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乎软成一滩水,整个人都在火速的升温。而关元鹤显然也发观了她的变化,探入慧安发间的手缓缓下移,改而去抚弄她小巧的耳垂,环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愈紧,两腿死死夹住她的下身。
慧安被他一触,这才知晓耳朵竟是自己的敏感部位,禁不住便溢出一声娇吟,被关元鹤逗弄着的舌头也跟着动了下,登时呼吸交缠,火花四射。关元鹤卷住她的小舌便细加品尝了起来,在这种撩动和燥热下,慧安忍不住扭动身子。而她身上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下面也只是一件轻薄的抹胸,她这一动就使得已发育良好的胸部在关元鹤的胸膛上蹭擦了几下。这下境况更糟,关元鹤早已憋的肿胀难耐的下身瞬间就跳动了两下,顶着慧安的小腹戳动两下。 慧安一下子不敢动了,而关元鹤也周身肌肉骤然紧绷,一下子抬起了头,极度不甘地提前结束了这个吻,喘息着用他灼热深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慧安。
慧安已气息不稳地喘着气,本就丰盈的唇瓣被他吸吮过,愈发的红如浸水樱桃,镶嵌在那绯红的面庞上颤抖着,又若一朵与微风中盛开的海棠,吸引着他只欲再度采撷。这滋味真美,她的嘴怎会是甜的,回味着方才那一吻,关元鹤喉结滚动了下,目光再不敢盯着那处,缓缓下移,只这一移便又惹出事来了。
他当即便捕捉到了慧安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那女性特征已发育的极为明显,隔着单衣根本阻挡不住两对美胸起伏的曲线,他的掌心还贴着她娇小纤细的腰肢,他的腿还夹着她修长柔软的双腿,这些都在提醒着他身下的活色生香,温玉软香,提醒着他身下的小人儿早已发育得玲珑有致,如盛开的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这种致命诱惑叫向来自制力超强的关元鹤禁不住想爆粗口,他活了这二十几载倒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滋味,当即胸口便跟着起伏了起来,呼吸声比方才沉重了许多,同时瞪着眼死死盯着慧安胸前饱满的鼓起。慧安感受到他野兽般的眼神和气息,只觉自己就像是被饿狼盯着的猎物,那狼如今尚未动作不是怜惜要放过你,而是正在寻找下嘴的位置,只待时机一到便会扑上来尽情享受大餐。
慧安被这般盯着,一时分不清是怕还是羞,是动情还是气恼,身子就颤抖了起来。她脑子迷迷糊糊,竟在想着,若然关元鹤要进一步,她是推辞还是接受!只因大辉男女大防松乏,男女婚前偷食jìn_guǒ的虽被人不耻,但却说不上惊世骇俗,关元鹤又是这么个妄为的,慧安还真不确定他会不会真就不放过自己。
慧安这边纠结着,正天人大战,关元鹤却在心中一叹,不停告诫自己,身下这副躯体虽是发育得极好,叫他不能自制,但到底慧安的年纪还太小。慧安兴许不知这其中利害,他却不能不知轻重,两人已然定亲,她早晚都会是自己的,来日方长。若然此刻一个把持不住要了她,吓着她事小,若伤及了身子却是大事,他还指望着这身下绵软的小腹中来日为他多孕育几个子嗣呢。并且他马上就要离开,留给两人的时间本就不多,若然真忍不住出了事只怕又要生出别扭来。这般想着关元鹤一口咬上盯了半晌的起伏,隔着单衣含着那小巧的蓓蕾狠力咬了一口,在慧安的颤抖中他已是猛地站起身,俯身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只睫毛不住地颤抖,对慧安咬牙切齿地道:“还剩两年!”
慧安先是不明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还剩两年她便该及笄了,正常情况下女子及笄出嫁!待明白过来,慧安通红的面颊愈发升温,拽起床上的被子便将自个连身子带脑袋尽数捂在了被子里。
关元鹤瞧见她缩在被中不动弹,轻声笑了下,将洒在床边的床幔挂在铜钩上,这才在床沿上生下,竟弯腰脱了右脚上的鞋子,又用右脚将左脚上的靴子也踢掉,便两腿一迈上了床。慧安听到鞋子落地的声音,掀开被角一瞧,吓得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再躲着了,登时便将被子一掀裹在身上,蹭蹭地就挪到了床脚,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关元鹤,外强中干地道:“你要干什么?”
关元鹤见慧安这般,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不显,抿了抿唇,盯着她道:“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欺负爷好性子?”慧安见他板了脸,瞧了瞧他歪着的发簪心里就有些发虚,咬着唇不出声了。
关元鹤便大手一伸将慧安拽了过来,连人带被的自慧安身后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接着他埋首在慧安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怀中人儿颤抖着欲要挣扎,他这才满足地抬了头,无声而笑,低声在慧安耳边道:“你乖点,我就不乱来。方才若非你撩拨爷,爷又岂会那般待你。你乖点,时间不多,我们说会儿话,嗯?
慧安听罢便有些结舌,怎生还成了她的错,弄了半天却怨她撩拨他了?若是捶打也算撩拨,慧安倒是很乐意在他生气时不理自己时狠狠的“撩拨撩拨”他!慧安虽这般想着,但感受到关元鹤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便真的不敢再动了,只闭着嘴轻轻嗯了一声。
可关元鹤方才的话音似还没落,就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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