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茨木本应该因挚友的动作而感到开心,却不知心里为何有一种读不懂的失落感。
琼琅走了有约莫三天了,没了她和她的朋友们,酒吞还真有些觉得大江山冷清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再没有和琼琅一样懂酒的人和他一起论酒谈天了。
但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平时最喜欢紧追着他不放的茨木近来好像安生了不少。
“那家伙这两天怪怪的……算了,不来缠着本大爷更好。”这样的茨木反倒令酒吞有一丝窃喜,总算没人追在他身后要求约战切磋了。
星熊童子直到琼琅走后的第三天,才一脸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大江山中,他一靠近行宫,立刻就被酒吞感知到妖气而抓包到了后山桃林中。
“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酒吞阴森森地说着,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缓缓地靠近星熊童子。
对方一头看起来暖洋洋的金色头发乱作一团,一副和脸上都有不少泥土和灰尘,不知道跑到外面哪个犄角旮旯里躲了三天。
星熊童子缩了缩脖子,四处张望着道:“她……她已经走了吧?”
“琼琅吗?”酒吞扬眉,“三天前就已经和蠢狗他们离开了。”
闻言,星熊童子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喜意,“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不过,该送行的时候你竟然违抗本大爷的旨意偷偷逃走!长大了翅膀赢了皮也结实了是吧?”
“哎哟……等等你别打我!”星熊童子吃了一爆栗,慌慌张张地躲到一旁的茨木身后去。
“不打你?不打你也行。”酒吞收回拳头,嫌弃地说道,“过两天你亲自去罗剎海给琼琅赔礼去。”
“什么!!!”星熊顿时一蹦八丈高,哀嚎道,“不行啊酒吞大人!你这和让我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原在出神的茨木嫌弃地把身后的星熊童子揪到一遍,沉声道:“琼琅可从来没跟你计较过。”
“可是那个荒他会打死我的!”星熊童子继续面带惊恐地高叫道,温泉那个晚上,对方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他戳穿,“而且一目连身边那条龙还会吃掉我的角!我一个怎么打的过他们!”
“本大爷可不能容忍你对客人的无礼,你的无礼就是本大爷的招待不周。”酒吞抱起双臂,挑了挑眉,“你自己选吧,是亲自去罗剎海赔礼,还是和本大爷来较量一场。”
星熊闻言,顿时和酒吞大眼瞪小眼,“这有什么可选的……横竖都是死……”
“那你是想和本大爷打一场了?”
“不不不!”见到酒吞朝自己靠近,星熊童子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扭曲地疼痛了起来。
“那好吧,看来你已经做出决定了,过几日乖乖去见琼琅吧。”
“我不……”
“你没得选,就是不去本大爷也会让茨木压着你去。”酒吞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想把这两个牛皮糖和惹事情都打包清理出去,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哎?”茨木讶异地看了酒吞一样,却没有反驳。
好几天不见琼琅,他心里总觉得有种落空空的感觉。如果是以往酒吞给他颁布这样的任务,他心中可能会有些不情愿,但此刻他不仅没有失落,反而还有些期待。
听到这句话,星熊童子自知此行避不开,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为什么!!!”
“可是我真的很怕琼琅啊!”他哭丧着脸道,提起“琼琅”二字,身体还跟着哆嗦了一下,“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已逝的母亲以外,就没有这么怕过第二个女人。”
琼琅此人,可以说是颠覆了星熊童子对妖族女性以往的所有“柔弱妩媚”等印象与认知。
见他如此抵触琼琅,茨木心头隐约生气两分恼怒,斥道:“琼琅即妖力强大,又心胸宽广,有什么可怕的!”
星熊童子动了动嘴唇,没敢反驳。
这辈子他就没见过第二个像她这么坏的!
要是心胸宽广,怎么会故意当着花鸟卷的面前气他?怎么会笑嘻嘻地把他踹下山脚?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亲妈都没看过他的光屁股,可是琼琅却看见了,这件事情实在是让他羞于启齿。
“是啊,本大爷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和琼琅打一场看看呢。”酒吞附和道,就是中途被打岔,结果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茨木,你觉得琼琅的实力与我相比如何?”
听到酒吞询问起琼琅,茨木凝眉沉思了一会儿,方才正色道:“如果是仅仅以她之前的表现,那还远远不及挚友你,可是她明显没有用尽全力,还保留了很多东西。”
“我不确定琼琅全力以赴的话是否能胜过你,但她展露出来的智谋皆在你我之上,想赢她并不轻松。”
星熊童子坐在地上听着二人旁若无人地谈论起与琼琅的交战技巧,顿时一阵胃痛。
然而一提起琼琅,茨木的兴致都显得高涨了许多,良久后他叹道:“上次没能尽兴,我也一直还想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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