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妖酒喝到肚子里以后最终会被转化成滋养妖力的东西,对身体没有半分影响。
酒吞见这少年谈吐不俗,守礼却不内敛文弱,更重要的是对方的酒量令他刮目相看,与秀气的外表截然不同,好感度顿时蹭蹭地就涨到了50点之高。
在他眼里,不会喝酒的妖怪都是无趣之人。
是以一番交谈下来,酒吞越看琼琅越顺眼,而琼琅也是个人精,给了杆子就顺着往上爬,不动声色地各种拍马屁,两人的关系一时之间拉近了一大截。
酒吞聊的起劲,直接就把茨木无视在了一旁,存在感变得极低的茨木额头青筋不由直跳。
现在看来,他又有了一个和琼琅交手的理由。
琼琅这样风雅气度无一不缺的翩翩少年放到哪里都是讨女孩子欢心的类型,更别说是殿中的女妖了。
大江山的妖怪外表多刚阳,性子放纵粗鲁,难得见到这样温雅又俊俏的贵公子,目光皆是紧盯着她不放,不停地暗送秋波,再时不时地用眼神剜几下花鸟卷。
于是这就苦了花鸟卷,左边是一脸痴汉的星熊童子,右边是目光冰冷的能冻死她的茨木,远处还有漂亮女妖羡慕嫉妒的刀子眼,如果不是考虑到酒吞的面子,她已经忍不住躲进画卷里了。
当然琼琅也没好到哪去,如果星熊童子的眼神可以化作激光,她这小身板大概已经千疮百孔了。
更可怕的是,右手边的茨木一直在用充满战意的目光看着她。
不用猜就知道,酒吞对她的态度又让这位大兄弟不爽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抱紧酒吞的大腿就足够了,酒吞喜欢她,那茨木和星熊童子就都是浮云。
心情颇好的琼琅无所畏惧,体贴地给花鸟卷夹捡刺身点心,为她挡去不善的目光。
宴散之后,酒吞很给面子的亲自送她回客舍。
回廊之上,这个比他高出一大截的大妖怪很是亲昵自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有说有笑。
花鸟卷有些紧张而担心地看着她,琼琅扫了一眼酒吞的大手和他兴高采烈的侧脸,淡淡一笑,没有任何不自在。
二人看起来俨然一副兄长和幼弟的模样,看的茨木脸都绿了。
他的挚友很少会这么亲密的对待他,酒吞只会嫌缠在他屁股后面的自己烦。
而这个不过才见过一天的少年,竟然能如此轻易地打破酒吞的心防,这让茨木如临大敌。
待到众人各自分别歇下,失意的茨木和星熊肩并肩站在庭院里看着遥远的客舍吹冷风。
星熊童子凉飕飕的眼神紧盯着那客舍,直到烛光熄灭才咬着一口银牙说道:“怎么样?那个男人他……虚伪……丑陋……深沉……记仇……”
“他夺走了大江山漂亮女妖和酒吞大人的欢心,你难道就要眼睁睁的放任他挑衅我们吗!”一边说着,星熊童子抱着茨木的胳膊使劲晃。
茨木被他晃得心烦意乱,抬手就不耐烦地给了他一拳,“滚!”
“不用你说,那个男人,我会亲自打败他。”说完这句话,茨木转身离去。
夜风中,淡淡的话语里深藏着一种不可熄灭的战意。
第30章 茨木的约战
夜晚, 大江山的鬼城一片歌酒繁华,然而在远处的那智山中, 却清风蝉鸣,一片宁静。
那智山的妖怪向来井然有序, 即便是在夜晚,山林集市中的妖怪们也只是静悄悄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荒在大天狗这里停留了约莫有三四天, 耐心地等待着琼琅归来。
左盼右盼,终于有妖怪使者将泉水送到了那智山,可让他等的望眼欲穿的人却没有回来,送到他手里的只有一张信纸。
匆匆扫视完信纸上的话, 荒紧锁双眉站了起来, 修长的身子在月光之下拉出一道长长的斜影。
“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大天狗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往他手中的纸上瞟去, 有关那个人的消息, 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探听。
“琼琅被酒吞童子强留在大江山里了。”荒沉声说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
大天狗微微一愣, 迅速问道:“怎么回事?泉水不是已经取回来了吗?”
荒把酒吞要求琼琅酿酒一事迅速地解释了一遍, 然后捏紧纸张, 抬眸看向大天狗, “抱歉,恕我先失陪了, 我必须去大江山寻人。”
关于酒吞童子所留传的事迹和评判说法不一,但荒知晓那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 所以尽管琼琅在信上的口吻十分正常, 他依然放不下心来。
这些年来他们每日彼此相伴, 三日不见琼琅已经让他心神不宁,更别说要和对方分别一个月之久了。
“我听说大江山里有好多色鬼,琼琅不会被什么奇奇怪怪的妖怪盯上了吧?”苍围绕在一目连身边,冷不丁地开口,“有的妖怪好美色,除了女子,连男子都不放过的。”
比如那个据说男女不忌的茨木童子,他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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