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有二十岁,她边想着,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着。多匀称的身体,看起来也很健壮。欧洲贱民,我猜,一个流窜犯;一个恶棍;或是一个猎者。
他熟睡了,闭着嘴,x部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现在,她离他很近了,枪在他的手上,他左侧着睡。她应该从他身上翻过去,还是拿下他的枪呢?
他会醒的,她应该跑掉,他不会向她开枪,但会轻易地捉住她,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而她只能咽泣,吓得魂不附体。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害怕。
她走出洞口,拿着枪。他很快就醒来了,他拽住她的手腕,她拼命挣扎,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他们扭作一团,她向他开了枪。
枪声在洞中震耳欲聋。他抖了一下,仍坚持夺回了枪,把她打倒,拖回了洞中。他坐下来解开衬衫上的钮扣,左上臂的袖子黑了一片。
他脱下衬衫,凯蒂看见血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流。他翻开背包,取出一个小盒子,用一只手打开盒盖,另一只握枪对着凯蒂。他试着打开一个小瓶子,把它夹在膝盖间。当瓶塞拧开,凯蒂闻到一股浓郁的消毒剂的甜味。他拿出一块纱布,蘸了一点消毒剂。
「让我来。」凯蒂说。她听着自己的声音怪怪的。不去看枪,她趋步向前,跪在他的跟前。拿着浸过消毒剂的布,在他的胳膊上擦拭起来。
上臂肌r上有一处伤口,不断地向外冒血。凯蒂取出另一块纱布,蘸上消毒剂,开始包扎伤口。她感到他轻轻地喘气。
她没有看他,只感到x部和发g处凝着汗水。她把纱布紧紧地扎好,止住流血,并擦去了他胳膊上的血痕,接着蹲坐下去。
她慢慢地仰起头,和他的视线交织在了一起。他们离出口很近,她仍旧挡着光线,光线还是从洞口折s进来。她的x脯一起一伏,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打断了她刚才的思路。
她非常迫切地想做,真的,非常迫切。没有人会知道。
如果能活着回去,她会编出一套谎话,人们会相信她的。
她抬起手,抚m着他裸露的x部,那儿很温暖,也很结实,她能感到手掌下他的皮肤的质地。
他的头发脏乱,污垢已渗入皮肤,下巴上长着chu硬的短须,凯蒂俯下头,亲吻着他的x口,她尝到了他皮肤上的咸味,又吻了几下,接着把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感到他的心脏跳动。
慢慢地,她把唇移到了的胳膊,她没有去亲吻伤口,连伤口附近也没有碰一下,她舔着从绷带渗出的小股的鲜血。当她挨在他身上时,感到他的转动着头向下看着她。
这时,她扭动头亲他的脖子,他又动了动,微微抬起头来,她吻他的下颌,头发顺着后脑滑落下来,拂着他的腹部,她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
她缓缓站立起来,直视着他,非常近地,她触到的嘴唇。他的唇有些干裂,她有意识地靠在他身上,她极力想记住她所干的、这件可怕而又难忘的事情的每一瞬间。
她把她的唇压在他的上面,她感到了他干燥的唇和嘴巴四周未修过的扎人的胡须,她用嘴唇启开了他的嘴,闻到一股清凉的、威士忌的味道,她吻着他,刺激他。
她开始浑身颤抖,手撑仍在他的x脯上摩娑,一种急切的渴望使她的面孔扭曲,她吻着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身上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他开始熟练地吻她。
贼和强盗怎么会做得这么好?一个用小刀残忍把她割伤家伙竟会的这样老练地接吻?
凯蒂挣脱开了他的拥抱,她感到陶醉、眩晕,一股强烈的愿望狠狠地袭击着她,她解开钮扣,脱下衬衫,这样,r房完全袒露出来,她又解开了裙子。
他用嘴亲吻她的x部和r头,舔着她的皮肤,他懂得如何做爱,如何取悦女人,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身上,另一只手仍旧拿着枪,他向前挪动,她躺了下去,裙子落了下去,地板冰冷而坚硬。
是洞中的土地板,她正在地毯的边缘翻滚,她完全地沉迷其中,她堕落,不可救药了。她愿意让这个男人奸污,如果有什么事情打断他们,她会歇斯底里大叫起来。就让她躺在这肮脏的地板上吧,她已经污秽不堪了。
她扭动着脱掉了裙裤,完全放纵着自己,她的手在他俩身体之间m索,想找到他的腰带,他突然翻身倒在了地板上,一只手明显地因疼痛而僵直地伸着,另一只手仍握着那支讨厌的枪,她笨拙地、拼命地脱着他塞进靴子里的长裤。
她需要他,她要得到他,这儿有个现成的情人,尽管是冒牌的,但既然找到了,她就要利用他。
她爬到他身上,很高兴他是仰面躺着,她坐在他身上,冲着他的脸笑了笑,她的r房在他的面前晃动,她放荡地将一只r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和鲍尔在一起就没有这样,和其他人一起也没有这样,这是在梦境,不是现实。
她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自己的下身。她把手伸进他的腹股沟,m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上帝啊!」
这是她开枪s伤他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他把她推到一边,他手中一直握着枪,对着她的头,尽管手指并没有按在板机上,这并不足以威胁,他没有丢掉武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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