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讽,戳了她胸口一下:“你呢?”
“唔,高中的时候谈过,我们啊是那种纯到不能再纯的小孩了,连手都没拉过。”景颐的回想比陆千扬更遥远。
“后来呢,为什么分手啊?”陆千扬想听她讲下去。
景颐看她认真等下文的样子,笑了一下:“你要知道有一种爱情叫做‘毕业就是分手’。”
陆千扬一下子就领悟过来了,“那大学呢?就没再谈。”
“没有。不过啊,在进修的时候,觉得千桦倒是个能吸引我的人。”景颐笃定的答道,在陆千扬面前,她半分隐瞒都没有。
陆千扬听了去吃味:“你还喜欢过千桦啊?”
“不是,跟爱情没有关系,只不过啊觉得她是一个……”景颐想了想,想找一些可以用来形容的词汇:“她是一个能让我觉得很放松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不用伪装,就是很安心。”
陆千扬其实不是很难理解景颐的这种感觉,又问:“那我呢?”
“你是让我觉得可以奋不顾身的人,遇上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跳了起来,然后争先恐后的告诉我,你就是我要的那个人。然后,我就不停的想到你,你总能不知不觉的跳出我的脑海里,在我面前晃啊晃,让我觉得如果不去认识你,就会丢了什么一样。”景颐讲得入迷,最后还不忘说一句:“对了,这就是跟对千桦的那种感觉的区别。千桦就没有让我有这种全身像沉睡了千年的细胞都活过来的感觉。有些东西就只是一瞬间的吧,它可以惊醒你所有的感观,然后让自己去奋不顾身,去爱上你。”
陆千扬咧着嘴,笑着听她说完;“跟我一样,对之前的那个人,一点渴望都没有,你不会想要跟他去做些什么,去做那些亲昵到别人看得都想来火的举动。可是,对你就不一样,我渴望你,想融入你,想成为你的一部分,也想你成为我的一部分。就恨不得,我们是一个整体,永远都可以十指紧扣,随时随地都可以亲吻,都可以拥抱。我觉得,这就是爱情才能激发的情愫,我也总算体验到了。”
“所以让我在上面。”景颐坏笑着掐她的脸,既然她那么多渴望,就让自己反客为主一下。
“不行!”陆千扬才没有这么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她也不傻。
“切,下次猜拳!”景颐也不甘示弱。
“这么小孩子气!”陆千扬更不耻这种方式,再看了一下时间:“我们房间的时间快到了,是不是该走了。”
景颐咬着唇,有点小撒娇,在陆千扬并不算丰润的胸口打着圈:“我们都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睡了一下。”
陆千扬起了床,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没办法啊,难道你还想在这儿过夜?”
“未尝不可啊。”景颐赖床不起,托着脑袋看她弄衣服。
“当然不可,快点起来,不然过钟点了。”陆千扬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催她起来,“快天黑了,我送你回家。”
“哟!”景颐被她拍疼了,叫了一声,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两人打车回来,陆千扬一直把景颐送到自家别墅楼下,才转身。
没想到,景颐却又突然跑出来,拉着她不舍的说:“要不,上我家住一晚?”刚才道别的时候没叫她,是怕家里有人,影响不好。
“不了,我明天要早起出外景,所有的器材都在摄相馆;明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陆千扬也挺不舍的,但是还是不要出现在景颐家的好,顾什么都要先顾到她的名声和不被中伤。
景颐看了一眼自家楼上,家里人都在,让陆千扬回去似乎也不怎么好,只好再次跟她道别;“嗯,好吧。那下次,我去你那边。”
陆千扬点点头,这才招呼了出租车离开。
“回来啦?新闻上爆出的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景颐刚进门,她爸爸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见她回来就开口问道。
“报上有公布我的履历,看到了吗?”景颐在玄关那里换了鞋子走进来。
她爸爸从老花镜递下送出来眼光,盯着她:“嗯,我也看到你们政府公报的关于你的履历了,都没有什么问题。满招损,谦受益,你要记住爸爸说的话。”
“女儿刚回来你就要给她上政治课啊?果然是个当教授的,上课都上出职业病来了。”景颐的妈妈提了一壶给她爸爸的茶水出来,开口就先说了自己先生一顿。
“妈,爸这也是为了我好嘛。”景颐为她爸爸说话。
那老头却不理会自己的妻子,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
她妈妈也不再说自己的丈夫,倒是盯着景颐看了半天:“孩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妈,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得一个准啊?”景颐给自己拿了些切好的水果吃,装作不经意的糊弄过去。
“我看这报纸上的事爆出来,你一点也不着急,现在回来还满面春风的,没有任何一件事能让你能从仕途上分出心来,除了恋爱!”她妈妈料定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女儿。
“还说我,她一个市长,需要你操这份心?”景爸连报纸都没从面前挪开,跟景妈对起战来了。
景妈不喜欢她爸这态度:“什么话,自己的女儿,我管她是市长还是国家主席呢,该操心的还是得操心。再说,她也不小了,都二十七了,还是个市长。我们要是不急,她单位都得为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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