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无法原谅这小子对棠雪的欺骗。同时,棠校长认为,既然他嫌弃棠雪,那以后我们家棠雪也不要和这样的人来往了,没必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嘛。
所以棠校长把黎语冰家的固话给设成黑名单了。
棠雪到家给黎语冰打电话打不通,问爸爸是怎么回事。
“黎语冰住校了,他家里固话用不着,就给停了。现在谁还用电话啊,都用手机了。”棠校长面不改色地,继续撒谎。
“哦。”
后来棠雪给黎语冰写过几封信,都石沉大海。她也就慢慢地消磨掉热情。
所以如果有人问她“后来呢”,那她的答案一定是——没有后来。
爸爸说,人生就是那么一条路,每个人都在往前走。你可能暂时地和某个人熟悉,有说有笑,但是走着走着,也许就走散了。
你心里的遗憾,都源自于不习惯。
不过不要紧,继续走,你会遇到新的人。会有新的欢声笑语填充你的世界。
至于走散的那个,就让他活在回忆里吧,就像相册里的老照片,闲的时候翻出来看一下,看完再放回去,该干嘛干嘛。
棠雪在花西中学有了新的朋友,新的生活。中学六年,她再也没有见过黎语冰。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
第9章 上大学啦
棠雪大学考的是霖城联大,简称霖大。霖城联大的前身是位于霖城大学城的七所高校。这七所高校本身的特色是小而精,在各自的专业领域很有分量,但综合实力在全国来看都不算特别突出。五年前,七所高校合并为霖城大学,综合实力立刻跻身国内高校top5,分数线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棠雪擦着霖城联大的分数线被录取,但她的分数够不上自己填的专业,于是被调剂去了兽医专业。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大学里还有兽医这种专业。
棠校长有些担忧:“兽医不就是给母猪催奶的吗?难道你以后要进养猪场给母猪催奶?啊不行不行,我一想那个画面我就头晕……你给我好好学习,争取走学术路线吧,以后进高校可以当老师,教别人怎么给母猪催奶。”
棠雪并没觉得学术路线有更靠谱。
不过她天生心大,也就眼黑了那么一下下,之后该吃吃该玩玩,浪完剩下的暑假,拖着行李箱开开心心地上学去了。
兽医专业又怎样呢,至少“霖大”这块牌子说出去,还是很可以装装x的。
棠校长不放心,跟着她一起上了高铁。
同行的还有棠雪的高中同学,廖振羽。
廖振羽和棠雪当了三年同学,基本算是棠雪的小马仔,平常都喊棠雪“老大”,不过在棠校长面前他不敢造次,怕老大被老大的爸爸骂。
所以就只能喊她名字,“棠雪”两个字从他嘴里讲出来时别别扭扭的,很不习惯。
棠校长就觉得这廖振羽有问题,扭扭捏捏的样子,搞不好又是想拱自家小白菜的猪,这都不知道是第几头了,呵呵。
他老人家就状似不经意地透露了一下自己年轻时玩散打的经历。路上遇到小混混,一拳头下去,小混混哭着报警了;丈母娘家杀鸡不用刀,他拧一下鸡脖子,鸡就断气了……
廖振羽在旁听得心惊肉跳,讲话都快变结巴了。
棠校长有些满意。
棠雪坐在窗边,手撑着下巴,看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高铁的速度太快了,她看得有点头晕,扭了扭脖子,她说:“好无聊啊,廖振羽,要不你转专业吧?”
廖振羽呆了一下:“转、转什么?”
“转到兽医专业来啊,我一个人多无聊。”
坐在俩人中间的棠校长听完这话,都想给她脑袋上来一巴掌了:“人家好好的医学院,你让他转兽医?别胡闹。”
“兽医怎么了呀?反正都是看病,给人看给猪看不都是救死扶伤吗。再说了,你看电视上那些新闻,给人看病有可能被人打,给猪看病,猪会打你嘛?”
棠校长被她的歪理邪说震惊了,一时又找不到词辩驳,指着她说:“你,你这,你这个……混蛋!”
棠雪有些委屈和惆怅,趴在面前的小桌板上,嘟着嘴小声说:“我是怕,又一个人走散了啊……”
棠校长愣了愣。
廖振羽说:“老……老……棠雪。”
棠校长有些不高兴地看他一眼:“你怎么叫她‘老棠雪’?我女儿很老吗?”
“啊?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棠雪,我看过地图,农学院和医学院离得不远,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和自习。”
“嗯,好吧。”棠雪趴在小桌板上点了一下头。
从湖城到霖城的高铁是三个多小时。棠校长陪两个孩子办好入学,安排好宿舍,在霖大的食堂吃了顿晚饭,然后他要坐晚上的高铁回去。
棠雪想把他送去高铁站,棠校长死活不肯。
在校门口分别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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