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呈针形,顶尖带一小球,密集汇聚,乍看,好似一片完整翠绿的叶子,实际上,却是由万千小叶组成。(看小说请牢记)
不错,这绿叶是我在东起城时见过的。
奇怪的是,当初见到这种绿叶的树,是光秃秃赤i裸着干枝的,可现在,整株植物虽然矮小纤细,却能清晰的看见上面覆着的翠绿树皮。
乍一见到有绿叶出现,我和允宰太过于激动,没有来得及细细看清,就飞跑了过来。
现在,细瞧之下,才发现,整株小树竟是一个颜色,翠绿清新,从枝到叶,一体同色。
只是,还有一点点不同。
就是针叶顶端的小球,有的已经炸裂开去,明显呈一朵花形,花瓣分明。
“好奇怪哦。”
我嘟囔出声,清晰的记得在东起的时候,这些小球是不会炸裂开的,怎么现在全变了呢。
“哇哦,好香耶。”
允宰不小心扯落掉一片绿叶,瞬间,零零散散的针叶就散落了一地,不多久,一阵清香竟然从断口处悠悠飘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好奇的捡起一些针叶,刚离近鼻子,就闻到淡雅的香味,低头一看,咦,还真是从针叶里发出的。
至于植物上的断口处,微微的渗出一些汁液,香气更是清新。
好像随着阳光的照射,汁液的香味越发变得浓重,先是,淡雅清新,慢慢,温润腻人,最后,芳香扑鼻。
现在,过了几个时辰,直接就是香气浓郁。
而色彩,也慢慢由无到有,由浅入深,先是变红,后又转绿,现在,直接是绿液之中隐现血红,古怪奇特。
难道这植物属变色兽,也会变色吗?
植物会不会变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变色兽是会随着环境、温度的变化,不停转换皮囊颜色的。
搞不好这树还真跟变色兽有亲戚关系,一家技巧不外传呢。
“允宰,你说,变色兽会不会有亲戚哇?”
我推搡了一把允宰,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半天不见允宰说话,就又用胳膊捅了一下他。
咦?怎么还没反应呢。
一扭头,才发现允宰正捏着一根针叶,在那反复瞧来瞧去,嘴里喃喃出声,根本没搭理我在说些什么。
这个哥哥,在干些什么啊,我用力大喊了他一声,允宰才惊的回过神来。
“允宰,你在干什么啊,那些叶子咱们不是在东起见过嘛,有什么好看的,你看,这树流出的东西才古怪呢。”
我用手指给允宰看,刚刚还绿色里泛出些许血红的汁液,此刻,竟然自动凝固住了,好似人的血痂一样。
老天呀,这树不会成精了吧,还会自动愈合伤口。
我摸了摸小额头,一脸懵逼。
“允命,我好像好像在哪见过这种叶子呢。”
就在我感叹自己搞不好见到树精的时候,允宰又拿起叶子,在那左右瞧看。
“我们肯定见过啦,在东起的时候,满林子都是啊。”
我不明白允宰的话,实在搞不懂那些破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噢,我好像记得谁的衣服上绣过这种叶形呢,也是针叶上顶着一朵炸裂的花。”
允宰疑惑的说出口,继续翻转查看手里的针叶。
我倒是没在意允宰的话,只对面前的绿色植株产生浓厚的兴趣。
“叮叮”
“叮叮”
铜铃花的声音响起,提示着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一听,完蛋了,没时间了,我们得马上回去,要不然可就遭殃了。
我左思右想,实在不舍得把这株植物留在这里,可又总不能把它连根挖了带走,这样不干死也揉捏死,急忙之间,也没个好主意。
“叮叮”
“叮叮”
房檐上铜铃花的花蕊又按时的敲打了起来。
这种花还真是烦人,刚到东浮的时候,我和允宰还被这种植物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到,花朵还能报时,而且准确无误。
不过,这也仅限于在这座鲜花之城,也只有这里,才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花,要是在别处,它们早死啦,不定干巴成什么样呢。
对啦,干巴。
我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之前麻衣说的花田事情,做成标本不就可以啦,何必整株带走。
说干就干,我折下一根细枝,尽量不损害它的叶片,小心的放到一边,找来两片包衣花的花瓣,上下一夹,塞到垃圾车上。
好了,完事了,咦,允宰怎么还在那看呢。
“允宰,允宰,允宰”
我连叫了几声,见允宰毫无反应,一心盯着手里的针叶左思右看,就直接走过去把他拉了起来,准备回去。
“好奇怪哦,是谁的衣服上绣的呢?”
允宰呢喃出声,最后又瞧了眼地上的针叶,才跟我赶紧回去。
夜晚,四周静悄悄的,稀疏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的下人房里略微亮堂一些。
劳累了一天的仆人们,都腰酸背痛睡得鼾香,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小的人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我找到花园里一处僻静的角落,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来,才偷偷的把从垃圾车上取下的包衣花掏出来。
两片厚实的花瓣一打开,果然,绿枝被压干成标本,翠绿依旧,没有丝毫损坏。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它们两个完全相反呢。”
我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怪花瓣,比对着面前的绿枝,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是薄如蝉翼,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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