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渔僮嘿嘿笑道:“也不是什么紧要事,今晚传遍了大街小巷,连我都晓得哩!”
棠辞闻言眉头紧蹙,略有些不耐,渔僮见状不敢再打哈哈:“就是先头弄死妓/女的那位大人,在牢里莫名其妙地死了,许是担忧上了断头台脑袋身体分了家,投胎投不到好去处罢。”
若说是畏罪自杀,邢康平左右已量罪定刑,秋后待斩,还能在牢里过几个月的安生日子,怎会这般想不开。刑部大牢那地方,虽说死的人不少,冤魂也不计其数,受刑不过咬舌自尽死的或是身子娇贵受不得湿气肮脏死的,总有个由头。此事如果有值得秦延立时派陈山过来邀自己去议事的理由,首当其冲的便是“莫名其妙”四字。
棠辞心里将近来在翰林院里听闻的消息故事过了一遍,慢慢有了头绪,只待明日挑个时候去尚书府,与秦延对上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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