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加一起还要多。
他揉着她柔软的发,掸了掸烟灰,反而满不在乎的样子,“哭什么,憋回去,我齐墨的女人,不为任何小事掉眼泪。”
她噎了一口气,倒是不哭了。
圈在她腰肢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自小礼服v型露背一点一点探寻,悄无声息。九狸背后的皮肤忍不住渐渐绷紧,甚至慢慢感应出他指肚上薄茧的形状,火烫一片。
“哎……”她欲躲,怕有人经过,哪知他早有提防,手劲一收,反而掐得更紧。
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前后一共不过吸了两口,她知他是烦躁,抽烟不过是发泄。
九狸手一歪,从他指间夺过,食指和中指夹紧,烟蒂露出长长的一截,侧过头由着他四处作乱。
她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之前那清新的味道更浓了几分,她把烟蒂含在口中,一声尖叫痒在嗓子眼深处。
他正抚着她腰上的一处痒肉,勾着圈儿逗她。
“这里不好玩。”她轻喘着,偏过头去咬他下巴,齐墨青青的下颌修剪得极讲究,贴上去只一点点轻微的酥痒,当真好玩。
她咬完,不顾他粗重的呼吸和颤动的喉结,又犯罪似的来回蹭啊蹭的,身子软绵绵地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齐墨俯身去搜寻她的唇,吮了一口,这才嗔笑着:“刚才还躲,这下比谁都疯,过来人怎么办?嗯?”
“痒嘛……”她嘻嘻笑着,没心没肺,去拍他欲往下的手,“这里真的不好玩呀,咱们非在这不可?你还有多少事儿没办完呀……”
她扯着他的领结,来回地拽,齐墨本来就被她勾得发疯,这下更加无法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以后在哪我不知道,现在去哪我很了解。”
他贼笑一声,拉起她往走廊尽头大步走去。
97
幽长而安静的走廊里,墙壁上暗暗闪烁的水蓝色的壁灯,,一盏一盏,犹如一波一波翻涌而来的情潮,瞬间淹没两个人。
九狸被齐墨打横抱着,眼睛微眯,呼吸都紧窒起来,方才那杯酒的后劲儿上来,面颊酡红一片,艳如三月桃花。
她仰起头,手指一寸寸顺着他的领口往下摸,细小的指甲抠抠挠挠的。
“别动!”
他低头呵斥她,脚下步子一乱。嘴上骂她,心里却暗骂自己,怎么一抱起她,自己就这样把持不住,短短的一段路彷佛都不会走了!
似醉还醉,迷蒙娇憨,这样的九狸最让男人没法克制。
“干什么呀,又来凶我!”九狸轻笑,眼睛更亮。
齐墨抿唇,嘴边的笑意加深,不和她逞口舌,只一心一意谋划着一会儿在床上打她个“片甲不留”。
走到一扇并不明显的木门前,齐墨腾出手,掏出房间钥匙,刷了一下迅速地抱着九狸进去。
灯一下大亮,九狸咿唔着,伸着手去狠狠拍掉开关,鹅黄色的琉璃水晶灯亮了,再灭,房间霎时又黑了。
空气中已经满是她身上迷人的香气,香水的尾调和呼出的酒香气,烧得旺盛。
烧得她已经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那灯光太亮太耀眼,晃得她眼前都是星星点点的火花,模糊一片。
这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她已被狠狠顶上身后冰凉彻骨的玻璃上,磨砂的玻璃墙做成了浴室的隔断,像一层半透明的雾,依稀可见里面豪华的配套浴具。
齐墨终于松了口气,圈住她,吻着她微启的嘴角,忍耐得久了,并不够温柔,沿着她淡淡的粉色唇线啃咬撕扯。
她呼痛,却坚决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按着后背脊柱的曲线,渐渐向上够。
齐墨紧紧压着她,顶开九狸的两条腿,坚决地站在她腿间,身子覆盖上去,隔着衣料蹭着她。
“痒、痒……”她喃喃,吐出破碎的词儿,却是舍不得一样,将他搂得更紧。
空虚感升腾起,情感的不确定,似乎更加想要得到弥补和补偿,对未来的迟疑和迷茫,使得今晚的顾九狸,有些不同寻常。
距离华白的一个月时光,匆匆间不觉,已过了大半。这期间,齐墨一直在暗中调查,还不断地利用势力、人脉和金钱,给九狸寻觅更加高超的降头师。
然而,这般天资超群的巫师,毕竟世上寥寥无几,千年难出一个。她的命运,到底命悬一线。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死之前,她想和谁潇洒地挥霍生命的时光,直到最后一秒,一瞬?
是……齐墨么?
他看破她心中所想,心上一疼,生生剜了一刀。
不说话,拥着她,恨不能每一刻都抵死缠绵。
九狸将脸颊贴在他脖颈,舌一卷,舔舐着他微湿的皮肤,间或用牙齿轻咬,引来他的轻颤。
当即不再浪费时间,齐墨细细摩挲着她锁骨处突出的骨,她瘦,高高支棱起的锁骨像是两片蝴蝶翅膀,咯得他心疼。
颈上冰凉,往下却是火热,高耸柔嫩的胸肉软软地被他挤成鼓胀的形状,手一抓,扯下她为穿礼服而特意换上的乳贴,两片小巧的心形硅胶顿时被他捏在掌心。
不顾她脸上飞过的红晕,他低下头凑上去闻,再抬头已是迷醉的神色,“香,我再闻闻?”
不等九狸闪躲,他已经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头深埋在她胸前,嗅着她的味道。
急促呼吸间,已经把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撮弄,丰沛的唾液沾湿,他啧啧有声,像是喝水的猫儿。
手不停,继续下滑,滑入那紧闭的滑腻,轻捏慢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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