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了一声:“我家小娘子还在等我,闭月,你要好好招待小小。如今关家和我们是盟友,大家要多交流,建立感情。”
“关家什么时候和你们是盟友了?”关小小被盟友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像踩着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宫非正扭头看她:“若不是盟友,我半夜去关家做什么?你关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门派,若不是盟友,我一介妖女去了,怎么可能安安静静,毫发未伤的出来,小小你这是高估我龚邪的武功呢,还是在贬低你老子关戎的能力?”
关小小的逻辑被宫非正切断了。有点儿迷茫,却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好了,我家小媳妇儿见不找我是不睡觉的,你们聊。”宫非正朝着关小小说,然后又朝着苍闭月点头。
苍闭月叹息一声:“你真的准备和她在一起吗?”
“当然,她是我的人了。我会对她负责。”宫非正深深的看了苍闭月突然之间有些苍白的脸:“闭月你不小了,一个人始终是孤单的,小小这么好的女孩子,你要好好对她。”
苍闭月瞠目结舌。宫非正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越见高明了。
倒是关小小,从一进屋,就觉得自己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肉般,被龚邪摆弄,这会儿听这口气,怎么听怎么怪。
宫非正扭头对关小小说:“小小,闭月伤重,你担待些,君子不趁人之危,有什么脾气要发,也等她伤好。要是她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给你找公道。”
这是什么跟什么?苍闭月叹息,早已明白宫非正的意思,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管自己是怎么想的,也算是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任务吧。而这么多年,对她安排的任务,无论哪一个,自己都不会拒绝。这一次,大概宫非正是想要利用关家,所以让自己将关小小拿下,当然,苍闭月不愿意去想的另一个原因,也许就是宫非正想让自己和关小小在一起……
而关小小却云里雾里,被搞得莫名其妙,自己是来报仇的好不好?
不待关小小开口,宫非正已经松了手。朝着门外走去。
屋子里,关小小一剑在手,势如破竹般的朝着苍闭月而去,这一剑随着破空之声落在苍闭月的颈侧。而苍闭月却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咳得关小小皱了眉头,剑尖在她脖子旁边一阵颤抖,这趁人之危的事情,关小小做不出来,那剑怎么下得去?可是这人夺了自己初吻,这样无礼可恶,又是魔教妖女,自己这一剑要是放了她,又不知道要懊悔多久!
苍闭月却半点儿没管关小小手中软剑,颤巍巍的伸手朝着关小小招手,咳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开口:“本来还好,被你这么一吓,气血翻腾,你真想要我命吗?”
关小小冷哼一声:“你这妖女要你命又如何?”
“你要是想打,总得等到我好个三层,否则关家的名声不是被你败光了?”苍闭月因为一番咳嗽而满面鲜红的看关小小——其实关小小挺漂亮,比起宫非正少了分邪气,多了分正气,少了分诡变,多了分真实,少了分潇洒,多了分温柔……
这样的女人,并非过不了眼。
“魔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何必讲什么江湖规矩。”关小小嘴硬,事实上,对一个重伤的人下手,她关小小还做不来。
苍闭月叹息一声,看着关小小的目光中很是复杂,似乎有悲伤,有叹息,有希望,有失望:“我一直以为,小小是正道人中真正的君子,没想到,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物。魔教做事固然离经叛道,但何曾滥杀无辜?你口口声声说我妖女,我又滥杀过谁?”
“哼,还要狡辩,你取人口鼻,何等残忍?如若不是心狠手辣,怎么做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关小小手中的剑紧了紧,在苍闭月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红痕。
“取人口鼻,是警示,总比取人性命要好。我苍闭月找上的,哪个不是明里正派,暗里奸邪的坏人?”苍闭月冷笑一声。
“谬论!”苍闭月的意思,她那一番让人闻之丧胆的手法反倒是放别人一条生路了?
“其实那些都不重要。”苍闭月轻轻夹着关小小的剑尖,拿开,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下面的话必然让关小小暴走,所以还是先让她收好剑比较稳妥:“你不会趁人之危杀我,就收好你的剑,我们再说话”。
关小小冷哼一声,收剑。苍闭月却伸手抓住了关小小的手,眼睛里原本的虚弱隐没,变成了微微带着邪气的专注:“我知道你今天来是想杀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更知道你找我是因为我亲了你。不过,我得告诉你,我亲你,是因为想亲你,而我亲了你,按照你们正道的说法,有了肌肤之亲,你就是我的人!所以……”
关小小的脸红了,是羞红的,也是气红的,苍闭月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羞辱!她的一只手被苍闭月紧紧握着,另一只手已经握拳朝着关小小打去——这个时候,怒火中烧,哪里还记得什么不应该趁人之危。
苍闭月动了,朝着床边的关小小,轻轻一滚,人已经滚到关小小小腹的位置,让过关小小这一拳,她一掌插入关小小腿间,一个上撩,将关小小整个人抱得再空中翻了个身,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床上。
这不是高手比武,这就是流氓打架。显然苍闭月比关小小流氓多了。她伸腿架住关小小,关小小正要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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