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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实却在那里躺着,脑袋昏昏沉沉的。
寒热两气,将他的脑袋冲击得迷迷糊糊。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般,思绪都无法展开。
“嘿嘿!难受吧?”
欧阳蕴木嘿嘿大笑道:“难受那就对了,这阴阳交合,男女……额……万物生长之事……都是先难受……再舒服……最后……嘿嘿嘿!才是最爽哩!”
他也不由张实分说,一把分开张实的嘴巴,将那妙手回春丹,塞入张实的嘴里。
众人一看,皆是大惊。
这妙手回春丹,光是闻一闻,他等人就十分经受不住。
要不是还有张实重病在此,他们早就离开去发泄腹脐之下的“怒火”去了。
张实只觉得那丹药进口,浑身酥麻,小腹之中,不由得多了一股阳刚之气。
欧阳蕴木看着张实棉被上撑起的那个小帐篷,笑道:“感觉如何,是不是舒坦了许多?”
张实当然知道欧阳蕴木看的是什么。
一干兄弟,见到张实的那样反应,也都忙回过头去,不过也时不时地偷撇几眼。
张实虽然感觉,那腹中的暖气,已经发挥作用,将那寒热两大气息,自然巧妙地中和。
但是,他还是没有力气能够做起来,好让某个部位的变化,人不知,鬼不觉。
张实眼看着遮不下去了,红着脸,问道:“好是好多了,看来这下真是无事了。
我觉得之前的寒热都快中和,只是……只是……给个大水桶,把我放进去么,一会怕是……嗯……有东西留在床上难得收拾……
把我背到就近的浴所怕是来不及了……只有……”
一干兄弟,自然知道张实的情况。
他们也都没有办法,站立起来,任由那人中部位撑起的帐篷。
他们也不管人中这么站立着方便不方便,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光是闻一闻妙手回春丹,就是多么的痛苦。
所以他们知道,自己的领主是更加的痛苦。
等下真的就受不了,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就在床上解脱了可多不雅观?
就这么地,一干大老爷们,每个人人中都顶着个宝贝玩意,四处招摇,大喊大叫。
终于,在一群人的嘲笑和围观之中,张实的兄弟们,才把一个盛着冷暖适宜温水的大木桶,火速地放到了张实面前。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张实抱起,生怕途中,将某人的得意宝贝碰到了。
一来怕把宝贝给伤害到了。
二来那倒是怕一不小心,触碰到宝贝的某个机关,到时候就会有水箭,喷到自己身上。
“张领主真不愧是我们的领主,真是没有跟错人。”
云海望着张实那竖起之物,不由得夸赞道。
笛风也忍不住,偷瞥一眼,眼中满是惊讶和羡慕之情。
张实羞愧难当,终于在那大水桶之中,靠着木板内侧坐下。
体内的寒热两气,已经消融得大半。
皆都化作一股劲气,直朝他的小腹内运去。
张实脸红地开口道:“你们这么看着我,我不好做事啊……”
欧阳蕴木嘻嘻大笑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还是多亏了我哟,你们都出去,出去,我还得留在这里陪着张少侠哩,这阴阳之道,还得我自己最清楚,怕用药之后还有差错,要我亲自来看着。”
待得其他兄弟都走的时候。
欧阳蕴木才大笑开来,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幅卷轴,对着张实笑道:“这个泻火的功夫,很是讲究,不然,你火气这么大,不经由我好好地引导,怕是会……尽人亡哟。”
张实一听,早就料想到“尽人亡”之前那个字,多半是叫做精。
他少有地放下矜持,谄媚地笑道:“欧阳兄,你真是少年出英雄,在下仰慕不已,自叹不如,尊敬之心,真是日月可鉴,你这次再成功救我于水火之中,岂不是胜造七级浮屠?”
欧阳蕴木得意地背着双手,仰天大笑道:“也罢,也罢,本少侠本就看你顺眼,这就救你一命罢。”
欧阳蕴木拍着张实的肩膀,感应张实体内阴阳真气的运转。
“张开来,给我看看嘛,不要不好意思。不然,我咋知道你的精,是多了还是少了?”
欧阳蕴木盯着张实的某个部位,毫不带有一丝尴尬地调侃道。
张实心里咬咬牙,就像是那上了刑场的囚犯,等着监斩官令牌一落,接受斩首一般。
他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腿。
“哇,又大了!哎呦哟,张少侠真是,快赶得上我了。”
欧阳蕴木嘿然大笑道:“也罢,也罢,快快让你泻火罢!”
他展开那幅卷轴,另一只手,拉开张实的眼睑。
一幅百夫裸耕图,出现在卷轴之上。
画中,天上的太阳正胜,画卷唯真微妙,还有仙灵之意在其中,一股炎气,从画卷之上扑来。
地上长满了庄稼。
一百多个裸着身子的高壮健美农夫,正在辛辛苦苦地拔草,耕作。
浑身的肌肉,充满着爆发性的力量,阳刚之美,在那炎热的天气映衬下,相得益彰。
古铜色的肌肤,粗野张放,在烈日的照射之下,反射出迷人的光芒。
“啊!”
张实不禁一声闷响。
水桶之中,一道水柱激射而出,力量奇大,竟将那屋顶都打穿开来。
而这时,张实的两腿之间的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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