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珊珊一起如飘如飞的来到在云雾中漂浮着的那座大殿。
哇!这一座比我以前去过的那座大殿,更加绚丽气魄。简直跟梦中的如来佛主那的情景差不多了。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那么多的众佛在场。也没有讲经的法坛。台阶上那个高大宏伟的珊瑚宝座在晨光的辉映下闪闪的散发着光芒。一个君王模样的首领仪表庄严的坐在那里。看到珊珊领我进来,便和蔼可亲的站起身来,柔云一样飘到了我的面前。
欢迎欢迎!他伸出了手,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说:小朋友,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好久了,今日看到你,真是开心开心呀!哈哈哈哈哈!他手捻着半长不长的胡须,喜欢的像小孩子一般,脸上的红光里透着精神。
好了,这八个人都凑齐了,我的任务也该告一段落了。明天我就可以去总部递交述职报告了哈哈哈!
我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升起一团不满。半情愿半不情愿的开口说道:大王好!看您这么高兴,我本不该少您的高兴的,不过我有个问题可以问问您吗?
那当然可以的了,你来到这就是来到了自己的家,不用有什么客气的!
好,这可是您说的!您这么煞费苦心的把我弄到这来,也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也不管我现在的情况合适不合适,送个项链带上,也不能随便去掉,这跟唐僧给孙悟空带上紧箍咒有什么区别里?咱们现在都解放里很多年了,都是民主自由的社会,这不是强行聘用没有辩理的地了吗?
我憋一肚子的不满,一股脑的都给倒了出来,想着这个大王一定很不满我的态度了吧,会不会暂时把我关到什么笼子里么么脾气呀!我发泄完了,就默默地等着他的发落。心想:来到这里,本来就是不由自主的,并不是甘心情愿的来当什么精灵国的第八才子的,想让我从心里愿意来,也要看看您的态度如何对待我才是吧!这时,心里不住的翻滚着一个连自己都不敢再想的想法。我想着如果真的出不去,那我的父母怎么办呀,我可是独生子女呀?就是向公安局报案寻找我,在地球上翻了个遍,也未必想到我现在会待在这个地方吧!我的父母会不会很很难过很难过呀!怎么办呀?我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做梦也没想到而且早已注定了的现状呢?我寻思着,心如乱麻似的捋不清思绪,眼巴巴的等着那国王的反应。
我知道你的心事,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会高高兴兴的送你回去的。
他看着我,我听得出,他的话语里,也有真心发出的声音,也有一丝痛惜的无奈。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努力的争取回去的努力希望。
你跟我过来一下,看后你若想回去,我再做打算!他说着,在身后的屏风上,用手轻轻地抿了一下,立刻,出现了一个屏幕。
咦!这不是我的老家吗?
这,像一个投影仪的屏幕,又像我又亲身回到了我的老家,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
妈妈和父亲,身穿红色的婚庆礼服,欢天喜地的给我操办着婚礼。
我和新娘子穿着结婚礼服幸福的站在台子上接受这众人的祝福,同事捧着一大捧一大捧得花瓣,兴致勃勃的在我们的头上挥洒着,我们的头上、身上。落满了花瓣。
转眼,我们的小宝宝已经会跑了,妻子在一边唠叨着让交水电费的又来催要。生活越来越紧张,米面每天都在涨价,而我,天天为油盐酱醋所烦恼。孩子上学的学费高的接受不了,又不能不让孩子上学,只好东借西凑的总算把孩子送到学校。一会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一接,是同事的母亲过世了,一会是朋友家生孩子了,一会又是亲戚家的孩子结婚里,总之,都要求大家兑份子,一般的关系拿了一百,再好一点关系的三百。跟进一些关系的五百,就这样,你去我家,我去你家的来回随着礼。没钱,也得借钱去。工资还没影的事,花的已经是早已超过工资的额度了。妻子整天嘟囔着我的无能,我只是说了一句,是社会的原因,我也是很尽力了,生活本来就是如此。她就不大发雷霆,摔了屋里的摆设。我抱着孩子,一边无声的看着她。一种无奈的累,在心里开始了生长。
大街上,我出好了摊,把要卖的东西刚刚摆好放到整齐,一群穿着制服的城市管理人员走过来要管理费,我刚说了一句,我刚出来,还没卖钱呢?一个管理者上前去看我的零钱包,我怕他连包一起拿走,就往身后隐藏。另一个一个健步跨过来,一把夺走了我的钱包,大骂我奸猾,随手把我刚摆好的摊掀个底朝天。东西摔的稀里华通,滚落了一地。我茫然地蹲在地上,欲哭无泪。那掀摊子的管理者,朝没有摔烂的物品上气愤地又跺了两脚,才领着一群城管人员向另一家走去。
回到家里,妻子有说我百事不成。生来就是没有能才的料。
没有办法,我只好偷着和朋友借来一点钱,买了几条香烟,晚上送到歌舞厅里去让熟人帮忙推销,第二天再去收账。因为,那个地方的东西,卖的价格要比外面高些,为了想多赚一点,就只好送到那里去卖。妻子看我晚上出去,就在身后跟踪我来到舞厅。我刚把香烟放下还没顾得交代,就被身后的妻子,一把揪住耳朵,劈脸劈脸的扇了两个耳光,还大口骂到:钱没本事挣来,都学会在舞厅鬼混了!
第二天,我的一个好友的妻子,哭啼啼的跑到我的面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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