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捕头赶紧把话掰到另一边,挠著头哈哈干笑道,“诶……啊……我看这肚子像是男孩。”
避免事态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高一铭赶紧拉过熊捕头到一边窃窃私语“我问你个事。”说著他用眼角瞟一眼南g烨小声问道“这男人怎麽生孩子?”
这可问住了熊捕头,女人怎麽生孩子他都不知道更不要说男人怎麽生崽子了,他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才和高一铭说,“具体过程我也不懂啊,不过我认识几家胜芽族的。”他的话让高一铭面露失望,他又赶紧补道,“离你高记包子铺两条街有家朱姓的,他们全家都是传统的胜芽族人,男子都不和女人或者外族人联姻的。”
高一铭哦了一声,向熊捕头拱手道谢,俩人又寒碜了一些别的,直到南g烨佯咳了两声他才熊捕头道别。心想年初三去那朱家问问去。
南g烨低著头被推著走,自从和高一铭在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束发──因为高一铭不会,自己的手指又不灵活。那头乌黑的长发就在脖颈那随便用红绳一绑松松垮垮的,一动就散发乱飞显得狼狈落魄,使得南g烨烦不甚烦。
“嘿,你看这个怎麽样?”高一铭在一买簪子的摊前停了下来,捡了g白玉簪放到南g烨眼前问道。
南g烨扫了一眼便嗤声道,“白玉棉里尽是细小黑杂点,有棉下等,有杂劣质。不能看的货色。”
高一铭赶忙将簪子放回去和沈下脸的摊主连声道歉的同时推著南g烨就跑。
下午,高一铭就出门贴对联,南g烨在後面给他看对齐没有。南g烨让他挪一点他不是挪不到份上就是挪过头,半天没有贴好,急得南g烨直挠轮椅把手。
“高记包子铺……”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那熟悉的感觉让他很震惊,猛得回头发现一裹著灰色chu布衣的长白胡子老头正眯著眼看他包子铺的牌子带著哭腔念念叨叨,“我徒弟也姓高,子。”
“师傅!”高一铭从椅子上跳下来,冲过去抓住老人的肩膀不敢相信的喊道。
“徒弟~!!”老人将高一铭打量一下也抓上他的肩膀,喊道。然後两人就那麽样互相抓著肩膀哈哈哈笑著又蹦又跳地转起圈来。
傻瓜一样。南g烨内心鄙视他们俩,摇动轮椅往屋里走。
高一铭在师傅云鹤子的指导下把对联贴好後俩师徒搭著肩关门进屋。看到在炉子前烤火剥花生的南g烨时,高一铭为难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师傅介绍南g烨。就在他犹犹豫豫之间,他师傅凑到南g烨身边,戳戳板著脸的南g烨的肚子,收了一颗南g烨扔过来的花生。
云鹤子把花生放嘴里嚼起来,皱著白眉说道,“你长得好像南冥教教主南g烨啊。”
南g烨眯起眼也冷声回了句“你长得也好像鬼谷三老的云鹤子。”
“我就是云鹤子。那你还真是南g烨没跑了。”云鹤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说我那草屋里怎麽会有南冥教教主的教令呢。”说著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带哨子口的扁平令牌,黄铜质地,正面刻著‘南冥’俩大字,反面刻著‘南g烨’。
高一铭终於找到能c嘴的地方,“原来那天你是吹响的啊。”他上前从云鹤子那拿过那教令反复看,然後在南g烨的注视下收到自己怀里。
“是啊,然後呼啦啦来了一群人,我就见他们长得凶就从小道跑了。”云鹤子讲起那天的事情,“可没两天我找不到你无聊啊,就又吹了几次。说真的,看著他们和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可真逗。”
高一铭和云鹤子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南g耀被师傅耍了啊,一想到这个他就心情莫名舒爽。南g烨则在一边给个耳朵听著不发言。
“再後来他们好像发现了,就不再追我了。”云鹤子很失落,“我实在无聊透了就到南山少林找慧明叙叙旧,然後就到这了。”说著他拍拍徒弟的胳膊,凑过去小声道“你选的地方不错,靠著南山少林,那些个追兵不敢在这乱来。”
“我也是这样考虑的。”高一铭很得意,觉得自己英明神武极了。
云鹤子又瞥了瞥在一边做声剥花生的南g烨,附到徒弟耳边问“你的种?”
高一铭嘿嘿一笑点头,云鹤子又道“啥时候生?”
“大夫说春分左右。”高一铭反附到师傅耳边小声答道。
“哟,快了。”云鹤子顺著白胡子乐道。
他们师徒俩在那嘀嘀咕咕让南g烨忍得太阳x突突的,最後他忍无可忍地一拍轮椅把手冲高一铭吼了句“睡觉!”
高一铭躺在床上看著背对自己侧躺的南g烨,悲伤地发现自己真的是患上‘气管炎’了。突然他m到一硬物,往怀里一淘,是那块令牌。“这个还给你。”“你哪天想走可以到大街上去吹吹。”高一铭坐起来把令牌放在南g烨面前。他不敢看南g烨的表情,就盯著床尾看。
南g烨将令牌拿起翻看,搓搓上面的灰垢,然後举起对高一铭说“你收著吧。想要的时候再找你要。”
高一铭听话地收下了,想著这个可以用来做传家宝。
“你说咱孩子叫什麽好?”高一铭乐呵呵地躺下从背後抱著南g烨,蹭著他的肩窝问道。
“你该剃胡子了。”南g烨伸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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