像很远的距离。似乎是一个不会给予别人温暖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主动给予自己温暖吗?
可是这种东西是要还的吧,易铭?
你主动走过来想对我体贴,你主动走过来想对我好,以你的方式。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开始以为冷漠以对是好的方法,因为我害怕你的爱情;可是我后来以为不冷不热才好,这样不会伤害你自尊,又不至于让你远离了我;现在,我才发现我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占据了我的思维,你占据了我的心,你占据了别人不曾占领的空白。你站在那里,伸开双臂,乞求拥抱。
而我伫立原地,让你难受了吧?
许萱站在路边,继续打车。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易铭的样子。现在要到约好的地方去。现在我要去见易铭。我现在没完没了的想着她,我不可遏止的在想,在无数地方都见过的、却不曾自己享受过的,
亲吻一个女子的滋味。
以及靠在她怀里的滋味。
有的时候一个人站在风中,肩头会滑过凉意。但是若是喜欢了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有那个人的存在,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易铭,你的手,你曾说过,一年四季都很暖。
安安静静的默默流向东方的江水,深深的碧色,因为水太深,就像没有流动一样。不曾察觉的时光的一帧一帧的消逝中,微量的物质已经不再一样。此刻的水,不再是刚才的水。
计程车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更上来了。。。
☆、forevery—易铭
易铭带着宿醉回到天津的时候,脑子半混沌半清醒,别的事不提,别的事都不如9号去见许萱重要。
想到这里,这家伙几乎在动车上笑出声音来,你肯定不知道我把日子恰好恰好的定在了我生日的那天。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过生日了。整颗心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变得很柔软,很柔软。简直像一个因为过度柔软而让人不敢躺下去、彻底把重量放在上面的枕头。
易铭第二天早上起来,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宿醉的痕迹基本已经褪去。现在已经不像初春那一阵了,早上6点起来还是一片青色天空的景色已经看不到了。四点天就亮。倒是真有那么一次,她五点半起床去游泳馆游早场,6点半睡半醒去游泳的感觉真的非常好,哗一下子跳进冷水里,一个激灵,爽。
有人说孤独也是那种感觉。易铭很认同。
当然,那天起那么早,也是为了想在许萱来的路上遇见她。可惜没有。最后自己在寝室里端着咖啡叼着面包的时候,许萱还是没到。室友们还在赖床,她一个人看着镜子里脸色微微发青的自己,话说,那段日子真是疲惫。
现在呢,昨天刚刚调养一天酒气方散的自己,脸色还是发青。曾经是谁啊,应邀给自己算命的时候,说自己一帆风顺的。后来想补一句什么面色发青要干嘛干嘛,但是那个“干嘛”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不了了之。不是很能吗?那倒是说出来啊。
一边打开电脑吃吃早餐看看新闻,易铭一边默默想起曾经的很多个生日。好像很多年了,一直都在等两个人给自己祝福。一个是最开始喜欢的那位,如今就算了吧,都是过去。另外一个是李颐渊。好像这么多年来,都是自己在乎她多一些,她在乎自己少一些。每年都在等这两个人的祝福,但是似乎一直等不到。李颐渊甚至有时候要等到第二天她自己生日,易铭问她要什么礼物的时候,她才能想起来,自己还欠着易铭去年的礼物。
其实也不一定就非得是什么礼物,但是祝福,祝福。
迄今为止,易铭觉得自己过的最快乐的是,18岁生日。那个时候马上就高考了嘛,没准备大肆庆祝,和父母还有外公外婆去吃素斋。闹市里的小庙宇,始终香火繁盛,素斋也分外好吃。那间包房,易铭一进去就坐下,吃到一半才在别人提醒下发现,自己坐在观音菩萨的挂图下。
她是虔诚的佛教徒,觉得自己虽然执迷于爱,但是充满慧根。至少她已经明白“空”,只是不想悟道而已。佛祖定然会说她软弱,沉溺凡尘。但她也一定会说,世尊,我就是这么热爱这红尘,就让我在红尘中带着你的教义去流连,也算作修行吧。
几乎可以看到佛祖欣然的微笑。
十八岁那年,另外一件事,则是关于展蘅卿。五月八号的晚上,易铭刚洗完澡,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易铭接起来,听起来像是电台直播间,问她是不是易铭。她答应了,但是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怪,不对劲,所以挂了。往后还打来,还挂。整整挂了四次。后来她一边紧张的找台一边挂电话。最后在一档直播音乐节目里发现了,
是蘅卿。蘅卿想唱歌给她听,作为生日礼物。
她记得那首歌,是黄龄的《痒》。于是易铭坐在床上,顶着湿漉漉的毛,听着蘅卿清唱这首歌。那个时候全城在听的人,都听到她的声音,但是歌声的对面,自己不在。
后来她问蘅卿,为什么想唱这首歌。蘅卿发回来的短信里说,“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这不就是你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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