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先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潘小闲好整以暇的换成了碧瑶坐的姿势,笑眯眯的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黄金甲,一双原本充满了冷漠、妖异、邪气的红瞳在眯起来之后就像是宝剑收入了鞘内,隐藏了锋芒,只有在目光流转时才会偶然泄出一丝凶残、狠辣的煞气。
“我不,不,不说!”黄金甲很有骨气的结结巴巴着:“打,打,打死我也不,不,不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潘小闲意味深长的笑了:“是兵王连的人吧?”
“哈?”黄金甲呆了一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神情上却是能看出来潘小闲猜对了。
“骆驼对不对?”潘小闲很容易就猜了出来,黄金甲既然说出了“曼陀罗”的绰号,那消息多半都和兵王连有关,当然也不排除是其他渠道调查出来的,如果是其他渠道潘小闲肯定猜不出来,但既然黄金甲肯定了是兵王连,那除了骆驼还能是谁?
对于骆驼,驴儿哥是真心无语了,先到驴儿哥这里来使激将法,驴儿哥没中计,他居然又跑到黄金甲那里去把激将法又来了一遍。
驴儿哥并没有因此而恨他,他本来就是曼陀罗的手下嘛,各为其主而已。驴儿哥只是心疼他,难为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用他有限的智商为一姐操碎了心,这要是评“华夏好小弟”驴儿哥一定投他一票!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黄金甲这次是真的震惊了,难道此人能掐会算,这尼玛起码也是个半仙儿的水平啊!就算是不练武,去商业街边上摆个摊算命也能发家致富了吧?
“呵呵,说说吧,”驴儿哥笑眯眯的道:“你和曼陀罗,或者说太史小慈的故事。”
“如果我不,不,不说呢?”黄金甲是纯爷们儿,站如松,坐如钟,趴在地上也是一张弓!
“那你就趴着吧。”驴儿哥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喂?骆驼啊,对,是我,今天我办公室里有马戏表演,把你们一姐请过来,对,可精彩了,现在正表演狗熊打滚呢,要我开视频给你看看吗?”
“咚!咚!咚!”黄金甲把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拼命用脑门儿撞击着地板。
“嗯,我这里出了点儿小意外,回头再聊。”驴儿哥挂断了电话,笑眯眯的俯视着黄金甲:
“怎么?用自残来威胁我啊?告诉你,我不怕!有本事你把脑浆子磕出来给我看!”
“……我说!我说还不,不,不行吗!”黄金甲这么一个铁打的汉子都被驴儿哥折磨的欲仙欲死。
如果真要是让太史小慈也就是曼陀罗来看到他现在趴在地上的狼狈样,那他宁愿死了算了,所以他只能是含着眼泪讲出了他的故事:
原来巴蜀黄家和江东太史的恩怨得从三国时期说起,巴蜀黄家的老祖宗黄忠有神射之名,江东太史的老祖宗太史慈也有神射之名,可是到底谁才是第一神射?
他们没有比过,所以此事没有定论。但是他们两家把箭法都传承了下来,并且后人替他们比了箭,结果有时黄家胜,有时太史家赢,因为两家的胜负成绩相差无几,总是比不出高低来,两家比箭的约定便一直延续了下来,每隔三十年都会比一次。
既然是比箭,自然不能没有彩头。祖辈的先例,如果哪一家连续三次失败,就要承认“神射”只有一家,并且还要把嫡长女嫁过去,以表示臣服,从今以后两家无需再比。
前两次都是黄家取胜,这一次就是黄金甲与太史小慈之战。如果黄金甲再胜了,因为太史家这一代就只有太史小慈这一个女儿,那太史小慈就要嫁给黄金甲,并且太史家让出“神射”之名。
黄金甲一直未娶,就是在等着这一次比箭迎娶太史小慈,可是没想到竟然被潘小闲捷足先登……
说到这里时黄金甲看着驴儿哥的目光充满了幽怨、悲愤,就好像是驴儿哥把他给绿了一样。
“……如果我说我根本没和太史小慈干什么你会相信吗?”驴儿哥一脸真诚的看着黄金甲。
“敢干,干,干不敢认,认,认吗?没,没,没想到你是这,这,这种人!”黄金甲怒不可遏:“小慈她,她,她人漂,漂,漂亮身材又好,除非是太,太,太监,要不就是基,基,基,否则……”
“好吧,我干了。”驴儿哥含着眼泪再次背起一口黑锅,无瑕小道姑一口锅、粉红凤凰一口锅,现在又多了曼陀罗太史小慈一口锅,我这也算是“三锅六院”了吧!
“就是说嘛!太史嫂子也是极品美女,放过她那不是老大你的风格啊!”唐奕这话说得真是酸不溜丢的,他就想要一个都追不上,驴儿哥已经凑出一桌麻将来了!
“你的事儿我仔细想想还是算了,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驴儿哥冷冷的把历史重演。
“大哥我错了!”唐奕立刻老实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被驴儿哥点着死穴呢。
“既,既,既然你认了,那就战,战,战吧!”黄金甲眼中闪烁着屈辱、仇恨之色。
“嗯,战之前我就想问个清楚,”驴儿哥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你跟太史小慈上过床?”
“没,没,没……”黄金甲脸色苍白。
“那你跟太史小慈亲过嘴?”
“没,没,没……”黄金甲满头大汗。
“还是说你跟太史小慈牵过手?”
“没,没,没……”黄金甲泪流满面。
“你到底跟太史小慈干过什么?”
“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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