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没有人听到任何呼救或异常,应该是自己走出去的。
陆大老爷站在窗边往门看,目光微凝,抬步出了灶房。
吴千户那里又收到在皇宫东面搜寻的金吾卫传来消息,东面也没见到人影,水井各种都有找过。
吴千户点点头,见到陆大老爷走出来,把这消息转告他。
陆大老爷神色凝重,没有消息,或者是好消息,但又害怕。
半个时辰,要真出事,恐怕就真出事了。他脑子里十分混乱,尽量让自己不要多想,但面对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又泄气不已,抬手重重砸了下跟前的红柱,喉咙又发痒连带着咳嗽起来。
吴千户见他脸色难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安慰,只能把视线转到还在飘雨的庭院。
乾清宫里,明宣帝亦一脸沉色,坐在下手的太子抬头几回,都见他正转动着手中的珠串。手指每碾动一下都十分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亦随着动作一现一隐。
这是明宣帝动怒着急时才有的举动,看得出来谢初芙在他心里有一定地位。
太子默默低下头,先前谢初芙毫无预兆被赐婚自己三弟,他就没懂明宣帝的想法,现在更加不懂明宣帝此刻的怒意。在他想来,即便是大将遗孤也不能让帝王如此震怒在才是。
父子俩都沉默着,一声齐王求见打破了大殿内的寂静,内侍尖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着。明宣帝微微皱眉,喊了声宣。
赵晏清大步踏内大殿,向明宣帝行跪礼。
“快起来坐,身体好些了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赵晏清走得急,肩头上已湿了一片,只是衰服颜色浅并不明显。张德上前扶了他一把,将他引到右边的椅子。
赵晏清朝着太子又一礼才坐下,向明宣帝拱手回道:“劳父皇记挂,儿子一切都好。是在王府听到金吾卫和寺卿大人说谢姑娘出了些意外,儿子那日得谢姑娘施手,还未给她道谢,所以听到消息就来了。”
“是个有心的。”
明宣帝看了他一眼,还在转着串珠,“金吾卫和文柏都在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消息。”
赵晏清就想着找个理由也到御膳房去看看,外头高唱太后驾到,明宣帝当即站了起来走下台阶,太子和赵晏清亦起身相迎。
“人呢,找到了吗?!”
太后扶着宫女的手,脚下着急,远远看到明宣帝就高声询问。明宣帝忙去扶她,安抚老人:“母后这还下雨,想问话只管召儿子前去就是。谢丫头还在找,发动了人在皇宫各院都找,您不要着急。”
“不要着急!人是哀家喊进宫来的,又是替哀家去做事,如今不见了,叫哀家怎么不着急!”太后抓着明宣帝的手,声音都激动得在抖,“怎么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明宣帝也想知道,张了张嘴,实在没办法回。
太后在殿内看了一眼,只看到两个向自己请安的孙儿,脸色又一变:“人在后宫丢的,皇后呢,怎么不见皇后,这宫里她是怎么管的!”
太子一听这话就是迁怒了,忙上前解释,已经踏出一步的赵晏清默默收回脚。
他现在是齐王……
不想太后听过解释更怒了。
“伤心过度,谁人不伤心?!可伤心就自此要不问事务了吗?要是她不想问,那就换别人来问!”
太子闻声变色,只能朝明宣帝投去求助的眼神,赵晏清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任何话,索性趁机会禀道:“父皇,儿子也去御膳房那里看看。”
明宣帝这会正头疼亲娘的咄咄逼人,随便一挥手就允了。他其实比任何都着急,谢初芙在宫里丢了,他这当皇帝也不好向人交待,老三都还没下葬呢!谁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明宣帝扶着太后让她坐下,脑海里闪过什么,猛然抬头看向太子。
太子这会正为难太后的迁怒,一眨眼就看到父皇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向自己,心头咯噔一下。
他父皇是在想什么?
明宣帝高声朝外喊:“去请皇后过来。”神色异常严肃。
赵晏清匆匆来到御膳房,陆大老爷跟着吴千户去了别处搜查,御膳房的金吾卫还没有撤走,宫人们都在灶房不敢乱动。
他视线在庭院里搜寻一圈,御膳房是一排的矮房子,几乎是一眼就看尽了整个地形。
他喊了个侍卫问情况,那侍卫奇怪怎么齐王会来过问,但还是一字不漏将事情前后都说了。赵晏清听完后看向太后专用的那个灶房,抬脚就进了屋。
屋里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有淡淡的甜香。他打量灶房一眼,也是一眼就看尽,转头去问跟来的侍卫:“这屋子里都找过了?”
“是,这屋子里也不能藏人,离近宫墙那也看过了,都没有痕迹。寺卿大人和千户大人都认为人应该是离开了屋子。”
确实是没有藏人的地方。
赵晏清转身抬脚要出去,离着屋门最近的灶炉被风吹得火光闪动,正好晃了他眼晴一下。他抬出屋的步子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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