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于羞辱的姿势让她难受的红了眼,可因为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也不需要担心他看到。
做完后他解开她手上的领带就出去了,郝小满站在花洒下,看着手腕上被勒出的两圈青紫痕迹,心里一片寂寂的冷。
他让她别说话蠹。
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么
他让她背对着他髹。
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那么做的时候,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是谁的声音,谁的脸呢
容霏霏么还是他的那个唯一深爱
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她摸着摸着,就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来。
一如他之前说过的话,这世界上又哪里来的免费的午餐呢她拿他当保护伞,他拿她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从浴室里出来,南慕白已经准备好晚餐了,见到她,神色仍旧淡淡的:“过来吃饭。”
好像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幕不过只是她的幻觉。
郝小满默默坐过去,拿起筷子来吃饭。
“今下午去哪里了”男人像是不经意间问起,骨节分明的指捞起小勺,帮她盛鸡汤。
她伸手接过来:“跟朋友见面了。”
“哪个朋友我认识么”他又问。
郝小满沉默片刻,摇头:“不认识。”
眼角余光扫到男人扶筷的动作一顿,随即才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到了她面前的盘子里,冷淡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冰:“小满,南家家大业大,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嫁进来的女人最好都守本分一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一口米饭含在嘴里,忽然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她喝口水,这才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说我不守本分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么”
“守不守本分,你自己不知道”
她看着他的神色冷了下来,拿了餐巾擦了擦唇角:“明早还有课,我今晚就不睡在这里了,谢谢你的晚餐。”
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郝小满”男人终于沉了声,眉宇间染上了一层尖锐的嘲弄:“你以为宁雨泽这次能喜欢你多久他自己还在拼命往上爬,能抽出多长时间来喜欢你”
郝小满已经半转的身体又转了回来,蹙眉看他:“谁告诉你宁雨泽喜欢我的”
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外,就是那里两个老人了,他们不可能会去说这种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宁雨泽或者是申飒儿。
可是看宁雨泽的态度,他自己都不承认他喜欢她,又怎么可能打电话跟南慕白说
这么一想,答案便出来了。
难怪申飒儿会那么爽快的把事情说出来了,好像恨不得她能立刻把宁雨泽抢回去似的
原来是看上了南慕白这个高枝儿了。
那宁雨泽当诱饵,骗她上钩,等她跟宁雨泽复合了,那么南慕白身边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她好填补上去。
这个想法倒是挺不错的,先不说南慕白身后势力庞大的南氏集团能带给她多少好处了,就光说南慕白这副风靡万千少女的好皮囊,就算陪睡,她估计也睡的很满足吧
这可比去陪一些猥琐变态的秃顶老头儿强出了多少万倍。
“她说宁雨泽喜欢我你就信”她笑了起来,表情揶揄:“她说我跟宁雨泽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要信”
男人盯着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硬的像是削骨的刀:“郝小满,看看你现在这幅春.情荡.漾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宁雨泽的床了吧”
郝小满冷笑。
因为怀疑了,所以她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试试她有没有做过的痕迹
这婚姻,也是奇葩。
新婚两个月,第一个月冷战,第二个月出轨,第三个月呢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南慕白,我承认答应跟你结婚的时候,是抱着把你当保护伞的心理答应的,而你也的确保护了我好几次,这一点我很感激,可嫁给你的时候,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这一个月来也给你睡了好几次了,算是补偿你了,我想,咱们还是离婚吧。”
她说,咱们还是离婚吧。
轻描淡写的口吻,好像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一般。
南慕白直接被她气笑了,声音却温柔的不可思议:“离婚你想跟我离婚”
“你的财产我不要,你送我的笔记本我找个时间给你寄回来,还有那些珍贵的补品,你要觉得亏了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离婚时间看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就好。”
郝小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我回学校了,后面还有什么想到的,会再联系你的。”
刚走出餐厅,耳畔就传来一声桌椅摩擦过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她回头一看,男人裹挟着逼人怒意的身躯已经靠了过来。
手腕被大力扣住,她尖叫一身,身体被他粗.暴的一路拖进了卧室里。
咯噔一声,卧室门被反锁了上来。
男人周身环绕的骇人戾气逼的她剧烈挣扎,可越是挣扎他扣着她手腕的五指就越是收拢,锁上门后边径直将她压到了床上。
乌黑的发丝因为剧烈的挣扎,凌乱的铺在雪白的床单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酝酿出一股惊心动魄的暧.昧气息。
他冷峻如神祗一般压在她上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声音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肌肤上:“你以为结婚跟订婚一样,可以任由你一句不要就收回的郝小满,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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