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低头一看,只觉得万分羡慕起那块小布料,恨不得深陷的是自己。
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喘息道:“给我……给我行不行……”
有些迷乱,但还是收敛了心神,她也急促地喘着,摇着头发。“不行……”
指腹抚上她不知何时湿润起来的眼角,听着她勉强克制的冷淡嗓音,华白眼神骤然一深,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捏。
“你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
他缓缓开口,这是一个得不到宁可毁灭的男人,不懂迂回地叫她爱上他,只要他要她,他觉得就已足够。
屈辱的泪水怦然落下。
活着,真难。
似乎等着她自己的天人交战,华白忽地松开了全部对她的钳制,九狸一个不防备,虚弱的身子软软地滑下。
他看见了,可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尽管在第一时间抓住了那光滑的浴缸边缘,但是她还是扑腾了几下,灌了一口水,猛地扬起昏昏沉沉的头,她对上面前的那一面椭圆的雕花镜子。
脸色酡红,星眸微眯,这样艳丽的一副神情,却是被一个自己该仇恨的男人一手造成的。
她恨恨,瞥到手边正是摆放得整齐的一溜儿香氛、精油、浴液,瓶瓶罐罐堆放在手边,她随手抓起一瓶精油,扬起便砸向那玻璃!
“咣当!”
清脆的一声响,噼里啪啦的碎片溅起,有几片甚至迸溅到水中,泛着诡异的银白色妖光。
华白却只是靠在一旁,嘴角带着嘲弄,好似在看一场表演。
升腾的水雾中,九狸遏制不住地嘤嘤哭泣。
她不坚强,倒也不见得软弱,只是觉得疲惫,满心的累。
拂去她发上的一小块儿玻璃碎片,华白凑近她,勾起她的一张脸,“好,现在我先不为难你。”
可是,他说的,是“现在”。
闭着眼,但是依旧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注视,她轻声但是无比坚定地开口:“华白,我能离开这里,我用生命做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离开这里,你困不住我!”
“当然,可是你用来作保证的生命,还捏在我的手中,你说是不是?”
优雅的嗓音,毫不掩盖其中的冰冷和决绝,华白狠起来,眼神真的吓人。
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划过,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快得一闪而逝,难以捕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突然涌上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一抹熟悉,一种没来由的熟悉。
他将她的恍惚看在眼里,不自觉地再一次窥视她的内心,这样一来,自然将她的疑惑看在心里。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什么?
“说说,你在想什么……”
两人此刻靠得极近,四周热气腾腾,有些看不真切,滚动的水流将他们紧紧包围。
男人浓密的睫羽,轻拂过她的脸颊,那一双在眼前温柔轻眨的黑眸,有着一股勾人魂魄的魅力。
“我觉得你好熟悉……”
她的心神似被掳去,乖乖地跟着他的操控,喃喃吐出心里真实的感觉。
眼神一凛,华白当即用唇封住她的唇,狂热而凶猛。
眼前顿时泛起黑色的涟漪,哗哗的水声在耳中无限放大,她揪住他后背上的发丝,用力,用力,终于陷入无边的幽暗中。
110
小鬼儿阿朗不悦地皱着青白色脸上的一双耷拉眉,这小东西死的时候还是个四十九天的小小婴孩,不过跟了华白之后,他被下了新的降头,成了个六七岁孩童的模样。
降头师大都豢养小鬼,帮自己做些小事情。
“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朗小小的身子飘在半空中,拽了拽华白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捏了一缕在手里扯着玩。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关在暗房,叫你一个月都吸收不了日月精光,肠子冒出来拖得你飞不了,变成孤魂野鬼。”
华白看也没看,继续闭着眼盘坐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阿朗吓得吐吐舌头,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来回飘着,揣测华白想要做什么。
许久,华白终于念完了咒语,静坐片刻后,将身边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起,手里捧着一碗清水。
“阿朗,扶起她。”
华白指了指他面前一座平躺的女尸,见阿朗还在边上傻乎乎地转圈,冷声吩咐着。
阿朗不敢再多说话,赶紧落下来,着地后,将那女尸的头拉起来。
“真沉。”他小声抱怨着,主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掐掐算算之后,去墓地将这个刚下葬的女人给弄回来,回来又是念咒又是修炼,到了今晚,刚好是第四十九天了。
将那女尸拖到华白面前,阿朗躬着身子,在后面顶着,一边忍不住伸着脑袋往华白那里看。
只见华白一手举着蜡烛,一边勾起女尸的下巴,细细审视着。
昏暗的房间里,华白一袭白袍,脸色郑重,小鬼阿朗看得都有些害怕,只是瞪着一双黑洞洞的眼。
在他的好奇注视下,华白瞥了他一眼,阿朗“哇哇”一声,就好像眼睛里长了一层翳膜,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实点,别动。”
华白斥了他一句,阿朗悻悻地缩回脑袋,但心底还是庆幸着,主人近来脾气似乎好了很多,连惩戒都轻了不少,还和岛上其他男人一样,对女人感兴趣了。
只是在阿朗嗅到一丝人的味道,傻傻地去问华白,这新上岛的女人可不可以吃的时候,被原本正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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