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真结婚,不是假结婚!」
「我知道。」她呐呐的说。
「我一定要让你生下孩子,难道你希望我放著最原始最方便的方式不用,去用试管婴儿的方法?你想,我有可能这么笨吗?」
「你……你可以找其他女人帮你生孩子。」
易展翔严肃的摇头。「你以为我是花花公子?要得到我们易家的子嗣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家里就有女人了,我不可能再去外头寻花问柳,万一不小心得了病,岂不得不偿失?」
席筱黛的脸色苍白。
他的意思是她是顺便的女人?不需要谈情说爱,只要用最原始的本能做事就行了是吗?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廉价,这种没有尊严的感觉让她好心痛。
「我……我可以再做几天的心理准备吗?」她做垂死挣扎。
「你是为了报恩而嫁给我的对不对?」他猛地提问。
她点头。
「你算一下,我们在百日内的第七十八天结婚,离一年只剩不到十个月,如果不从今晚开始努力,最好今晚就让你受孕,不然一拖再拖,就会错过一年期限。」
她别过头,闭上眼眸。
她像一头待宰羔羊,已经羊入虎口,没有办法脱身了。
恩……一个恩字就在她身上加了好几层的枷锁。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适应赤裸著身子面对一个最陌生的新婚丈夫?
万一她做不到,他能不能放过她?
「我怕这种事情。」
「你是处子?怕痛!」
羞于启口的问题全被他直接点出,席筱黛无地自容,脸皮薄的她脸蛋已是晕红一片。
「谁告诉你一定会痛的?」
「不是都这样子吗?我妈说她的chū_yè就痛了好几天不能行房……」她娇羞的低语。
「为了我每晚的福利,我会尽可能的温柔的。」他眼带笑意。
她窘迫无语。
他抬起她光洁的下巴,「你先上楼,去卸个妆、洗个澡,然后换上衣柜里的睡衣等我。」
他的眼眸是那么温和,举止是那么轻柔,像是被蛊惑般,席筱黛迷失在他所布下的体贴入微里。
易展翔倒了一杯红酒,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冥思。
对他而言,结婚生子只是为了取得完整继承权的过程罢了!
跟任何女人上床他都不会在乎,他不放情,不留爱,只是要消磨时间、发泄j力而已。
席筱黛……她好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单纯与天真让他心情大好,唇边忍不住绽开一抹微笑。
跟她相处好像不是那么难受的事,至少她不像一个见钱眼开的女子,她是个连伪装都不会的娇艳小女人。
易展翔闭上眼睛。
他……是不是悄俏的放下了好感?
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欣赏任何女人,除了他妈以外。
一个视钱如命的继母,一堆见钱眼开的亲戚,他已经腻了、倦了、厌了!
钱钱钱……没有生命没有温暖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想要!
不过,为了能挫挫他继母的锐气,让她失望到顶点,不论如何,他一定要取得易氏产业全部的继承权利!
楼上的美人儿……他的新婚之夜……
想必会很有趣,让人意犹未尽才是!
哇哇哇……
走进新房,易展翔倒退数步,好像看到了鬼怪一样。
「啊--」
席筱黛尖叫一声,一颗心跳到咽喉,差点就要跳出来了。
「你……」
「你怎么进来都不出声?」她怪叫一声。
「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一张脸蛋七彩缤纷,小嘴变成血盆大口,美丽的眼眸成为两团黑眼圈,像是毒瘾犯人。
「我在卸妆!」席筱黛对著化妆镜大卸特卸,脸上那层厚墙才慢慢剥落,他就跑进来了。
「我以为你洗好了。」
「半个小时而已耶……哪有那么快?」她咕哝。
「要不要我帮你?」他对著那张恐怖的脸实在是倒胃口。
「喏,给你!」她拿著沾满卸妆y的化妆棉给他,自己闭起了眼眸。
易展翔扬起笑容。
「你顶著这张脸现在出去的话,应该不用怕遇到sè_qíng狂。」
「我知道,很可怕的脸。」她有自知之明。
「你这张脸就算遇到暴露狂,即使对方是十二点钟的方向,也会马上变成六点钟的方向!」
席筱黛抡起粉拳轻捶他的肩。「喂!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卸?净会消遣我!」
易展翔露出洁白的牙齿,看起来英挺帅气。
席筱黛自己拿过他手中的化妆棉,把化妆台上的卸妆r、洗面r、化妆水全部带进浴室,把门一锁,不理会他。
他明白卸妆后的她有著白里透红、细致无瑕的肤质,但他就是想要戏弄她,欲罢不能,而且,心情非常的好。
呵!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莞尔。
这个婚礼,好像也可以满有趣,可以让他紧绷的神经全部都放轻松。
易展翔沐浴完就坐在新房里等著她。
见到她出浴,身上穿著半长袖深紫色刺绣蕾丝边睡衣,样式保守,却有股柔情典雅的气质,让他忍不住著迷。
他的视线灼热得彷似要将她吞掉,她脂粉末施的脸上不自在的浮现两朵红晕。
咕噜咕噜……
席筱黛的肚子在大唱空城计,划破了一室迷情。
「你……肚子饿?」
她羞意满布,轻轻点头。
婚宴席开六十六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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