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让思思过来的时候,你的样子我已经起了疑心,谢西,你是了解我的,我从不留二心的人在身边。”
“我知道……”
谢西从圣皇建立以来就跟着萧莫言,当初也算是她稳定根基的功臣,只是这一次,她后悔了,许是被颜生的花言巧语与重金砸昏了头脑,不是没有想过退出,可比起这个,她更怕东窗事发让萧莫言知道。
萧莫言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你女儿的病,我说过,需要钱,你可以来找我,无论多少,只要我在就一定会给你。”
“对不起,萧总。”
谢西的眼眶红了,她紧紧的握着拳忍着眼泪,萧莫言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叹气:“你去东部吧。”
“什么?”谢西猛地抬头看着萧莫言,她没想到萧莫言还会让她再留在圣皇。萧莫言看了她的眼睛,“你是一手把我扶起来的老人,这一次就当我报恩,下不为例。”
“是是!”
谢西退了出去,出门那一刻,一直强忍着的泪水流下。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工作的重要性,如果没有这工作,她的女儿怕是再也没有希望。至于颜生,谢西很清楚她的重量到底在哪里,如果没了在圣皇的根基,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萧总……
屋内,颜思思看着萧莫言,表情有些沉重。
萧莫言叹了口气,“思思,我并不是做给你看,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跟你的父亲真的对立两边,并不是我蓄意挑衅,而是他咄咄逼人。”
颜思思咬着唇,其实在萧莫言身边这么久,她看到的一切并不像父亲说的那样,心里多少也明白了。
“行了,你去叫你年慕言来,别让她看你这可怜的小模样,要不到时候又跟我闹别扭了。”
萧莫言有了笑脸,颜思思看着她,看着她眼下的乌青,想着这些天来萧家和圣皇的变化,突然有些心疼这个脆弱的女人。
“哟,这是怎么了?”
年慕言一进屋就看见萧莫言的脸色不善,萧莫言皱了皱眉,扬起手中的文件,“你看看。”
年慕言看她这么严肃也敛了笑容,她接过文件看了看,有点吃惊,“这么多,萧,你确定吗?”
“不确定我会叫你来?”
萧莫言的情绪不好,脾气也有些暴躁,年慕言低头细细的看着,眉毛也跟着皱了起来:“这里的很多人都是圣皇老资格的前辈,怎么会被颜生收买。”
萧莫言冷笑,“还会有什么?钱,权,美/色。”
年慕言翻看着名单看了半响,她抬头看着萧莫言,有些为难的:“这么多人,要是一下子都动了,怕是会影响根基。不过,这颜生还真是不能小觑,唉,不对啊,萧,你前一阵子不是一直外面吃喝玩乐么,还有心思关心圣皇?”
萧莫言靠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叉,表情严肃:“颜生那些小动作我不是不知道,谢西那一次的马脚让我留了心,连我身边这么老资格的人他都能撼动。呵,在我不在那段时间里,颜生没少折腾,既然辞了谢西,颜生必然会有所反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年慕言想了想,问:“可你到哪儿找这么多人,其他的还好说,这几个中层你怎么着?新人怕是顶不上。”
萧莫言盯着年慕言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你以为我这么多年那些蜂蜜就白撒了?怎么也得收回点花骨朵吧?”
“花骨朵,你又说什么呢?”年慕言皱眉,从萧莫言的表情上看,她准没琢磨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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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一的,因为担心萧莫言,想着以她的性子装病先被夫人识破又被自己撞了个正着心里肯定不舒服,阿丹还是拎着自己新煮好的鸡汤来到了圣皇想要给萧莫言补一补。听前台说萧总在会议室,阿丹便也没多想,直接去会议室了。
刚到门口,阿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女人的笑声,笑的张扬肆意,说不出的得意自在。而萧总的声音参杂在其中格外的好分辨,阿丹愣了一下,自徐奶去世夫人闹别扭,她已经很久没听见萧莫言这么笑了,她拎着东西不敢进去了,悄悄把门推开一个缝,竖着耳朵偷听。
屋内,萧莫言被一群气质美女围了起来,她坐在正中央,嘴咧的跟喇叭花似的,浑身上下都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氛围包围。
“哎呀呀,你们也知道我萧莫言,平时怜香惜玉习惯了,哪儿舍得这么远折腾你们啊,这不是十万火急才把你们都叫来么。”
“呵,萧总这么说,我们不敢当,怜香惜玉?怎么没看到夏夏,您不会又是什么fēng_liú史让人家发现了吧?”
说话的女人穿了一件米色风衣,长发飘飘,眼眸深邃带着丝笑意,气场很强,声音非常的好听,身边还跟着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她一手搂着那女人的腰,眨着水灵的大眼睛好笑的看着萧莫言。
萧莫言一听这话,有点不乐意了,“风总,哪儿有您这么说话的,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夏夏疼还来不及呢,她最近忙,实在抽不出来时间迎接你们。这不,我特意买的套票让你把小草小朋友也带过来了。可你这嘴啊,真是不饶人,怎么就不知道跟肖导学学。”
被称为肖导的女人看起来很温柔,阿丹分析着这个导字应该说明她是大学老师,被为人师长的气势熏陶,肖导很有一种长者的风范,“萧总可别这么夸奖我,您这么一夸我,我浑身不舒服,说吧,您这次又打什么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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