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做理确实也太没有威严了点;沉默了一会儿,她转移话题:“你今晚回家吃饭吗?妈也说你好几天没回来吃饭了呢。”
陆千扬一下冷静下来,景颐这突然转开话题,就说明要办掉别的官/员对她来说肯定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官/场不都是搭桩而成的吗,你拆了别的桩,别人也能把你拖下马,甚至要你命;她想得太简单了些。
“跟,跟阿姨说不用做我的份吧,我这几天都不回去,有些事情要做。”陆千扬想着想着,便跟着转移了话题。
“千扬,你是不是又在调查什么事?你别做了,我很担心你。”景颐也料想得到她突然消失几天肯定是去查什么见不光的事了,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没有,我出外景而已。”陆千扬头一次对她撒了谎,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我打过电话去影楼了,你好几天都没有上班了,他们也没有安排你出外景。”景颐小心的说着,怕陆千扬怪她这样调查她的行踪。
“景颐,你应该明白,我的心……”陆千扬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样做完全出于想要帮助她;不过,说话间无意中倒看到了她一直等待的大鱼:“等等,景颐我晚点再给你电话。”说着,就把电话挂了,马上跟上去她一直等的那个人。
弯仔匆匆从bd酒吧经过,看样子并不像是来玩的,他穿过迪厅走进一个包厢。陆千扬也立马跟了进去,到了房间门前一看,是一间自己用牙签做了标记的房间。她为什么要做标记,那是因为这包厢里有暗门,进了暗门直接通往到外面;这些有暗门的房间主要是为了警/方扫黄的时候让嫖客和j□j逃跑用的。酒吧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是,大多数都是高级房间给有钱的主准备的房间才会有。不得不说陆千扬很有当侦探的天份,这也是她蹲守好几天,摸到的暗藏讯息之一。
因此,当弯仔行色匆匆的走进这房间的时候,她想他应该不是为了来娱乐消费的,那肯定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也没有继续盯梢。而是到了bd酒吧暗门出口外的地方等着,只要他从那里出来;她再跟上,说不定就能找到枪支的线索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才出到暗门出口外的地方,弯仔就从暗门里出来,匆匆离开;陆千扬没有多想,立马跟了上去。
“政委,不仅有景市长安排的特案组在跟;还有别人的在跟在这买卖。”某华丽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躬着腰,递给坐在皮椅上的另外一个男人一张照片:“她手里有相机,可能是个记者,我们要不要?”
坐在皮椅上的男人背着光,看不到他的脸,他接过照片,眯起眼睛看着照片上的陆千扬,缓缓的说:“哼,多管闲事。”接着,把照片撕成碎片,说:“用你们的方式解决吧。”
“是!”那男人直起背来,大步的走出去。
陆千扬一路跟着弯仔,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她也打了车路过去。弯仔在环城高速上绕了几个来回;在凡鼎大厦前下了车,又换乘了一辆白色车子,一路驶到郊区的一间废弃工厂。弯仔往工厂深入走去,陆千扬也亦步亦趋跟上去;藏在角落里,只看到几个人分成两堆或站或坐着;弯仔走进一堆人里,靠到为首的耳边说了两句。
接着,对面的人里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脸上贴着张补水面膜,手里握着一根绣迹斑斑的铁棍子,敲在一旁地上的钢架上,咣当作响:“切,不是要我亲自出面来见你们的大人物吗?这么大的架子?人呢?姐姐我可是等了半小时啦。”
“练芜,我们大人给你面子,才让你亲自来见,你竟然带条子来。”刚在弯仔在他耳边说话的那个男人突然指责起这个贴着面膜的女人来。
这男人的话音刚落,陆千扬陡然一惊,一杆冰冷的的枪口就抵上了她的后背。
“你想跟踪我,不知道我在道上混大的吗?”握枪的人是弯仔,原来他早就察觉自己被跟踪了,接着他把陆千扬推到众人之间:“知道有人打听我,就已经盯上你了,既然不知道收敛还要往下查,那你就等死吧。”
练芜两只眼睛隔着透过面膜上的两个洞口,上下打量了一下陆千扬;转头她身旁的一个短发女人说:“啧,跟我倒有点想像,瘦瘦的;你喜欢吗?”
“她是个记者吧。”短发女人走到陆千扬身边,奔过她随便携带的跨包,从里面掏出来相机;“不是什么警/察。”
“亲爱的小言默,干嘛这么认真,我就说说而已嘛。”练芜走过去,手背摸上短发女人的脸,一路滑到她的脖子和锁骨;接着滑到她的手上拿过相机,抛给刚才发难的男人,阴着嗓子说:“以后,如果是你们这些小喽罗,别打肿脸充胖子叫我出来,你们拿不起这个面子。回去转告你们当家的,这生意我练芜不做了。”
“练姐,生意上的事……”男人不是当头不敢丢了生意,还要说什么。
练芜脸上的面膜微微皱起,她缓缓伸手摸到言默的腰见;接着,身手奇快的从她腰上拔出一把手枪,上膛,扬起,一起呵成的对着男人,冷冷道:“说了不做了,听不懂啊?”
双方各自的人马见到枪口抬起,皆是一惊,纷纷拔枪相对;眼见就要变成一场枪战厮杀;叫陆千扬惊出一身冷汗来。她只不过想找些线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误打误撞的撞到人家交易现场来了。
“练姐,这真是位大人物,跟他做生意,练姐不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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