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扆浦深走了很多路,没有收获。
不过没什么,这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这么快就被自己找到,那么才是奇怪。
晚上回去休息,第二天一早,扆浦深继续去找,走自己没有走过的路。
从早上到晚上,扆浦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穿街过巷多少次了,理发店他都见过很多次,不过他知道那些都不是自己要找的。
整整一天,什么收获都没有,唯独扆浦深对这里的环境更加的了解了。
气馁倒不至于,但是有些失落是真的,可是失落也不能阻挡扆浦深的脚步,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
因为明天他们就要回去集合了,所以扆浦深觉得这是最后的时间了,不然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
因为时间越长,这件事情越难办,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现在找起来就已经很困难了,如果等到时候让扆浦深继续来找的话,那么基本上是大海捞针,是不可能的。
最后一天,扆浦深和往常一样仔细,他总是会留意每一个细节。
看着远处的理发店,扆浦深心头一跳,会是吗?
路边一个买菜的大姐,扆浦深蹲下身子,随意的问道:“大姐啊,那个理发店生意好不好啊,怎么门头的牌匾都脏兮兮的。”
“小伙子想要剪头发啊?”大姐很热情的问道。
“是啊。”扆浦深晃悠了自己的头发一下,他现在还是没有剪,他还在等。
大姐有些为难的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这个理发店关门了一段时间,也没有人管,牌匾可不就脏了,然后又开始营业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扆浦深问道。
“两个月了吧,我也记不清,就是一直在这里买菜,有些印象。”买菜的大姐说道。
“谢谢大姐。”
扆浦深从买菜大姐这里离开,他向着这个理发店走去,周记理发店。
水鸟如果继续做理发的老本行,那么他就不可能新开业,如果你新开业了一个店铺,敌人可能会怀疑。
所以他可能会用已经有的店铺,然后取而代之,这个周记理发店,关门了一段时间。
然后两个月前突然开业,能说明的问题已经很多了,扆浦深觉得自己找到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观察,他也会对每一个理发店周围的人旁敲侧击,现在能找到,扆浦深心头也带着一股子的喜悦。
“先生,剪头发?”扆浦深刚走进去,里面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迎了上来。
扆浦深点点头,然后这个人让扆浦深坐在凳子上。
“先生想要剪一个什么样的头发?”五十多岁的人问道。
扆浦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和自己后面的人,扆浦深说道:“我晚上要参加一个舞会,你帮我剪一个帅气一点的头发,对了舞会挺大的。”
扆浦深的话刚说话,他就感觉背后的那个人,手里的剪刀都是抖了一下。
背后的人表情有些变化,不过立马笑着说道:“挺大一个舞会,干嘛来我们这个小店,我怕不能让先生满意。”
“我相信师傅你的手艺。”扆浦深说道。
“那我就试试了。”后面的人说道。
扆浦深的眉头突然皱起来,不对啊,为什么最后一句不对。
最后一句不应该是,“小店不敢怠慢,但是真的无能为力,送客。”
为什么前面都对,就最后一句不对,难道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可能,地方是自己辛辛苦苦找来的,不可能不对。
而且前面的接头暗号都对,就最后一句错了,不可能是蒙对的吧?
虽然有蒙对的可能性,但是扆浦深明显看得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后面的人表情是有变化的。
所以扆浦深心里认定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他要否认自己,不和自己相认。
担心?
他在担心,他在害怕,怕什么?
怕自己就是内鬼,怕是自己出卖了那个人吗?
而且那个人就是死在自己手里,他怕自己有问题,所以不敢和自己相认?
扆浦深知道这个人是太过小心了,刚开始是想要和自己相认的,但是临时改变了想法。
可是扆浦深找他找了这么多天,而且明天就要离开了,内鬼一定揪出来,不然扆浦深心里不放心。
所以这个时候,扆浦深从凳子上起来,身上还绑着剪头发的布子。
“先生怎么了?”老板问道。
扆浦深起身将店铺的门关起来,这里的生意说真的,不怎么好。
看到扆浦深的动作,这个人将剪刀在手里握紧,有些紧张。
现在接头暗号,扆浦深觉得不能用了,他直接问道:“水鸟?”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个人说道。
可是扆浦深心里已经很明白了,他说道:“我有暗号,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接头,还有你不要再说什么是不是,现在还不够清楚吗?”
看到扆浦深真的是认定自己了,水鸟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剪刀扔下。
“水蛭死了,我找不到内鬼,所以只能自己躲起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水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离开,还会被人找到。
扆浦深说道:“水蛭是我打死的。”
“你?”水鸟突然激动起来。
“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扆浦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水鸟听完之后,说道:“你是说有人泄露了水蛭的身份,和我猜测的一样,我就觉得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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