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画稿,学校医疗院的庭院设计初稿,拿来给你过目。”
“工作的事情,等明天再说也可以。”黄芳菲板着脸收下她的画稿。
田希文点点头,表示赞同:“嗯,所以呢,我给你再带了只多肉植物的小盆栽过来。你的房间啊,太规板了,这种强迫症可不好。本来吧,上班时候给自己的压力就够大了,回到屋子里还没有一点让人可以放松的感觉,人是会垮的。”
黄芳菲无言以对的瞪着她,被她说对了,打从那晚上把她弄的盆栽都丢出去后,她又从重整理了自己的房间,所以的书都是从大到小排放,所有的东西都必须一丝不苟,都分好区域,哪些东西放在哪儿,哪些东西不能出现在哪儿都一一做好规划,确实显得紧迫又严谨。
“唔,”田希文递过去那一盆小小的盆栽,敲了敲盆子:“塑胶的,不怕摔烂的。”
“你……”黄芳菲觉得她是在揶揄她那晚丢她的盆栽,然后显得好像自己特别小气似的:“你滚出去。”
“我可什么都没做。再说上次那刮痧还没有进行完毕,刮了两条手臂是不是有觉得轻松舒服很多?要不要再刮刮别的地方?”田希文一点也不怕被她轰,脸上依然浮着笑脸。
“还说刮痧,都是你刮痧害的,如果不是你搞这些,千桦就不会说那样的话……”我也不会觉得你在涮我,不会看到你就来气;黄芳菲没有把后面这半句给说完。
“千桦告诉你,我喜欢你又怎么样?我来这里这么久,不是什么都没对你说过吗?我们处了这么久,也什么问题都没有,不是吗?”田希文看着她,倒觉得自己无辜了。
黄芳菲无话可说,平日里能说会教的系主任,到了田希文面前,似乎总是说不出应对的话来,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田希文笑了笑,“好啦,别把千桦的话放在心上;你要是不反感呢,我们平时怎么处的还怎么处?上次刮痧的效果好吧?这次来给你刮脚怎么样?”
黄芳菲看到她那张无所谓的笑脸就来气,她要是像她一样把黄千桦的话当真,然后跟她认认真真的解释一翻,或者澄清一翻,她可能都会觉得她是个成熟稳重负责任的人;可这个这么嬉皮笑脸的算是怎么样?到底还是在耍她玩啊?跟别人说喜欢她,却不愿意在她面前认真的表达一次,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居心?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句话交待清楚了,那自己该拒绝的就直接拒绝,好叫她死了这条心;然后还是同事,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田希文,我必须跟你讲清楚,以后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别上我这儿来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抱着喜欢我的心态经常跑到这里我,我都必须告诉你,我跟你不可能的,你也不用为了做这些做哪些的,我不会再领你的情。”黄芳菲义正严词的跟她声明,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
田希文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嗯,可以啊。”
黄芳菲一怔,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有种很被敷衍的感觉;你看她自己还没听到田希文说喜欢她的时候,就像防传染病似的抱着那么严谨的态度防着她了。
可田希文呢?一把年纪了,却还是像个无赖似的小孩子,那轻描淡写的态度,真心的让黄芳菲快要抓狂了;如果她田希文没有一脸严重似的跟她发誓保证,估计黄芳菲心里一辈子都得像防鬼一样防着她了。
其实黄芳菲如此生田希文的气,还有一另外一层无意识到的心态,那就是她重视的东西,田希文没有跟她一样用严谨的态度重视起来,那心里就有种反差感,似乎太不被这个人重视或者当回事了;生出这样的反差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无意识的渴求着这个人的重视和理解。
“多肉植物呢,要放在电脑桌旁边,疲惫的时候呢看一眼,既能缓解眼睛疲劳,也能让自己在紧张的工作环境中得到暂时的精神缓解。”田希文借过她的身边,走进卧室,把那盆多肉植物搁她在素白色的电脑桌旁,她的电脑桌真是太过严谨了。
黄芳菲见她又无视自己说过的话,就感觉头上都快要被气得冒青烟了,盘着手跟着她后面走进去,真心想在她后脑勺上给一榔头!
“你要无视我到什么程度?”黄芳菲切着齿,牙都想要咬碎了。
田希文还是笑着说:“我没有无视你啊,因为对我来说你的事,没有一件不是重要的。”
黄芳菲愣住了,刹时脸就红了起来了,这样子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她也是有许多年没有听到过来。
田希文走近她,伸手想要抚一下她耳边的发;吓得她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绊到床架,身子往后一倒,脚就踹到了田希文的小腿上去了。两个人都没站稳,相继倒到床/上去;田希文就这样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黄芳菲突然就变得慌张起来:“你干嘛,你起来。”
田希文不理她的低吼,继续刚才想抚她耳边发的冲动,盯着她看:“不要擦这么厚的粉底,把头发放下来,会好看很多的。我还为你种了昙花,到十月份应该就可以开花了。”
黄芳菲心里砰砰的剧烈的跳动着,面红耳赤,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了;“快点起来!”
这回田希文起了身,又说:“我还带了清酒,要喝点吗?呵,下火的!”
“滚出去!”黄芳菲一阵哀嚎,随手揪起一个枕头丢过去;她实在是已经没有办法掩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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