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对比初见到他时的绝尘孤高…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奉祁先生,我正好有事要找蔚藤,你要一起吗?」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陆翊对奉祁微笑。
「不…本尊…」奉祁以袖遮面,转身要走。
谁知陆翊早先预料他的动作,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推开房门,径自走了进去。
「本尊都说不…」奉祁挣开陆翊的手,这才看清房内的状况。
辛曜、玄赫坐在床角,两人各抬起蔚藤的腿,好让辛夜能无所顾忌的进人花心,而蔚藤全身红透,彷佛有热热的雾气在她全身环绕,她表情迷乱,好似没发现刚进入房间的两人。
奉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双手遮住脸,声音模糊的说:「你们…不、不知羞耻!」
辛曜对于不请自来的两人只是笑笑,看来像是不意外他们的出现;玄赫则是不太自在的蹙眉,为掩饰而支唇相讥:「什么不知羞耻,这是表现爱的方式好吗?反倒是你没打声招呼就进来,是不是不太礼貌?」
陆翊与玄赫结仇至今,加减也了解他嘴上不饶人的个性,是以面不改色,来到凌乱的床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柱上:「陆萌那没事才,我就想过来看看蔚藤,结果远远的看见奉祁先生站在门外…似乎已经有段时间。」
奉祁无法反驳,只是继续遮着脸,好像这样就能跟这群妖魔鬼怪阻隔开来。
玄赫冷哼一声:「真是世风日下阿…清心寡欲的奉祁高人竟然喜欢偷听寻常男女的床第之事,不知是想观摩,还是想亲自体验一下?」
「无、无耻!」奉祁发出轻哼:「本尊岂会如你们这般荒淫!」
「哦?」辛曜本来默不作声,听到这句话后显然来了兴趣,他轻柔的将蔚藤的脸转向奉祁,再用亲昵的语气询问她:「夫人,床第之事真如奉祁所说,如此放荡不堪吗?」
蔚藤喘着气,长年来有问必答的习惯未因情迷而消失,她回道:「xìng_jiāo…是…动物的本能行为…透过xìng_jiāo而能…繁衍下一代…这很正常…阿…恩…」
辛曜满意的点头,遂又看向奉祁:「听到了吧?交欢是正常的,你对交欢没兴趣,所以…你才不正常。」
玄赫忍不住笑出声,在下一瞬又矜持的摆出镇定表情:「娘子身为大夫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对的。」
陆翊见几人都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表禾不悦,心里轻松不少,敢情是不拿他当外人看待。他情不自禁的摸摸蔚藤红润的小脸,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还是对其他人说:「见到如此诱人的模样,没反应的男人才不堪呢。」
奉祁努力冷静,压着嗓音刻意冷冷的开口:「本尊…修道多年,怎会如此轻易被女色影响…」
辛曜挑眉,正巧对上陆翊别有深意的眼神,两人竟在此刻有惊人的默契。
几乎是在同时,陆翊帮辛曜执起蔚藤的腿,而辛曜翻身下了床铺,直直往奉祁走去。
「从刚才我就很在意,总是气宇轩昂、站的笔直的你,怎么一进房后就有些弯腰驼背的,莫不是身体出了什么异常吧?」辛曜语气关切,可表情却是带点邪气,像是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本尊健康的很,哪里会有什磨毛病。」奉祁感到羞涩,他故作镇定的放下摀住脸的双手,露出倔傲的脸。
辛曜停在他身前,瞇眼微微一笑:「奉祁。」
「何、何事?」奉祁看着他的笑脸,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脑门。
「你的确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呢。」辛曜说完,霍地拉开奉祁遮遮掩掩的衣襬。
「唉呀,这不是小奉祁吗,我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他抬头呢!」玄赫凉凉的说了一句,换来陆翊隐忍的轻笑。
这瞬间,奉祁觉得一切都变得黑白了。
他一向如此孤高,自认与寻常人不同,也对自己的表现很有信心,谁知道才与这帮人有了牵扯,他的世界观、道德观在转瞬间完全被推翻,如今…如今还被拿来奚落说事,几乎颜面扫地…
「你们…你们休要太过!」他最后还是难为情的用宽袖遮住下腹,面对这群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辛曜耸肩,看似很无奈:「对不住。实在是你看轻我们几人在前,为了让你认清我们在做的事没有不对,不得已才这么做的。」虽然是在道歉,可语气丝毫没有示弱之意。
就在奉祁哑口无言之际,一直在默默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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