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是的。
小美女李依然搞了这么一出,把自己送给了我,我现在还晕晕的,找不到北,这丫头是觉得李国明亏欠了我,所以极端的自责,才想出这一招,她想生个孩子给我。
很极端的想法。
但听起来很合理。
没了一个,还一个。
李依然大概就是这样想的,她知道,安慰我,没什么用,但她这样做,恩怨情仇,一笔勾销,现在,觉得亏欠的不是李依然,而是我。
整个过程之中,小美女很冷静,不正常的冷静,她可是第一次啊,一点经验都没有,在那样的一种状况下,完全没有爱,不,我有些武断了,我和小美女相互是有点喜欢,那种淡淡的,远达不到炙热,并且进行的前提,没有**的滋润,完全靠药物达到基本条件,就那样粗暴的进行了。
带着还债的心理,怎么会有体验。
痛苦的抱着我,头放在我的肩膀,身子颤抖着,那一刻,小美女的心里该多么的无助,她是否后悔做这个决定?
那样鬼灵精怪,却变成这样冷酷。
更过分的是她就这样一走了之,本来心里就空空的,这下更是什么都没有了。
李依然,你真的很过分,你知道吗?
你让我该如何自处。
我的心有了一丝歉疚,觉得自己太差了,轻易被小美女制服,然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所以,我开门,看齐语兰走进来,我看她脸上的表情,她的动作,肢体语言,解读一切可以解读的。
我想看到的是希望,是消息。
可我什么都没看到。
心慢慢的沉了下来。
齐语兰的目光闪躲,面对我炙热的目光,她微微别过了头。
“没有消息?”
齐语兰轻轻点头,说:“抱歉!”
心里其实清楚的,日本,是另一个国家,茫茫人海,如何找,齐语兰也尽力了,我说:“齐警官,你不用抱歉,我知道你尽力了,我很感激你,只是我没想到依然她会这样。”
完全没有料到,让我措手不及,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李国明,如果不是他,人生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世事无常,便是如此。
不是我想花开花落,便如我所愿。
也就是如此,人才有悲欢离合。
“你不用太担心,董宁,李依然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抬起头来,难掩疲惫,叹了一口气,我说:“齐警官,我并不担心她无法生活,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要比我聪明的多,并且她的身手也可以保护自己,为人处世都很成熟,按理说我不应该担心,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另外一个国家,怎么能不担心,还有,她此时的心理状态,受了这么多的打击,真怕她会出什么事。”
齐语兰笑着说:“董宁,人总是要长大的,依然会变得坚强,现在,想想自己,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苦笑了一声,说:“我能有什么打算。”
齐语兰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的样子,她这个样子很有威严,神圣不可侵犯,坐姿也是无可挑剔,虽然说不到军人那样每一个动作都无懈可击,但也相去不远,坐的自有一番气度,我才想起,齐语兰不仅仅是警察,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隐藏在暗处,监视我的眼睛。
可怕的女人。
“董宁,你就打算这样颓废过一辈子吗?天天烟酒相伴,长吁短叹,埋怨,哀怨,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样的日子,你很喜欢对吧。”
齐语兰一反常态,语言犀利,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割开我的皮肤,露出了脂肪层,渗出来血。
没有人喜欢被这样奚落,我也不例外,我,一个男人,就算有懦弱的时候,但也没有齐语兰说的这么不堪,一丝火在胸中燃烧,仿佛遇到了汽油,一下子烧的好旺。
怒火之下,还有一丝冷静,齐语兰这样说是有目的的,或许我生气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心里隐隐有感觉,齐语兰她要摊牌了。
她住在我隔壁监视我的目的。
她毫无计较帮助我的目的。
答案,就要揭晓了吧。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齐语兰的眼睛,与她针锋相对,齐语兰的眼睛很好看,很有神,大眼睛很有震慑力,配着她那高高的鼻梁,有一种女人少有的英气。
齐语兰别有意味的看着我,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冷,最近降温,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可能下午的时候着了凉,毕竟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好长时间,后来药效上来,身子倒是很热,可激情没了,温度也跟着褪去。
“董宁,你知道吗?我观察你很久了,你这个人性格有些偏软,被刺激易冲动,不经过大脑,但人好,心肠不差,有正义感。”
上来性格分析,想要说明什么?
“为什么观察我?”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既然齐语兰说开了,我就问个明白。
齐语兰一笑,说:“董宁,你果然知道了。”
我脸一白,知道自己疏忽在哪里了,我问的是为什么观察我,而不是说你竟然观察我,问的时候,我也很平静,种种迹象表明,我已经提前知道齐语兰的所作所为。
可能看到我脸色不好,齐语兰笑眯眯的说:“不用在意了,我们早就知道你与常人不同。”
“我们?是什么?”
齐语兰不是一个人,她做不了那么多的事,除了她,我还知道一个老鬼,跟齐语兰通过话,可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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