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大半天司徒妙菡的表演,不得不说,司徒妙菡的戏真好,她这样都能拿奥斯卡,妥妥的。
她说要帮我,我是不信的,要真的帮我,应该做点实际的,嘴上说说有什么用。
出了司徒妙菡屋子,马上便有一道目光射了过来,透过了我的衣服,扎的我皮肤直疼,韩鹏的眼睛往外喷火,我要回屋,韩鹏拦住了我,小声问我,“司徒小姐找你说什么了?”
我对他勾了勾手指,韩鹏好奇,头伸了过来,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四个字。
“不可描述!”
韩鹏双眼一瞪,已经动了怒。
这四个字想象空间很大,不可描述可以发生很多很多的事,尤其我说的这么暧昧,韩鹏心里多想了。
韩鹏说实话,我对这个人评价不高,太压不住事,什么都表现出来,想要跟我正面刚,一点都不聪明。
我没理会他,直接去找韩立闻,韩鹏他爸在场,多多少少收敛一点。
韩立闻看了我一眼,探究。
我说:“我感觉伤口有些问题,我去医院包扎一下,请个假。”
韩立闻说:“好,没问题,我叫尚艺陪你去。”
我说:“不用麻烦了,我熟,自己去就行。”
韩立闻也没多说,我便走了,我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在司徒妙菡呆了不少时间,先找了个地方吃饭,点了个套餐,吃了饭菜,喝了汤,很舒服。
吃饱喝足,我先去了花店,也买了花,要了一扎好,很美,散发着迷人的花香,买好了之后,我便去了白子惠的公司,拿着花往里面走,我的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我送花,白子惠会是什么反应,可能我现在有点小孩子性子,别人要抢我的东西,我不同意我不让。
按电梯,电梯门开,别人看过来,看我手中的花,看我的脸。
没办法,眼睛长在别人的脸上,你没办法去控制,况且我拿了这么大一束花,走过路过,谁都会多看两眼。
好在我脸皮够厚的,不害怕。
推开了公司的门,径直往里走,心跳的好快,不过,不是因为这些人的注视,因为我马上将要面对白子惠。
来到了门前,呼吸,短短两秒,安了安神,我推开了门,正好迎上白子惠的目光。
进屋,关上门,白子惠皱了皱眉,视线在玫瑰花上转了一圈,说:“董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花放在了白子惠桌子上,我说:“送花!”
白子惠声音有些冷,她说:“董宁,我们现在这个关系,你送花有点不太合适吧。”
我低下头,心里不是滋味,之前我有想过白子惠的态度,可能会被拒绝,但没想到事实真的如此,我便有点受不了了,我在白子惠这里何曾受过这般冷遇,握着花的手不由的紧了。
心里难受就是我接受不了现实,我还做着美梦,以为我和白子惠还能如漆似胶,现实给了我一记大耳光,真疼,真响。
“我...我...”
张开嘴,说不出话来,我有点后悔,不该这么冲动,拿着花来找白子惠,我太蠢了,以为昨天白子惠第一时间给我包扎,我们的关系便能缓和,没错,白子惠心里还有我,可是,我们回不去了,这个事实让我鼻子莫名的有些发酸。
白子惠皱着眉,说:“董宁,你的伤怎么样?”
我回道:“没什么事了。”
身上的伤,很快就能好,心里的伤,却没法愈合。
白子惠想了想,说道:“董宁,你这种冲动,我希望是最后一次,花你就放在这里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花放下你人滚蛋。
我默默的松开了手,花被放在桌子上,我不想走,可白子惠下令了,我怎么能不走,小心翼翼的面对白子惠,只是怕再一次伤害到她,她不希望看到我,那就不要看到吧。
还没伸腿,门传来了响声,随后被推开,一个男人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印有花店名称的工作服,一进来,很客气的问道:“请问您是白子惠小姐吗?”
白子惠看向了我,缓缓的说:“董宁?”
她以为是我搞的鬼。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我。”
站在一旁的男人愣住了,他看到了白子惠,看到了我,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大捆花,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子惠站起来,对男人说:“我是。”
男人忙说:“这里有送给您的花,麻烦您签收一下。”
白子惠签了字,男人便急匆匆的走了,白子惠随手把花放在一边,拿起花上的卡片,打开,快速的看完,看着之后,她便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我不敢说话,面对别人,我可以强硬,可眼前的是白子惠,我对她有亏欠。
“董宁,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低头,不敢言语,怎么开口,不好开口,其实很简单的事,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认定白子惠是我一个人的,别人别想染指,可这话我能说吗?白子惠本来就是个有主意的人,她最受不了自己是一件货品。
白子惠说:“你现在连跟我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话跟刀子一样,片我心上的肉,白子惠的眼,真的满是失望,不是假的,是真的。
我竟然让她失望了,我成为让她讨厌的人,人其实很卑微,一直在求别人的认同,尤其是最在意的人,可以卑微到粉尘。
白子惠一句话,让我生,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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