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特别,人人求生,你求死,难怪那个废物会说你是个有意思的游戏对象,看来还真是好玩儿。(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那他有对你说过怎么输给我的没,那可更有意思。”
我听到声音就在我面前一丈远的地方,危险与之相伴,这种被压迫的感觉真心不爽,换做是谁怕是都不希望成为此刻的我,可惜,现在,我无法选择,不过,我并不觉得孤单,因为黑暗里的另一个人也不好受,虽然他极力的控制着语调,想要表现出傲然的样子,但是瞒不过我敏锐的嗅觉。
不错,我不是靠眼睛来感觉危险的存在,也不是靠心,而是靠我天生无与伦比灵敏的鼻子,我的鼻子告诉我,黑暗里的那个人身上散发着危险和伪装的味道。
“怕又怎么样,不怕又怎么样,反正你是不会杀我,不是吗?如果你想要动手,早在白日里给我诊病的时候就下手了,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肯定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
黑暗里传出轻微的笑声,声音很微弱,却又很特别,似乎在嘲弄里还夹杂着一丝欣赏,不过我丝毫不感激这一丝欣赏,也不幻想凭借这一丝欣赏可以死里逃生,因为我嗅到那些嘲弄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声音本身的发出者。
一个人能对自己自嘲,无外乎是自己真的做了蠢事,或者偶然做了蠢事,虽然都是蠢事,但是两者的区别极大,前者是承认自己是个蠢货,后者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被看做蠢货。
在这两种情况下,我可不相信黑暗里的那个人真的会认为自己是蠢货,所以,为了掩盖自己的愚蠢行为,他一定会对让自己感到不爽的人更加愤恨的。
因此,我的危险又加重了一重。
“我要魔朽花!”
“在辰手里。”
“我要魔朽花!”
“在辰手里。”
“我要魔朽花!”
“在辰手里。”
同样的要求,同样的回答,似乎是一场看不见的角力赛,比拼着我和对面人的耐力和心性。
沉寂,一切又陷入到了沉寂。
我大睁着双眼,看着黑暗里的一切,感受着危险的侵蚀。
对修,我原本就没有什么了解,只听蒜精说过,他是隐的门徒之一,至于现在,我更是对他一无所知,因为到此刻为止,我还不清楚黑暗里的那个人究竟是真正的修,还是苍王,亦或是其他人。
刚刚我根本没有分辨出他的身份,只是吓唬他,至于真相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哐当”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沉寂被清脆的落地声打破,听余音,落地的物体似乎还被反弹了两下,哐当的滚动了几下后才彻底在黑暗中销声匿迹。
“真是可惜,你不想保留新婚妻子的遗物吗,说不准哪天给了中陵大人,还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帮助哦。”
我盯着黑暗里那件东西消声的方向,虽然语带讽意,心里却着实有些惋惜,毕竟是菱荇小姐手上戴的戒指,人死虽不复,但物件留下总比没有的好,起码能让活着的人感受到她曾经的存在。
当初在隔离空间,我虽然抱着私心在悼念菱荇小姐的时候,偷偷摘下她手上所戴的戒指,想要留作他日不时之用,但心底始终还是想要把它交给郁泽,当做留念品,只是没想到,终归还是派上了大用场。
“可惜?是可惜!这样的好东西,刺穿人脑的感觉一定舒服,嘭的一声,血浆射的遍地都是,想起来都好看,呵呵呵呵呵呵”
低沉的笑声在黑暗里响起,听得人触目惊心,远比我在幻境里被万蛇噬咬还要怵人心神,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疯子,一个比之前那个辰更癫狂的疯子。
“是吗,看来要等下次了,说不准哪天你会在药匣里发现别的更有趣的玩意儿。”
阴沉的笑声仍然响荡在黑暗深处,丝毫没有因为我淡漠的回答改变分毫,我明显感到危险又和我走近一步。
“你还真是胆大,难怪辰会‘看上’你,有意思,就这么让你死了,我还真舍不得,呵呵呵呵呵呵。”
“要说胆大,我倒是不如你,敢假冒王子,这份魄力怕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比不上,若不是临时有变,出了魔朽花的事情,恐怕没有人能发现你的真实身份,怎么,难道不是吗。”
这份恭维,我是出于真心所言,乖乖,敢假冒王子,纵然胆大如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干这种越级的事,婆娑国历来阶级等级制度森严,王子除了身份尊贵之外,还代表着婆娑王的威严,假扮王子,某种意义上,等同于挑衅王的威严,换做是我,敢这样做吗?不得而知。
不过,眼下,黑暗里的这个人,就这样做了,这也是让我对他比对辰更加恐惧。
“呵呵呵呵呵呵呵,苍王?呵呵呵呵呵呵,卑贱的人,贱辱了王的尊贵,呵呵呵呵呵呵”
奇怪,这句话怎么有些耳熟呢,好像我在哪里也听到过,是菱荇小姐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好像也隐约提起过。
我懵懂了片刻,不明白黑暗里的那个人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他假扮的人,有种古怪的味道。
“做个交易吧。”
“嗯?”
“怎么,你不想要魔秀花?”
我望着压抑模糊的黑暗,很想要洞穿对面人的真实容貌,当初魂出时看到的脸,白日里医者的脸,此刻我脑海里对于恐惧幻想出的脸,这几张不同的面孔叠加在一起,让我对这个人充满着**。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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