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了空灵的戏谑声从外间传来。
微微侧头,只见傅画沂缓缓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三夫人和他生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行到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跟前行了礼後,一屋子的晚辈恭敬唤道,“三叔、三婶。”
虽然太夫人还在世,二老爷和傅画沂还未分家出去独过,但是我在侯府里还是第三次见到傅画沂。
大夫人和二夫人扶著太夫人坐回方凳上,太夫人抬眼看我,柔声道,“槿丫头,快回院去换件衣服吧。”“是。”我一曲膝,恭敬应声。太夫人含笑点点。
我垂著眉,踱著莲步款款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处时又听太夫人说道,“把春纤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春巧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一婆子揭了帘子,我跨过门槛出了屋子,太夫人的声音随著我出了屋子也模糊了起来。
我苦笑的扯了扯唇角,又被我猜中了,傅雁竹的用心果真是险恶的。春纤毕竟是太夫人身边得用的人,太夫人是极为舍不得的。若今儿真让傅雁竹把春纤给打死了,那麽不但会让我受到良心的谴责,还会让太夫人从此不再喜欢我。只是,我想不通傅雁竹为什麽要这般做,这样算计我到底对他有什麽好处?
“夫人。”立在廊下的四个丫鬟见我从屋子里出来,连忙紧张的跑过来。
我低低道,“我们回院去吧。”11.06.17
(17鲜币)21该如何偷取男人心
清晨早起,我跪坐在紫檀镜台前,玛瑙在身後伺候著我梳了个堕马髻。堕马髻顾名思义,就像是人要从马上堕下来一般的偏向一侧,似堕非堕。是这个朝代里最流行的一种发髻。
“夫人,您越来越美了。”跪坐在旁边的翡翠惊叹道。
我睨了她一眼,笑骂道,“净会瞎说。”
翡翠撅起嘴,向镜子努了努,道,“喏,不信夫人自己看呗。”
“呵。”我乐呵一笑,不由朝镜子中仔细一看,只见镜面上照出现的是一个脸上带著两分媚、两分纯、两分娇、两分贵、两分嫩的娇娇女娃儿。
哟~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是何人?我一时愣著,眨眼,眨眨眼,再眨眼。镜子的女娃也跟著眨眼。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游戏里木槿的脸,也就是我现在的脸。不过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和我一个月前见的又是不一样,一月前木槿的这张脸是清纯的小脸,如今却变得又媚又娇,很是勾人。以前听人,成亲前的女子只能叫女孩,成亲後的女子才能叫女人。经历过男人滋润的女人比没经过男人的女孩大不相同,她多了份娇媚,多了份水嫩,像是一个沾了水的水蜜桃一样,娇嫩可口,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难怪书里会有这麽的描写,说女人是花,男人是水。
我的脸儿又烫又热,其实翡翠形容的不正确,这不叫越来越美,这叫越来越媚。
这时琥珀端来脸盆,翡翠拧干了白布,再摊开,递给了我。我接过敷在脸上,洗了脸後递回给翡翠,就让她们退下。我则跪坐在绣花架前,抽了一条绿色的线穿了针,一面一针一针的绣起昨儿未完成的绿叶来,一面等傅雁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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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膳,傅雁竹如往日一般出去散步,我则带著珍珠去太夫人那里请安。
只是自从被傅雁竹像个囚犯似的从叶家带回侯府,我在给太夫人请安後不急著回竹院,借著跟太夫人学刺绣,在太夫人这里直磨蹭到酉时时分才慢吞吞的踩著木屐吧嗒吧嗒是回了竹院。当看到傅雁竹冷著一张来瞪著我时,我只垂著头,态度恭顺的如同往日一样;当傅雁竹冷冷的用话来再来刺我的时候,我也不生气了,只把他的话当做是耳边的风。
“太夫人,侯爷来了。”屋外的一个婆子高声喊道。
傅雁竹这个时候怎麽来了?我心下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继续低垂著头,一针一针的绣著梅树的花瓣。
一阵吧嗒吧嗒的木屐声後,傅雁竹温润中略带点冷的嗓音响起,“孙儿给祖母请安。”
“雁儿过来坐。”太夫人高兴的招手。
傅雁竹吧嗒吧嗒的走了过去,坐在太夫人旁边。
太夫人仔细地上下端详了傅雁竹一遍,笑道,“雁儿近一个月来气色越来越好了,还是槿丫头会照顾人。”
听了这话,我只把头垂的更低,做出一副很是害羞的样子。
傅雁竹在屋里坐了没多久,说有事要理便站起身去。可他站起身後并不急著离去,我好奇的抬眼,只见他正盯著我竹圈里的梅花看。我又低下头去,当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槿丫头,送送雁儿。”
听了这话,连忙抬眼看太夫人,见太夫人的眼眸中藏著一丝明白。我诧异,太夫人明明知道傅雁竹的意思是要我陪同他一起回去的,可太夫人装不明白傅雁竹的意思,只是要我送送傅雁竹。
“是。”我随即压下了惊讶,把绣花用的竹圈放在一旁,从榻上站起身来。傅雁竹拧著眉,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可他却什麽也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到了檐下,我弯腰一礼,转身毫不留恋的回屋去,转身要进东梢间时,眼角余光一扫,穿透竹帘,只见傅雁竹正立在檐下,双眸冷淡地望向我。
我心下一惊,逃也似的进了东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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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回临窗的榻上,拿起竹圈,继续绣花。
“槿丫头,你和雁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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