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所见,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萧叙白懊恼地用右手去砸自己的头,如果这一次她再有什么意外的话,她就下去陪她。
小高冲上来死死拦住了她的手,也红了眼眶,“萧总你这是干什么?!”
纠缠之间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快步走了过来,“谁是家属?”
“我,我是”萧叙白从座椅上起身,身子微微一晃,小高扶稳了她。
“她……怎么样了?”语气里都含了小心翼翼,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刀尖距离心脏只有两公分的距离,差一点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病人身体虚弱,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让她身子一软,几乎瘫软在了地上,所幸小高一把扶住了她。
萧叙白眼底都涌上了一层喜出望外的泪光,长睫还挂着泪花,一边哭一边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会离开我……不会离开我”
“请到这边缴一下费用”
秦歌点了点头,大踏步跟上医生,还不忘了叮嘱小高好好照顾她们。
叶秋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她一手拿着画笔一手拖着颜料盘,四处找着能涂抹的缝隙,画布画满了就往墙上地板上涂,直到整间屋子都是血淋淋的暗红色,像极了那天晚上她胸口渗出的血迹。
她的神色狂乱,眼角都是红的,发现画不下去了又开始砸东西,满地狼藉,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人温柔地来劝说她,那个人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
叶秋想要去看看她又害怕见她,这种内疚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还有一丝丝恨意,为什么萧叙白那样伤害过她,她还一心向着她,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来保护她!
她又开始狂暴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见到什么东西随手就扔,门铃在此时尖锐地响起来,叶秋捂住了耳朵,发出了类似困兽的嘶吼。
外面的人对视了一眼,压枪上膛,为首的警察使了个眼神,身后立马有人破门而入,漆黑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她。
“站住别动,警察,犯罪嫌疑人叶秋你已经被逮捕,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雪亮的手铐牢牢套上了她的手腕,叶秋没有挣扎,跌跌撞撞被推搡着往前走,双目无神,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嘴里翻来覆去都在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南风……”
“南风……”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医生说这是失血过多的正常反应,可是她还是很担心,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萧叙白在床边坐下来,用完好的一只手握紧了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缓缓俯身将头贴上了她的胸口,听着微弱的跳动,终于有了一丝安心。
“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你了,也不会再把你交给任何人”
“萧总”小高在外面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
“叶秋已经被逮捕,方柔现在下落不明”
其实先前就有过隐秘的猜测,叶秋以前一定和她有什么关系,稍微用了一点手段就能查到原来她是明昊的妹妹,千防万防却没防住她算计到了自己头上,而南风只是代她受过的无辜者,能这么快查到她头上还得感谢她惊慌失措之下留在案发现场的那把刀,上面留下了她的指纹。
这些事联合起来不难想象是方柔从中作梗,她已经放过了她一次她居然还不知好歹,又算计到了南风的头上,这一次她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你留在这看着南风,我去一趟看守所,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对了,通知秦歌计划开始”
“萧总,你这样怎么出去……”她身上还带着伤,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合过眼。
话音未落,萧叙白就已经一瘸一拐地出了门,自己撑着扶手慢慢下了楼梯,背影坚毅决绝,有些事她要当面问个清楚。
叶秋的神色也很委顿,低垂着头坐在铁栅栏后,手上带着手铐,脚上还有脚链,虽然没有刑讯的痕迹,但显然也经过了拷问。
在看清来人是萧叙白后,她猛地站了起来,想要扑上来却被铁链束缚住又重重跌了回去,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披头散发,死死盯着她。
萧叙白微勾了唇角看她徒劳的挣扎,有一丝快意,身后的狱警凑上来小声说了一句,“萧总小心,这个人患有躁郁症”
萧叙白点点头示意没事,目光在她身上划了个来回,唇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她在等着叶秋主动开口跟她说话,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她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她……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你的话,她现在活蹦乱跳,什么事都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萧叙白也加重了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告诉我,她怎么样了?!”叶秋激动起来开始嘶吼,不停想要站起来晃动着脚上的链子,又重重跌了回去。
“你有什么资格再来关心她?”萧叙白唇角划出一丝冷笑,轻蔑的弧度,“你是不是怕她死了你会判死刑?我告诉你,无论她这次有没有事,你都死定了”
“不……不会的……”叶秋的神色开始狂乱起来,不停用手去扯自己的头发,“她不会有事的……她说过会救我出去的……”
“谁,方柔?”萧叙白冷哼了一声,不屑更甚,“她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能腾出手来管你?别忘了你只是一枚弃卒,用过了就扔,干嘛还要费尽心思来救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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