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缓缓从东方升起,大地春意盎然虽然已经是初秋之时,但草地上的生机还是把人映的格外动人。我倩姐姐夫小夕桐还有小史文迪新的五人组出现在了乐家大门口,迎接我们的竟然还是乐馨新。我笑着看向乐馨新感觉格外亲切,这个跟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子。其实比一些直系亲属关系都近。让我稍稍惊讶的是小史文迪居然认识馨新,“馨新姐我们又见面了?”我狞眉立目着说,“离我妹远点,你俩不合适。”
小史文迪小声说道,“小哥还没发展到那步呢,我俩昨天才认识。”这小正太手段真是太快了。
我小声回道“你敢动我妹,我就去祸害你妹去!”
史文迪可怜兮兮的说,“你也能下的去手,我妹她还是个孩子!”
“我糙,怎么我妹就不是孩子啦?”
“她比我还大个好几岁多呢”史文迪不满的说。
“你们西域人早熟!我家小妹可是标准的东方姑凉,没你们野蛮人的花花肠子。”
这回史文迪感觉就像急眼啦,“咋?你都用我都身体睡别人啦,还不让我感受一下真爱了。”倩姐适时的一脚踢了过去。
小史文迪可怜的说到,“行,你们人多,怕了你们了。”
倩姐说,“你们单挑随便,别提我妹妹,别恶心我。”小史文迪瞪了我一眼哼哼唧唧的往里走了,我也后悔极了怎么不用自己身体……
说话间进了主院,见到了大伯。但没想到在大伯旁边的主位上看到了一个人。我多少次做梦都会梦到的,敬爱的爷爷,难怪每次看到大伯,都是做在侧位主位一直都空着。我连忙跪倒“爷爷……”眼睛已经湿了,爷爷在世的时候我家也没有跪拜的礼节,但当爷爷走了以后。才明白原来这一跪是多少千言碎语汇成的一句话,不只只是代表了尊敬,还有想念还有无尽的悔意。当年的一历历一幕幕一桩桩的小事,或忤逆的或反抗的或挣扎的都汇成一句话。“爷爷我想你……”
爷爷满意的看着我,“呵呵,好孩子长大了,我乐家的独苗呀!长大了,当年呀……”我没打断爷爷的话,但爷爷自己也没说下去,我愣了愣半天没说话。静静的等着,爷爷最后还是接口说道,“小雨桐呀,你还是死了……”我的事爷爷肯定知道些,“爷爷我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爷爷沉默了一下,感觉是想怎么说我才能接受一样,我说。“爷爷没事最近我接触的事很多很多已经什么事都能接受了。”
爷爷缓缓的说起旧事,“当年我们乐家其实不在东北,三百年以前我们老家是云南穆府的人。这事吧还的往前说……”爷爷又想了一会儿我接口说到,“给格格看病那事我知道,从云南走过来的事,我以前也常听爷爷说。”
爷爷看看我,“以前的事你知道,知道再往前的事吗?大禹治水的时候。”
“昂,这个历史都没记载吧。”我有点蒙了,乐家还有那么早的历史呢。
爷爷说到,“其实咱家从前不姓乐,在大禹治水的时候,咱们的先祖没有名字,只有当时那个部落的土医。只跟炎帝学过几天百草经,后来传到大禹的时候,咱家前辈已经会看点头疼病了。大禹治水的时候,就带着咱们家先祖,为得也不是让咱俩先祖出力,只求力士们有了灾有了病的,咱们先祖能给帮帮照顾一下,后来大水退了分功行赏的时候,别人都有封地。就咱们先祖没有,咱们先祖就找个禹想要块土地。种点草药就行,原本的地都分出去了。禹只好把满是淤泥的旧河道,分给了咱们先祖。”
我说,“淤泥是不比较肥沃呀?”
爷爷说,“草药并不喜欢肥沃的土地,先祖就跟嬴换了土地。”
“嬴?秦始皇?”我忙问道。
爷爷说,“准确的说是秦始皇他祖宗。”
我插口道,“不对呀,秦始皇他祖宗不是姓吕吗?”
爷爷说,“哈哈,你还信这个,不管这个啦,当年有封地的都得有名字,因为不是为了给人起名字而且给土地起,以前都是只有首领才有名字,嬴就是禹起的,我们的先祖叫药,也是禹起的名字然后子孙都以药为姓,后来战国时期改姓为耀炫耀的耀,再后来隋唐时期打击冥医,有位先人改名叫乐苍生。笑看天下苍生的意思,乐姓从此就流传下来,所以每个乐家人都要记得自己姓药,是为医而生为药而活的”
“嗯,我点头答道,但这跟我的事还是无关呀!”
爷爷吸了口气,“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后来禹发现治水空出的地方其实是冥界的入口,当时的大水就是为了掩护生灵的进出,冥界就是鬼魂生存的地方。我们乐家没跟嬴换地的时候,就总有陌生人找我们看病,开始给普通人吃的药他们吃了不见效,后来先祖就开始研究药方,专门给这些特殊的人治起了病。”
我突然想到这里的名字,“爷爷现在这里是冥界吗?”
爷爷说“是也不是,最初的冥界在唐古拉山,后来乐家人在哪,哪就是冥界了。”
我去乐家这么有影响力。
爷爷继续说,“后来乐家有段时间不走正道了,由于对鬼的影响力特别大,总让鬼做一些事情,开始好逸恶劳了。给人看病越来越散漫,甚至有的病直接让鬼去治。或者治不好的病都让鬼吞噬,然后在给鬼治病,尝到控制鬼的甜头的人。开始越来越懒,越来越不上进。然后乐家分化成了两派,一派是努力医道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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