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哭起来我笑起来都为了爱爱爱有一天翻开辞海找不到爱花不开树不摆还是更畅快爱还是会期待还是觉得孤单太失败我爱故我在找到爱幸福的人肯不肯躲起来正在寂寞的人能不能站起来我在这里陪你无奈看过小说里面人家等待更习惯等待唱过人家的爱更想找爱你喊出来我静下来都为了爱爱爱有一天翻开辞海找不到爱花不开树不摆还是更畅快爱还是会期待还是觉得孤单太失败我爱故我在挥不出满天满地的尘埃买不起满街口袋的品牌你闷起来我傻起来可以爱会不会整个时代只有一个告白谁不爱过不存在不明不白不分好歹都为了爱爱爱有一天翻开辞海找不到爱花不开树不摆还是更畅快爱还是会期待还是觉得孤单太失败我爱故我在
☆、她是一只穿花蝴蝶
莫漓看着远方的安罄漩,与晟皓轩周旋在众人之间,好像一只穿花蝴蝶。莫漓就似一个赏花之人,不期然就被这只蝴蝶吸引。
忽然想起小时候曾经问过妈妈一个问题:「那些在饥荒中的人是不是每天都受着饥饿的苦?」通常,人们都会回答:「是啊,不然怎么算是在饥荒中呢。」但是莫漓的妈妈却回答:「未必,如果他们自出生以来没有尝过什么是饱,也不会知道什么是饿。饱和饿是相对的,要曾经尝试过这两种感觉,至少也要看过别人尝过这两种感觉,才能够有所比较。」
这样想来,其实莫漓的妈妈也很哲学家。小时候的莫漓想不懂,而现在的莫漓还多想了一重意思。
也许,孤单不孤单、快乐不快乐、幸福不幸福……诸如此类也是同一个道理吧,有了比较才会存在。一开始就孤单未碰过不孤单的人,他不会知道自己是孤单。不知道自己是孤单,就不会为此忧虑或觉得孤单不好。
如果觉得不快乐,那不是曾经很快乐,便是看到别人现在很快乐,像莫漓现在这样。
蝴蝶是应该自由自在地在花间穿梭的,莫漓又怎么能够把蝴蝶困在自己怀里呢?这想法太糟糕。
如果安罄漩是只蝴蝶,那莫漓该是什么?是花间中的一朵幸运的花么?幸运在得到蝴蝶的留恋。
「你男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啊?」于婕妤好奇问道。
莫漓看了于婕妤一眼,笑道:「一定要男朋友吗?」
于婕妤惊觉自己问错问题了,显得有点窘迫,解释道:「没有喇,因为听老板说这次的舞会是携眷出席的……难道你跟我一样,都是被老板带来的吗?」
「不是。」莫漓轻轻摇头,道:「我是问,为什么一定要男,不能是女?」
于婕妤一怔,难道莫漓是喜欢女生的?怯怯地问:「那…女朋友?」想了想,脑海竟浮现尧梓夕的脸,对了,今天莫漓是与尧梓夕一同出席这个舞会的。想到这,于婕妤眼睛瞪大了,惊呼:「夕夕姐?」
莫漓也稍微愣了愣,怎么会想到尧梓夕去?尧梓夕和安罄漩完全是不同类型的啊。
「也许我根本什么都没有。」莫漓笑了笑,她是觉得,问题不一定要有答案的。她也常问问题,但答案总是找不到。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她已经惯性不再多想了。
想那么多有用吗?那跟问莫漓究竟安罄漩爱不爱她一样,到最后也是没有答案,那何必自寻烦恼。
「跟我一样都是单身喔……」于婕妤喃喃自语,如果是单身,会不会是刚失恋了?因为刚失恋了,所以不开心,所以她问了个很不该问的问题碰到人家的伤口了!于婕妤醒觉自己又不小心伤人了,连忙补救道:「没关系啊!你一定可以找到个很爱你,对你很好的人。」
莫漓笑了笑,没有再回应。要找到爱自己的人不难,要找到自己爱的人也不难,最难的是找到一个爱自己又是自己所钟爱的人。
舞会上的一对对,有夫妻有情人有在暧昧的,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落了单的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深紫色外套,下午还妄想爱的人会喜欢呢,可能她根本没在注意。
已经不是十八廿二的花样年华了,怎么还有着小女孩的忐忑不安呢?哪来的勇气让自己忐忑?
「你都这样的喔?」于婕妤弯腰扭头瞪大双眼看着低下头的莫漓。
莫漓微微抬起头,看到于婕妤像个孩子般的举动……嗯,安罄漩真要请这个孩子当三秘?
「怎样?」莫漓问。
「不说话啊,而且还黑脸。」于婕妤说着还装了个害怕的表情。
「我只是没表情,不是黑脸。」莫漓敷衍地笑了笑,抬起头看向前方。
于婕妤也跟着坐直身子,道:「那你要有多一点的笑容啊,不然别人会以为你凶巴巴的,就不敢靠近你啊。」
莫漓偏偏头,让人不敢靠近吗?她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敢不敢靠近也无所谓。
「我不介意。」莫漓回道。
「那……」于婕妤有点受挫,还是继续说:「就算不笑也可以多点讲话啊,不会那么闷嘛。」
「我不觉得闷。」而且莫漓也不怕闷。
「是不是伤口在痛所以没有心情?还是……」于婕妤真的很想问是不是失恋了,但好像很失礼,话到嘴巴又说不出来。
莫漓看于婕妤欲言又止,索性直接回答:「如果没有必要,通常我都不会主动讲话。」
「这样不好喔!专家说太久不讲话嘴巴会闷得发臭的喔!」于婕妤皱了皱眉头,说得一本正经。
「哪来的专家?」莫漓问。
「于婕妤专业说话家!」于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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