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种毒了。
不过,以现在傅画沂对我的情意,他不应该连我都下毒的。
躺在我身边的傅雁竹侧身搂住了我的纤细腰肢,道,“我打发人去叶府请岳父大人来一趟。”若是被下了毒,这种家丑岂能让外人知道?
“嗯。”我点头轻应了声。
……
不一会儿功夫,大老爷提著一个药箱匆匆赶来了。
“父亲。”
“岳父。”
我和傅雁竹先後叫唤了声。
大老爷见我们双双躺在床上,不由一脸心疼,“哎哟,你们小两口怎麽成这样了?”说著,大老爷放下药箱,坐在珍珠搬到炕边的椅子上,伸手就给我把脉。
倏地,大老爷给我把脉的手一抖,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双唇更是颤颤直抖动。
见他如此,我心下一跳,不由轻声问道,“父亲,怎麽了?很严重吗?”
大老爷蹙眉,急急站起身子,伸手去抓傅雁竹的手腕,为他诊脉。
“……”大老爷闭眼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方放开傅雁竹的手腕,随即他铁青著脸转头对一屋子的丫鬟喝道,“退下!”
四大丫鬟脸色一变,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
大老爷气极败坏地瞪了瞪眼,道,“女婿,你怎麽这样不小心!居然染上了这种病。”
“岳父,你这话从何说起?”傅雁竹听得一头雾水,我当然也是。“父亲,您说清楚呀。”
大老爷重重甩了衣袖,在房间里直打转,道,“哎!女婿染了花柳病,传染给了女儿你。”
我脑袋一懵,顿时思绪全无,宛如五雷轰顶。花柳病……?
听说,古代的花柳病是会死人的。
傅雁竹面无表情,冷冷问道,“岳父,你没看错?”
大老爷瞪圆眼珠子,道,“老夫行医几十年,岂能看错?”
傅雁竹闭了闭眼,身上气息霎时森冷。
大老爷则继续叨念道,“还好发现的早,若是晚些时候,便会生出脓疮,恶臭难闻,全身溃烂……”
(22鲜币)63破茧
大老爷走後,傅雁竹清眸染红,猛不防的,他抬脚踹我下炕。我胸口一痛,卷著身子在地上哆嗦。
傅雁竹从炕上起身,踱步到临窗榻边上的书桌上,提了纸笔,快速写些什麽。
紧接著,他手一扬把白纸扔到了我的脸上,我接著,垂眸一看,只见纸上写著:“立书人傅雁竹,媒娉叶氏为妻,因其身染恶疾,故立此休书休之,退回本家,任凭处置,绝无异言。 ”
我顿时泪盈於睫,冷汗如浆,震惊的抬眼看他,“你要休了我?”还写什麽‘退回本家,任凭处置,绝无异言。’?当我是货物吗?
傅雁竹双眸望向窗外,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森冷道,“滚!”
“是。”我蹙眉忍著身上的痛,从地上缓缓爬起身来,把休书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进衣襟里妥帖保管,脚步踉跄地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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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怎麽出来了?”立在檐下的玛瑙见我从屋子里出来,快步走上前来。
我抬眼看著玛瑙,对她说道,“去把许妈、珍珠、翡翠、琥珀叫到这里来。”
虽然玛瑙眼中盛满了惊异,但还是轻声地应了声“是”後,便快速转身去实行我的命令了。
“唔。”胸口被傅雁竹踹上一脚,我实在痛得慌,我连忙手扶在抄手游廊的柱子上,缓缓坐在游廊的栏杆上。
不一会儿功夫,许妈、佳琦、珍珠、翡翠、玛瑙都站在我跟前来了。从叶家陪嫁过来的人,我只留这五个在内院伺候,其余的都打发去庄子或店铺里做事去了。──我既被休了,那麽自然要把留在镇北侯府的这五个人全部带走,
我扫视了她们一圈,说道,“你们今儿都跟我回叶府吧。”至於陪嫁过来的东西,现在是不能这麽大咧咧的带走的,不然让大老爷知道我因为‘红杏出墙’被傅雁竹休掉,说不定会为了‘门风’把我秘密处置掉的。这古代理教对女子有多麽的苛刻,虽然我知道很少,但是也清楚一二。所以在这身性病没好之前,我是绝对不能够泄露已经被休掉的事。
“夫人?”她们五人一脸震惊,因为我平时回叶家,都只带一个人回去的。
我摆了摆手,道,“回去後,只说要更好的伺候我,旁的不许多说。”
“是。”五人齐身应道。
“好了,我们走吧。”说完,我便要站起来,只是胸口传来的闷痛,让我迅速又坐了回去。
不理会从额头簌簌滑落的冷汗,我拧眉道,“琥珀、珍珠。你们扶我起身吧。”真真痛死了,一坐下去,就站不起来。
“是。”
……
☆☆
因为今日带了五人回叶家,所以从侯府里叫了两辆马车,只不过一辆是豪华版,一辆则是普通版的。
上马车前,我说道,“琥珀、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坐後面的马车。”随後转头看向许妈,笑道,“许妈,您跟我坐一起吧。”
和许妈聊了好一会子的家常,渐渐地我把话题带到了我想要了解的这个时代休书上。我想以许妈的年纪和多年在大太太身边的阅历,这些她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
“听说那休书啊,有身份地位的要盖上印章,没身份地位的平头百姓则要盖上自己的手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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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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