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竹没有动几下,他的背上就湿湿的都是汗。
我心里微酥,他就这麽的喜欢我吗?才动了十几下,就如此激动……
……
这般一想,我下体处就湿淋淋的泌出了水。
感觉到此,傅雁竹渐渐加快了速度……
“啪嗒啪嗒”“渣渣渣”的ròu_tǐ拍打声和插入声,在寂静又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无法计算傅雁竹此刻的抽送速度有多快,因为好奇,我屏气在心中暗暗数了一下,发现我屏一口气的时间,傅雁竹大约进出了十五、六回。
屏不住的我,张口吸了口空气,下体处因为屏气不呼吸的绷著,在再度呼吸的时候,激烈地翕动了起来,把傅雁竹的yīn_jīng,层层叠叠的包裹了起来。
“嗯……”这样的舒坦快活,让傅雁竹呻吟出声,他俯身咬了我的耳垂,低声咕哝,“小xx”。他的声音里鼻音太重,粗喘也太重,我听不大清楚。
接著,傅雁竹每一次撞击和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频率一致。
粗喘的声音越来越浓,听著这样的声音,身体不由越发热了起来。
yīn_jīng越发的粗大了起来,直把花穴塞得密不透风,我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把傅雁竹的yīn_jīng往体内最深处拖去。 这样一来,膣肉就把yīn_jīng包裹地更紧了。
我本能的吟哦……
快感越过了一座座山峰,向更高的山峰飞奔而去。体内热浪如火,烘得我细细的肌肤汗液直流。
他进出的飞快了起来,我左右拱著身子,想逃离开这种难以忍受的快乐。可傅雁竹的大手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腰肢,逼得我无路可逃。他撞到了尽头, 一阵“卜!卜!卜!”的乱拔,拔得穴里的水儿如星子一般的飞溅。
我抓紧了傅雁竹的双臂,拱著腰肢,哎哎地直叫,“不行了……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夫君、夫君……”
“真浪。”傅雁竹勾唇取笑道,速度更快速与力道更剽悍了起来。
“唔、嗯、嗯……”我咬紧牙关直闷哼,直觉得眼前发黑,晕眩又快乐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向我袭来。
傅雁竹又飞快得捣了数百下,撞得下体处汁液乱飞,椒乳歪歪。一记深沈的撞击,身子都重重一抖。
火热的yīn_jīng射出了黏稠的jīng_yè,灌得子宫颤颤发抖……
☆☆
晚上累了没净身就睡觉去了,早上起来,我才吩咐了珍珠,叫婆子提了水去净房。
昨儿的两次欢爱虽然都不是太激烈,但今儿早起双腿还是酸的迈不开步伐。
泡澡是解除疲劳的最佳法子,於是我留了珍珠下来,帮我添热水,保持水的温度。
……
我闭著眼,享受著热水带给人的舒适。突听珍珠“哎呀”一声叫了出声。
我睁开了眼睛,望向珍珠,笑问道,“什麽了?”
“夫人,您的胸口上有……”
“嗯?”我歪头,定定看著她。
“夫人胸上有一叶很奇怪的花瓣。”
“哦?”我低垂下头去,发现左rǔ_fáng的偏上方有一叶嫣红色的花瓣。
看了花瓣的形状和颜色,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就是电脑游戏里那朵奇怪四瓣花的花瓣吗?
可以前我的胸口上并没有这样的花瓣,这花瓣是什麽时候有的?
我伸手摸了摸这片嫣红的花瓣,我拧了眉,仔细得思考了起来。
花瓣一般都是五叶的。
四瓣花?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净、沈如冶。
不正是四个人吗?
难道一叶花瓣就代表著一个人?
那麽我胸前出现一叶花瓣,是不是代表著我已经成功征服了一个男人了?
……
☆☆
下午,我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垂眼认真地看著医书。
“夫人……”
听见有人唤我,我抬起眼来,见榻边站著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知为何都不在屋子里了。
我认真看了琥珀一样,也就知晓她们三个人为何会不在屋子里了。──定是琥珀使了手段,让她们暂时出去了。
“……”我定定看著她,没有说话,等著她开口。
她翕动著嘴角,犹豫了半响,才喃喃表了一番忠心的话语,“……夫人,我知道忠心不忠心不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的。您大可找一些事情来试试我。我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我定定看著她,就是没说话。不知道为什麽,这琥珀倒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懂得努力争取,懂得卯足自荐,浑身上下散发著自信的光芒。
对她的急切,我只笑了笑,道,“那好,我现在正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前些天,我向轩吟要来的那个药就是打算用在琥珀身上的。可我拿到了药之後却并不急著找琥珀,因为我要的是她主动来找我。──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先沈不住气,谁就会失了优势。
“夫人您尽管吩咐就是了。”琥珀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红色小瓶子,笑盈盈地对她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这个吃了。”
“是。”琥珀问也不问我手里头的这个红色瓶子里到底装的什麽,接过手後,开了红色瓶塞,就把瓶子里的粉往嘴里倒去。
“咳──咳──咳──”粉太干,她又吞得急,呛得直咳嗽,我连忙倒了杯水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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