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己爱的人。
九狸连求饶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完全看到了齐墨眼中的痛苦和仇恨。
齐墨伸手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巨大含在口里。
九狸动也不动,默默含着没什么反应,齐墨一手托着她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巨大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小小的舌头总是不经意地搔刮着他敏感的沟谷和边缘,再受惊一般地弹开。
这种折磨叫他快疯了,他卡住她的嘴,拔了出来,将她软软的身子往前移,胸前的丰满搁在自己腿上。
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挤出深深的乳沟来,他的yù_wàng从下面插了进来,上上下下的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乳肉。
齐墨双手插入她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他的yù_wàng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
当他松开手,九狸的身体下沉时,坚挺的前端毒蛇头般又出现在shuāng_rǔ中间。
他随着九狸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扭动着,好一会儿,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乳白色的毒液,射得她一脸狼籍。
九狸歪过脸,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想,我终于不欠你什么了。
齐墨齐墨,我都还给你了。这些年的保护和温存,我都还给你了。
然而这场暴虐的激烈xìng_ài远远没有结束,齐墨的体力强得惊人。
她脸上一滩滩的白色汁液刺激了他,没过多久他又扑了上去,将她揉成侧躺的姿势,他跪在她左腿的两侧,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就这么半侧半趴着,坚硬的yù_wàng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内。
他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九狸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齐墨注意着她的表情,在她要往顶点攀升时,蓦地抽出了自己。
“呜呜……”突如其来的空虚使九狸本能地哼哼着,小幅度地扭动着。齐墨冷笑着,“娼、妇!”
狠狠刺进去两根手指,在她小小的花瓣里抠挖着。
相比于他的下身,手指更加灵活,不断调整着角度,向下,向两边恶意地扩张,翻搅。
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肉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
这个小小的花园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他的手指。
被怒火和妒火燃烧成灰的男人终于展露了全然陌生的一面,他一向疼九狸,特别是床上,从来温言细语求着哄着。
这巨大的心理和ròu_tǐ反差使九狸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他凶蛮的占有刺激得幽幽转醒。
齐墨终于还是齐墨,他人口中的凶残、暴虐、杀人不眨眼的一个奇迹。
浊白的液体从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与红彤彤的牙印,头发,脸上,胸口,干涸了的白色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她急速地喘着,却没有一丝力气,软软趴着。见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就再也撑不住。
齐墨慢条斯理地穿衣、打着领带,淡笑道:“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情人哭诉呵……算我齐墨瞎了眼,耽误你大好青春了。”
038他的身份,她的改变
顾九狸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主动打这个电话,起码五年前她不相信。
她从家里只拿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周谨元在“春药事件”第二天后托人送来的那套表,被她落在车上;另一个是和齐墨第一次约会去做的那个歪瓜裂枣的陶塑。
衣服首饰她不稀罕,也不缺,所以丝毫没动。
走的时候,没人敢拦她。
周谨元的存在,又成了她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现在是下午两点,阳光薄薄打进屋里,一地金黄,终于开始温暖起来。
她约了顾成功,在他的办公室安安静静地等他。
“你想知道关于齐墨的什么?”顾成功吸了一口烟,烟雾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丫头,嘴巴忒犟,非得吃吃苦头才好。
“他从哪里来,势力有多大,背后是谁?”九狸面无表情。
她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一点都不。
掸了掸烟灰,顾成功闷闷地笑了,九狸冷眼看着他,有丝疑惑,“你笑什么?”
“我笑,你想知道的我也很想。”老爷子站起身,踱到窗户前。
“我从很早开始调查他,开始的时候一无所获;后来我向上面打了报告,用特殊的渠道,才得到了一点儿。”他掐灭了烟,深思。
“齐家是个大家族,明代末期由海上丝绸之路到达了欧洲,凭借强大的资金站稳了脚跟,并且在三百年前一跃成为欧洲大陆的新贵族,建立了一个叫兰登古堡的神秘所在。”
乍一听到“兰登古堡”,九狸突然觉得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只能绞着眉继续听。
“这是一个你用任何高科技都无法搜索的地方,传言都不足为信。齐墨,应该是来自那里;至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没得查了。断了线索了。”
他一摊手,没可奈何的表情。
抽抽鼻子,九狸走近他。
“最近没什么课,我想找个地方玩玩,打发时间。”
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顾成功仔细地打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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