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苏对高汉的示好似乎很在意,感激地冲高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晶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抖手扔给了扎布苏,扎布苏接过从中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扔进嘴里吞下,然后作势要把瓷瓶扔给晶儿。
“算了,看在你还尽职的份上赏你了。这次的事我会跟师傅说,是功是过以后再说吧。”晶儿大方地一挥手。
扎布苏大喜,赶紧把瓷瓶塞进了怀里,高汉觉得他的欢喜好象大部分是来自那瓷瓶的缘故,那里面的丹药绝对不俗。有点小家子气的高汉不满地撇了晶儿一眼,好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送人了?一点也没有勤俭持家的意识。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就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晶儿随意地说了一句,拉着转身就走。高汉眼角的余光看到扎布苏欲言又止,随即摇了一下头就闭目打坐了起来。
这世的体质真是没的说,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高汉就回复到了正常状态。高汉不禁暗中琢磨:这回新生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强悍的身体,那是要遭天谴的。
跟着晶儿再次上路,这一走又走了十多里,天完全青下来之时,两人来到了一处山崖之下。不知道晶儿怎么弄的,光滑的崖壁之上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山洞,让高汉觉得相当神奇。
进了山洞,晶儿把机关小心地关上,山洞外面再次变回了岩壁,看不出一点端倪。晶儿掏出一个火褶子点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火把,山洞里火光大亮。
“真漂亮。”高汉惊呼出声。
这是一个溶洞,各式的钟乳石或是从洞顶垂下如柱,或是在地面如笋破土而出,或是在洞壁之上倒悬如瀑。在火光的映照下,满眼的晶莹剔透、圆润如玉。高汉觉得这比后世电视上看到的任何溶洞都好看,原生态啊。
“别看了,坐下休息。”
晶儿拉着高汉找了一个干爽的地方把火气插好,背靠着背坐了下来,高汉一直没放手的皮裤子成了两人唯一的铺垫。
“晶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算安全了,高汉想把所有疑惑都弄个明白。
“还不是因为你。”晶儿用后背拱了高汉一下,感觉说的不太准确,又接着说道:“或者因为你们这些臭小蛋子。”
“啊?”高汉更加莫名其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啊。”
“不用你认识,这帮人做事不能以常理度之。这回估计是婆罗门教的哪个长老死翘翘了,他们在大范围地找转世灵童。你喝过地乳,就体质而言绝对是他们的首选,真不知道前两天格杜怎么没直接带走你,估计是在采点或者是想等着把我一起带走,没想到今天想下手又让扎布苏给拦下了。”
“我这么优秀?”对于晶儿的猜测高汉有些窃喜。
“别臭美了,你是首选,但不是唯一的选择,没听扎布苏说他们来了十三个人吗?他们是打算多带走一些孩子,从中挑选出最适合的。最合适的也就是信仰他们的教义最虔诚的,也是最能帮他们欺骗世人的,随便弄一些女孩子做圣女。你觉得你会信仰这种愚昧、残忍、不可理喻的教派?”晶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绝对不会!”高汉立马肯定地回答道,对这个后世非议多多的教派高汉可没兴趣,半点好感都欠奉。
“这就对了,你要是敢加入这种教派,哼哼……”
晶儿没继续往下说,但那语气中的寒意让高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晶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被带走了却没被选上会怎么样?”圣女的事就不用问了,那就是个人间悲剧,高汉好奇的是落选者的下场。
“怎么样?要么你被洗脑成为他们的帮凶,就象格杜那样的,要么你就会成为娈童被人玩弄,然后从世上消失。”
晶儿的解释让高汉很有点后怕和恼火,闹了半天自己好悬再次被人带进火坑里。
“那个叫扎布苏的和尚是……”半晌,高汉又提出一个疑问。
“记住了,扎布苏不是佛教的和尚,而是苯教的僧人。苯教据说有一万多年的历史了,信的是万物有灵。不过那是古苯,现在信的是雍仲苯教,祖师是幸饶弥沃如来。佛教到现在不过传了一千多年,雪域还是松赞干布的大力推广下才得以传入吐蕃一百多年而已,也仅仅是在吐蕃流传,雪域其他地方各有自己的信仰,并不全信佛。
现在普通的吐蕃人一直分不清苯教和佛教有什么区别,但这两家从根本上来说是两码事儿,也时常因为传教和各自的利益多有争斗,你可千万别弄混了,以后也别掺合他们两家的事儿,得徒惹事端,听到没有?”
“是、是、是。”高汉没口子地应承着。
晶儿的话让高汉想起了后世学习过的一点宗教知识,这时的西藏政教不分,宗教纷乱的一塌糊涂。晶儿说的是正理,这就是个烂泥坑,以后要在吐蕃行走可得注意了。
“扎布苏是苯教的一个护法,护持的区域就是这一带。师傅临走的时候交代过他们,让他们保护咱们。”
对于这个问题晶儿不再愿意多说,但高汉觉得自己必须得弄明白,这可跟自己的安危息息相关啊。
“师傅这么厉害?那扎布苏就因为这点才怕你?”
“没想到你观察的还挺细。”晶儿有些意外于高汉的小心思,“师傅当然厉害了,他们苯教现在的宗都曾领受过师傅的指点,可以说是师傅的记名弟子,师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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