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个都不放过!”
羽衣作为狐类听觉一场灵敏,即便走出一段距离也依旧能隐约辨认出夫妻俩的对话,听到这里,他身形微微一抖,眼神复杂地咬了咬唇。
回到家里,姿容同样分外秀丽无双的少女迅速把门掩上,担忧地问道:“哥哥,除妖师大人很快就会来这里了吗?”
羽衣安慰她,“别担心,有哥哥和父亲在,不会有事的。”
爱花紧紧抿着双唇,显然还是很不放心。她转头看向沉睡在榻榻米上那个面容温柔的女子,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这里我们也待不了多久了吧……”
她的父亲是一个妖力强大、容貌俊美无双的狐类,而母亲则是神社内侍奉神明的巫女抚子,两人的结合因此而招致天罚降落。
天罚降下的那一刻抚子舍命为其挡去责罚,而父亲同样也不顾性命的去保护母亲,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起共同承受了天罚。
虽然夫妻二人幸运的都保住了性命,可母亲自那以后便陷入了沉睡中,每日只会有非常短暂的一段时间是清醒的。而父亲也因天罚身受重伤,至今未能痊愈。
自那以后,父母带着她和哥哥在京都附近的村子中隐居生活。
但有一次她和羽衣因为不小心打碎了葛叶阿姨送给自己掩盖妖气的手镯,差点引来京都的阴阳师导致杀身之祸,一家人便远离京都一路漂泊辗转至此,最后选择了这个偏僻穷苦但却安全的村中生活。
现在看来,这里的宁静马上也要被打破了……
兄妹俩其实并不希望目前的生活被打搅,抚子的特殊病因让她不适合长途颠簸,爱花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一家人再向曾经那样居无定所了……
*****
“嗷~!”
“哦~!”
“啊~!”
三声销魂的怪叫声吵闹地掺杂在一起,三只鼬鼠正顶着被毒蜘蛛蜇肿成猪头的脸痛呼。
“嘘……你们这样会把更多的蜘蛛引来的。”小鹿无奈地小声告诫他们,神情紧张地捏着勾玉等待着琼琅的到来。
“一太郎哥哥,今天我们是不是要被蜘蛛咬死在这里了?”三太郎顶着猪头可怜兮兮的问道。
一太郎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这头蠢鹿!大家都已经逃到森林边缘去了,偏偏他还非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们。”小鹿垂眸低声说道。
雪融之后,土蜘蛛冬眠结束,也开始为了觅食而频繁活动。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它似乎非常心急,扑捉猎物的势头也很猛,原本森林那一头的妖怪都被吓得聚集在一起躲到了这边。
可土蜘蛛依旧没有放弃追击,而是开始悄悄地试探着进犯这里。
三月初春了,原是大地回暖万物复苏的季节,可树妖却迎来了他生命的终点。小鹿一直想陪伴树妖走到最后一刻,因此在结界消失后也没有立刻撤退,结果就是他们被无数密密麻麻的毒蜘蛛所包围了。
二太郎抄起棒槌往小蜘蛛身上砸来砸去,活像是敲地鼠一般,“一太郎哥哥不要担心,小鹿已经呼唤琼琅姬了,我们会得救得!”
“你们确定?”一太郎撇了撇嘴,“他求救的也太迟了吧?罗刹海离这里可有不小一段距离,说不定等琼琅姬赶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被蜇死了。”
小鹿咬了咬牙,站起身沉声道:“你们别怕,都爬到我身上来吧,我带你们冲出去!”
一太郎闻言,顿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这、这不行!我们本来就是因为担心你才留下来的,你要是被蜘蛛咬死了,那我们不就白被蜇了吗?”
虽然他很气恼,但到底还是十分在乎小鹿的,哪里愿意让他做这种危险的举动。
“快上来吧,不要犹豫了。”
“不行……打不了我们挖地洞逃出去!”
“可是二太郎哥哥……蜘蛛好像也会钻地洞啊?”
三只鼬鼠和一头鹿顿时缩在树下争吵了起来。
此刻,琼琅在大天狗的怀中被他带着翱翔,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小鹿所在的方向赶去。
从高空中,琼琅可以眼尖地看到树上与地上有不少白色的囊状物体,她仔细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好多蜘蛛囊,好多蜘蛛!”密密麻麻的一片,恶心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天狗眼眸一沉,“看来他已经沉不住气了。”一定是和那智山的再次遭遇,才让他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向了整个森林。
妖鸟可以飞行,有着敏锐而长远的视力范围,是侦查的一把好手。姑获鸟一族在这两个月的侦查中也向他报导过,近来森林中不论是妖怪还是动物都在向东面逃跑,似乎是在躲避土蜘蛛。
只飞行了片刻,琼琅就眼尖地看到了在地上拼命踩踏着蜘蛛的小鹿和镰鼬们,“找到他们了。”
大天狗垂眸,将翅膀震开来,一道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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