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底朝天,將所有與賴安有所牽連的年輕人都一網打盡。
今晚潼恩便是去了帝國專門為這些犯人而特別搭建的監獄,親自著手審問。
這裏雖然不及水牢的殘苛,可是那些觸目驚心的刑具依然叫那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生不如死。
獄中到處都是鮮血淋漓,皮肉的焦味無處不在,皮鞭的響聲參雜著年輕人的慘叫此起彼伏。
沒出一個星期,這些柔弱的年輕人便心甘情願的在空白的供詞上畫押,只為求暫時的逃離那些叫人不寒而慄的刑罰。
潼恩對這如他所願按部就班的一切心滿意足。
他疲憊的回去,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一番少女的軟玉溫存。
男人猩紅的披肩上血跡斑駁,那是十三區青年們的血漬。
潼恩命令少女服侍他更衣,在為他取下披肩的瞬間,他在鏡中看見了少女眼角眉梢間的驚惶。
“是……賴安的血嗎?”少女有著與生自來的敏銳。
男人拉下那張俊臉,眸色裏沉了兩分。
又是這個男人的名字。
他抓住少女正欲幫她脫去軍服的玉手,將她的手別在身後。
他攔腰抱起少女,邁開長腿走進水汽氤氳的浴室。
浴室中有一個足以容納多人共浴的浴缸。
潼恩將少女略帶粗暴的扔進浴缸,她柔嫩的身子沉下去,嗆了一口水。
少女一邊咳著嗽,很快又在濕滑的浴缸之中掙扎著爬起來。
她跪在浴缸中,身上的薄紗一片濕濡,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將她豐腴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身勾勒得呼之欲出。
胸前兩抹嫣紅而嬌俏的凸起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害怕男人即將而來的蹂躪。
潼恩自己扯掉了那身筆挺的軍服。男人的身體精健而鋼韌,深邃的人魚線從腹部一直延伸至下身,他身體每一寸的線條都展現著雄性的剛陽。
他胯下紫黑色的性器正傲然挺立著,飽滿而巨大的龜頭,佈滿青筋的柱身,猙獰而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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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挣开佘利托的拥怀,慌慌张张的合上门,将少年隔在外门外。
她满脸嫣红,眼中是潮湿的泪——终于还是在他面前暴露了那個不堪的自己。
若伊并不知道,今日这个媚态毕露的她,汁液淋漓的她,在少年祭师定若顽石的内心中掀起了yù_wàng的狂潮。
佘利托呆呆的站在门口,盯着食指和拇指间残留的蜜液迷茫的看了看,两指轻轻一搓,分开时指尖拉扯出一条黏腻的银线。
少年的心头一荡。
他鬼使神差的把手指放进口中,伸出舌尖仔细的品尝,微咸间带着些甜糯和暧昧,是她的味道。
他眼神迷离,如痴如醉。
少年在门口站了很久,久到身体的律动终于归于平静。
他抬起手指,又敲了敲门。
“若伊,你还在吗?”
过了好一会,紧贴着门的另一侧传来了少女含糊的应答声。
原来她一直都未曾走远,原来她一直都在。
少年心中一阵欣喜。
“我明天再来找你,好吗?”他的嗓子有点哑,那是yù_wàng剐蹭过的痕迹。
顿了顿,他又有些焦急的补充道:“我会带书过来给你讲故事。”
门的那侧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她小心翼翼的一声“好”。
是夜,满脸厉色的潼恩很晚才回来。
他身上传来的浓烈血腥味让若伊有些畏惧。
刺杀统帅的事是他一手布置的,赖安便是潼恩有意安排的替罪羔羊之一。
不知从何时开始,十三区那些有着自由意志的年轻人组织起了地下青年反抗军,赖安便是其中的头领之一。
他们不满于零时区贵族们的飞扬跋扈,不满于十三区的生而为奴。这股蠢蠢欲动的年轻力量,试图在暗地里一点点动摇帝国长久以来的统治根基。
在十三区停留的期间,潼恩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便开始在他脑海中酝酿——既能借反抗军的手除掉统帅,同时又能大大的削弱反抗军的力量,以及,还能利用赖安来钳制那个几乎叫他一见倾心的少女,让她跪倒在自己的胯下,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他设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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