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贱奴是全世界最下贱的性奴隶,是一条只会交配的骚母狗,不知廉耻,又骚,又贱,又yín_dàng~~呜呜呜~~~」
「你现在在干嘛?」
「贱奴~~~啊啊~~是骚母狗,把震动棒插在sāo_xué里,sāo_xué好麻啊啊!用手揉自己的奶子,捏自己的奶头,啊~~~好想要主人的ròu_bàng啊啊啊~~~好贱好羞耻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陈默茹终於精疲力竭,双腿完全支撑不住,本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麽大一根震动棒就这样狠狠的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呜呜呜~~~」陈默茹只觉得下身被狠狠的戳入,整个人好像要被戳穿了一样,又痛又胀,却又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只觉得yín_dàng的液体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出。她下意识的收缩小腹,那yín_dàng的液体就沿着震动棒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地上的调色盘里。
她一失神,微胀的膀胱竟然也被刺激的直直pēn_shè出一段透明的尿液。
「哈哈哈!说你是条骚母狗真是一点都不委屈你!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到shī_jìn!贱货!」
宫田欣赏了一遍自己刚刚拍的视频,抬头却见陈默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咬着唇,隐忍着抽噎,那样子实在是人见人怜。他觉得好像有许多极细的小针扎着自己的心一样,又痒又痛又无法解除。
宫田盘腿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抱着她的上身。
「呜呜呜~~~宫田~~~」
「怎麽哭的这麽伤心,刚刚不是挺舒服的麽?哪里受伤了吗?」
「呜呜~~~下面被插的好痛,刚刚整个一根都进去了,呜呜呜~~~」
「没事没事,这根震动棒不会戳坏你的小sāo_xué的。主人测量过你xiǎo_xué的深度,你忘记了?」
「唔~~~」陈默茹咬着唇,想起之前宫田曾经把一把尺子插进她的下身认真测量,而且还将测量结果跟孙木舟讨论的画面,本来高潮後潮红的脸色顿时羞的好似滴血一般。
宫田笑了笑,一只手按住了她下体早已勃起的yīn_dì,一只手迅速的chōu_chā还埋在她体内的震动棒。
「啊~~~主人~~~啊啊啊~~~呜呜嗯嗯嗯~~~啊啊~~~」震动棒不知什麽时候又被调到了最高档,陈默茹在宫田双手的刺激下脑中一片空白,yín_dàng的làng_jiào着。
宫田突然抽出震动棒,陈默茹xiǎo_xué中的yín_shuǐ顿时喷涌而出,大量的液体灌满了调色盘的每一个格子!
「小sāo_huò水可真多!这些水足够我们画一幅水彩画了,哈哈!现在舒服了吗?」
「嗯~~~啊~~~」陈默茹虚脱的倒在宫田的怀里,大脑麻痹,低低的媚叫着,还沈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
宫田看着怀里的小人,真是又怜又爱又想立刻把她吃乾抹净!他狠狠掐了一下她的rǔ_tóu。
「啊!痛~呜呜~」异常敏感的痛觉立即把她带回了现实。
陈默茹发现宫田正在用调色盘里自己的yín_dàng液体化开各种颜色的调料,突然想起来宫田之前说要自己用那张画里的姿势画画!
「宫田,不要了~~」陈默茹赶紧求饶道。
「小贱货!做事要有始有终!你今天爽成这样,难道我们不该把这麽有纪念意义的一刻留下来吗!哈哈哈!」
「呜呜~~~主人~~~」
「乖!先休息一会儿,等我调好颜料我们再继续!」
陈默茹累极了,枕在宫田的胸膛里沈沈睡去。
24 奶子和xiǎo_xué作画
陈默茹觉得自己的前胸被什麽柔软的东西扫着。
她疲惫的睁开眼睛,原来宫田正在用站好水彩颜料的画笔仔细的涂满她的shuāng_rǔ。
「醒了?」宫田恶意的用画笔狠狠得扫了几下陈默茹的rǔ_jiān。
「嗯嗯,啊……」刚从疲惫的小憩中苏醒过来的陈默茹完全经不起挑逗。
「哼,随便用画笔玩玩奶子头就骚成这样!骚逼是不是又想被肏了?」
宫田突然不涂她的shuāng_rǔ,转而用细长的笔尾在她的xiǎo_xué里乱戳。
经过高潮凌虐后的xiǎo_xué极其敏感,笔杆又细又滑,陈默茹只感受到细细的摩擦,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跟刚刚强烈巨大的高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她的下身说不出的难受。
她红着脸,咬着唇,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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