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在忙办公呢?嗯,想请你过来一下,在千扬的店里。是啊,等你!”
“你叫她来干嘛?”陆千扬见她挂了电话,脸色又沉了下去。
黄千桦嘿嘿笑着看她,不解释;她要等到景颐来了才说。
不多一会儿,约摸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景颐果然就到了。
她站在门口没跨进来,生硬的在门外敲了一下门;“我可以进来吗?”
陆千扬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偏到一边去,不答话。
黄千桦见她这别扭闹得挺逗的,主动去把景颐拉进来;“别理她,进来说话。哪儿有店门开着还不让人进来的道理。”还故意,把她俩拉到一块儿坐着。
景颐拿眼去瞅着陆千扬,可陆千扬身子扭向一边,刻意的不理会她。
黄千桦趴到陆千扬面前的桌子上:“我问你啊!你知道我爸也就是你二叔是干什么的吗?”
“圣皇集团的总裁,怎么了?”陆千扬没明白她突然问这个干嘛。
黄千桦也不理她,继续问道:“那三叔黄少奇呢?”
“圣皇学院理事长?”陆千扬虽是黄家人,可对黄家这几位爷的掌握也大多从道听途说,现在答着黄千桦也只能带着疑问。
黄千桦点点头,表示答对了,又问道:“那四叔黄少杰呢?”
陆千扬心情不好,没耐心跟她玩问答游戏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直白点!”
黄千桦笑着起身,把陆千扬的身子转向景颐,说:“市长姐姐,你来告诉我姐,我四叔是干嘛的。”
“有来去市市军区政委。”景颐简洁的回答。
“市军区政委,明白了吗?你知道区军政委是什么意思吗?管军事的,有兵就有权知道吗?”黄千桦不停的加重注释,生怕陆千扬没听明白。
陆千扬大概有点能猜到黄千桦讲这些的用意,拧巴着眉头不讲话了。
黄千桦就接着说自己的:“圣皇集团创造的经济利益占本市的百分比是多少,请景市长回答。”
“百分之五十。”景颐相当的配合着回答。
“那私有教育机构呢?请景市长再做回答。”黄千桦加快了语速又问了一个问题。
景颐这回显得有点无奈,可还是配合着回答:“百分之八十。”
“明白了吗?”黄千桦肯实的看着陆千扬;“一个年轻的市长,二十七岁短短几年之间从一个平民摇身一变成为市长,你想一下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吗?不管你政绩多么清廉,不管你得多少民众拥护,你都不可能短短时间内成为最年轻的一市之长。做为黄家人,我不想批判黄家;但是,我比谁都明白,如果黄家需要傀儡,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不惜任何人。”
陆千扬听了黄千桦这些话,不由的看向景颐;景颐面上也是汕汕的表情,似乎有着不甘,同是也有着无奈。
“如果不想做傀儡,为什么不可以选择说不?”陆千扬又别过头去,不想看见景颐这样的表情,她看着她这样有点心疼。
“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想说不就能说不的。就像我和你都是黄家的人,哪怕你姓陆不姓黄,可你也没办法否认你有黄家的血流在身上。市长姐姐也一样,当她踏入仕途,也许就已经落入了她无法预知的,却是别人编排的未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当自由鸟,人有时候要活得很违心,要活得很身不由已;有时候不是你选择生存方式,而是生存方式选择你。”黄千桦收起了刚才那些俏皮的态度,略有感慨。
陆千扬和景颐听她说的这翻话,不由的看向她,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哪来儿的那么多人生的感叹?可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心情景颐也能百分百去体会。
黄千桦见气氛被她搞得这么凝重,笑了笑:“呵呵,我呢就只是想让姐你明白市长姐姐的身不由已。你想一下啊,有来去市的百分之五十的经济靠圣皇集团推动,百分之八十的私有教育机构、甚至连市区军事都掌握在黄家手里头,她做这个市长容易吗?你查到的那些东西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这个世界上被冤枉的事情很多,被雪藏的真相也有无数。真正背后掌控的人你永远无法知道是谁,所有的压力都只会抛向出来当代表的。很不幸,市长姐姐就是这个好坏都要背负的人。”
“呵呵,市长姐姐,如果我没猜错,你身边、就连你的秘书都是四叔安排的人吧。”黄千桦也曾从这些样的无奈里头长大起来的,当你身边有一个你强大到根本无法撼动的网在包裹着你的时候,你所有的试图反抗都是无力的。
“毋庸置疑的。”景颐被她的这些说辞都说到心坎上去了,这些心情如果没有人提起来还好,可偏要挖出来说的话,心情就不会得到平静。
“这些市长背后的事情,不是人人都能够知道的。但只要出了一点点事情,没有达成所有民众的祈愿,所以人就都可以来抱怨市长姐姐。姐,你怎么看?”黄千桦一句劝和的话也没有,却要叫陆千扬去明白景颐的身不由已;她知道如果陆千扬能明白景颐的这些无奈之苦,就一定能体谅她,劝和的话也就自然不必说了。
陆千扬先前并不知道黄家在有来去市的影响能力这么强悍,如果黄千桦今天不说,她还跟一般人以为的一样,黄家只不过是个有来去市里有钱的人家的姓氏而已。
现在听她这么讲来,景颐的那些苦和心情她也开始有了了解,她不由的去握住景颐的手,跟她道歉:“对不起,我不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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