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吧,其中一个好像是跑到厕所里面了!
这里厕所还是不带门的那种,用墙做隔间,地上的砖是那种一小块一小块马赛克样式的,其实废弃了这么久,厕所根本没什么味道,灰尘的味道大于一切,叶颂潼和未晞走进来就看到那个齐刘海的妹子慌慌张张的在原地转着圈,这里能有多大,总共才三格厕所,外间是洗手池,妹子就是跑不出这里,她俩进来的时候动静也不小,可是问题是她听不到!
鬼打墙其实就是鬼怪的障眼法,在别人看来你自己和小逗比没两样的时候,只有你自己清楚自己陷入了多么危险的境地。
这个齐刘海的妹子就是,她满眼望去,自己好像在存放尸体的池子里挣扎,数百具尸体在池子里飘荡着,明明刚刚还在医院里,为什么自己一个转弯就会来到这里?脚下都是福尔马林液体,这熟悉的味道已经闻了三年了!不会错的!马上要淹没她的脚面了!越是跑的快后面的福尔马林和尸体们越是追的紧,要是被追上了自己一定会被制成标本的!齐刘海妹子跑的满头大汗,嘴里嚷着:“我对福尔马林过敏,咳咳。救命啊!”
叶颂潼疑惑,这到底看到什么了,还福尔马林呢,平时解剖课上太多了,未晞才不管她唠叨什么了,再不把她带回来她就活活把自己逼死了,上前给这齐刘海就是一巴掌,这妹子终于恍恍惚惚的回到了现实,第一眼就看到刚刚头都掉了的妹子站在她面前,眼睛一闭干脆利落的又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也好,未晞轻轻一跳跳到隔间墙上,和刚刚一直躲起来的鬼打到了一起,叶颂潼站在下面一直不要脸的戳它的脚,它动作生硬没几下就站不住掉了下来,就不告诉你戳着它的头,叶颂潼问:“你是什么鬼!”
它光溜溜的衣服也没有,手电筒一扫能看出来它生前是个男的,丁丁只有小拇指辣么大,全身泛黄,得了,一看就知道了它是泡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很久的那种尸体,怪不得动作如此生硬,原来是尸体鬼。
五十、废弃医院,惊悚乐园(下)
上回说到原来是一只尸体鬼,且听它是如何诉苦的。
它一开口倒是把她俩吓了一跳,说出的话简直和刨木板一样,吱嘎吱嘎的:“何必坏我的事,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好端端的来看病莫名其妙的死亡,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福尔马林的池子里,我才知道自己死了,魂魄被拘在尸体里面,每天不能动,闻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浮浮沉沉,就这样不知躺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终于能够动了你们晓得我有多开心!”
未晞耐着性子听完才发表意见:“那个尸体鬼啊,你蛮惨的是事实,但是何必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无辜的人身上呢?”
尸体鬼不顾抵着它的就不告诉你,挣扎着起来:“那谁来为我的痛苦买单!谁来偿还我?我甚至忘了我是谁!每天和行尸走肉一样!”
叶颂潼不再犹豫戳死了它,也为它贴了一张符纸,淡淡的说:“解脱了,你的仇,我们帮你!希望投胎去一户好人家吧!”
完事见齐刘海还没有要醒的意思,未晞给她画了个圈,又拿出来一张纸叫叶颂潼写上不准出这个圈,出了就是猪,死的快!得道高人留。
还要救另一个不知道跑到哪里的二货,俩人也没多做停留,又顺着脚印追去了,一直走到最顶的房间,也不知道以前是用来干什么的,所有的牌子早都不见了踪影,转进去就看到那个黄毛男虚空坐着,手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捧着一点一点的啃着。
不知道他怎么被忽悠的,反正是疼的脸都扭曲的不行了还强忍着痛感,说着感谢的话:“我忍得住,医生谢谢你治好我的病!”
再咬下去胳膊都没了,未晞手一挥一条菖蒲叶就把这个白大褂抽飞了,黄毛见医生飞了连忙去搀扶,这一扶吓得口吐白沫抽了起来,吓得羊癫疯犯了,原来白大褂这一飞脸撞到了墙上,本来维持正常的脸就不容易,这一碰立马塌陷了一大块,眼珠滚到了地上,黄毛一个不注意踩到了,吧唧一声,啧啧,血乎吧啦的,别提多恶心了。
叶颂潼本想给黄毛按人中,先叫他不要抽了,结果吐沫喷的到处都是,想了想又把白大褂提回来:“作为一个医生,快点想想办法!”
白大褂托住黄毛的头:“我都要吃了他凭什么听你们的!这种病没办法根治的!等他缓过来就好了。”
未晞捏着下巴:“你难道刚刚是骗他的,就是说能治好他的癫痫病,这会他才任你摆布?”
白大褂承认:“他慌不择路的跑进来,我就把这里变成我以前工作的外科诊室,我一眼就看出来他患有癫痫病,就开口问他想不想治好,没想到他就这么信了,那我就接着骗说扎两针就可以了,让他忍着点痛,还没啃两口你们就来了!”
“啧,这智商,潼潼把黄毛染上毒的部位都砍了吧!”叶颂潼闻言手一挥,利落的把黄毛胳膊砍了一大截子,还别说,砍完他也不抽了,干脆疼晕过去了。
白大褂也知道自己要去见马克思了,抽泣着讲自己的故事:“我本来是个好好的医生,每个月也有十几块工资……”
叶颂潼不等他说完一枪了解了它:“不好意思啊,我们赶时间,其实我也蛮想听下去的,说不定将来还能出书,可惜了。”
未晞又画了个圈,还好心用低级的云南白药给黄毛止血包扎,能不能挺过去看他运气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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