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说完觉悟大师意味深长的瞄了潘小闲一眼:施主不哭,站起来撸!
闹剧?
适可而止?
抱着执念胡搅蛮缠?
了空、了然、本性、本色四大金刚不约而同的讶然看向觉悟大师,然而觉悟大师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又耷拉下了眼皮子,也不知道他是睁着眼睛的还是闭着眼睛的。
同样都是光头,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驴儿哥鄙视的瞥了本色大师一眼,你看看人家觉悟大师!学着点儿!
其实觉悟大师这次助攻虽然不及时,但是很到位,这个时候驴儿哥只要能借坡下驴,找到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去解释他为什么深更半夜去了塔林,肯定就能蒙混过关。
然而臣妾做不到啊!
你让我这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儿去找合适的借口去?驴儿哥一脸的苦逼,不过这落在别人的眼光,反而好像是被觉悟大师的话给触及到了灵魂深处,正在深深的忏悔。
就在这时,一直拉着潘小闲的手沉默不语的粉红凤凰忽然挺身而出了,她先轻轻摇了摇潘小闲的手,又偷偷瞄了一眼觉悟大师,再做贼心虚似的转圈瞅瞅,最后终于是耷拉着小脑袋垂头丧气的道:“老公,算了吧……我们就……老实说了吧……”
“就是!你还是如实招来吧!”本色大师还以为粉红凤凰是帮他说话的,才刚刚得意的逼宫一句,忽然猛地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盯着粉红凤凰:“你说什么?老,老公?”
“嘶……”潘小闲不仅倒吸一口冷气,缓缓地转过头盯着粉红凤凰,他其实不是没想到过这个借口,但是这毕竟关系到粉红凤凰的名节,所以他宁愿舍近求远,也没有从这方面入手的想法。
只是他没想到,粉红凤凰竟然自己主动提了出来!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是的!”粉红凤凰耷拉着小脑袋肯定的回答本色大师,似乎是鼓起了勇气一般,她抬起了红扑扑的小脸儿,含羞带怯的不敢抬眸,柔柔弱弱的道:“对不起诸位大师……我和他的关系……就是这样了……
“我们不敢在禅房里亲近……老公说那是对佛祖的大不敬……我们就等到晚上偷偷出去找个地方……找个远离佛祖的地方亲近……就误打误撞的到了那里……
“因为被戒律院的师兄们拦住……我们怕被诸位大师责罚……所以我老公就编了个谎言……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大师们原谅我们的年少无知吧……呜呜呜……”
说到后来粉红凤凰就哭了起来,一头扎入潘小闲的怀里,单薄的香肩一耸一耸的。
阿弥了个操……大师们个个瞠目结舌,尼玛在禅房里“啪啪啪”怕对佛祖不敬,到塔林去“啪啪啪”就对佛祖尊敬了?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那唐代高僧的感受?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宋代高僧的感受?
还有金、元、明、清、民国……总而言之,快点儿给我们历代祖师道歉啊魂淡!
只不过,这样倒是可以解释得通了啊……
想想看,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却因为在寺庙里而整整半个月不能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这尼玛能忍?
人家小两口出去当野战军也是被逼无奈,结果还被戒律院弟子给拦住了,人家能不害怕得撒谎吗?
虽然连野炮都打了说他们年少无知确实是勉强了点儿,但讲道理他们两个还只是十八岁的少男少女嘛!
觉悟大师掀起沉重的眼皮子,笑眯眯的看着潘小闲点了点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老衲差点儿就信了呢!
“不对!”就在这个时候本色大师再次发挥了他的本色,站出来拧着眉头道:“既然你们是去……咳咳,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么死了的银蛇、毒蝎又如何解释?”
泥垢了!驴儿哥气得简直想要掐死这个大红脸:人又不聪明,还特么学别人秃顶!
“讨厌!”粉红凤凰涨红了小脸儿,在潘小闲胸口上砸了一粉拳:“你赔我的天之蓝、海之蓝和白素贞!”
“不是,老婆,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潘小闲满脸的卧槽:“你能想象到亲热的时候忽然钻出来一条蛇,又或者是摸到一只蝎子……我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吗?”
我能!大师们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双手合十默念阿米豆腐,老衲们都是得道高僧,修了几百年的童子功,常伴青灯古佛,不染红尘情债,你们说的话老衲们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也能!圆满听了不禁菊花一紧,想想看爱抚的时候手指在茂密的小树林里摸到了一只蝎子,又或者啪啪啪的时候忽然有条蛇钻进了菊花里,那该是何等的卧槽……
“阿米豆腐……”本色大师也只能是双手合十无言以对,却又不死心,咬咬牙又追问一句:“可是你为何要编排圆满?”
“本色大师明鉴,在此之前整个少林寺里,弟子认识的也不过就只有两人而已。”潘小闲幽幽地叹了口气——其中一个还死了,你特么倒是让我编排谁去?
“罢了罢了……”觉悟方丈适时的摆了摆手,对本色大师微笑着摇头:“毕竟,他们还是孩子啊!”
本色大师虽然还想质问潘小闲,但是连方丈大师都这么说了,他要是继续问那可就不是在质问潘小闲了,那是在跟方丈大师对着干啊!
要知道在与世隔绝的少林寺里,方丈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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