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凄凉,走廊里都没有一丝能照明的东西,她们只能摸着黑,扶着墙,渐渐的向声音来处靠近。
随着她们的靠近,那一下一下敲打在人心上的“咚咚”反而更快了些,静谧而又黑暗的走廊里,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胸膛里的心跳声,随着屋内声音的加快,她们的心跳声逐渐和“咚咚”声融为一体,恍然间,有些分不清这声音是来自于自己还是来自于屋内。
耳边的敲击声逐渐加快,屋内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白萱耳里听着这敲击声,忽然就想起了那二年她去师弟禄正川家里听到的声音,那声音正是禄正川他母上大人在厨房剁排骨。
大概是这几天没怎么吃好,白萱忽然就饿了,肚子忍不住“咕噜”一声。
三花一脸黑线的看着她。
白萱扒着门缝向里张望,房间里到处灯,一个人背对着他们,拿这一把大砍刀一下一下的在剁东西,四周鲜血横流。
剁了大概有十分钟,此人将刀放下,开始蹲在那食用,白萱垫着脚,使劲向里张望,一颗人头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屋内那人好像是感觉到了外面有人,他猛回头,一个满脸鲜血,嘴里还叼着一块肉的人冲着白萱咧嘴一笑,还挥了挥手里的小半截胳膊。
白萱一个机灵,推开了好几步,三花好奇,扒拉着前爪也将脑袋凑了上去,然后它浑身的毛就炸了老高,猛地向后窜去,一屁股撞到对面的墙上。
解青谙看着她俩的反应,自己也将脑袋凑了上去,不过他没看见里面的人拿着半截胳膊冲着他笑,只看到了那人背对着他在大快朵颐,旁还放着一个人脑袋。
白萱胃里翻江倒海,走廊的另一头又传出了锯子锯木头的“刺啦刺啦”声。
她顾不得胃里的难受,拎起已经瘫了三花前去查看,解青谙跟在身后,两人跑到目的地,屋里又传来了一阵惨叫。
解青谙一脚将门踹开,白萱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屋子里床上绑着一个人,而床边还站着一个手拿锯子的人,满床的鲜血和一条断了的腿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
床上那个被绑着的人已经晕了过去,床边那个手拿锯子的人见他们破门而入后,扭身从窗口跳出,消失在夜色中。
解青谙摸了摸床上之人的鼻息,此人因失血过多已经没救了,他皱了皱眉,转身向门口走去,转弯,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后,她们才发现一楼发生的事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漆黑的走廊里接二连三的发出阵阵的惨叫,听的人心里只发毛。
白萱走在其中,有些哆嗦,不由的抓紧了解青谙的袖子,解青谙十分体贴,将人一揽,搂进了怀里。
“啊,救命啊,饶了我罢,救命啊——”一声哀嚎自白萱身侧响起,她险些把怀里的三花掐死。
三花“喵”一嗓子,跳上了解青谙的肩头,解青谙一脚踹开房门,只见一个手持长鞭之人正在抽打一个被绑做一团的男子,该男子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长鞭不断的往下滴血,但显然不仅仅只有鲜血,因为旁边的一个木桶,里面还飘着很多红辣椒。
手持皮鞭者被惊动,他和先前那个人一样,跳窗子跑了。
接下来,解青谙踢开了第二个房间,里面依旧是惨叫不断,只见一个手持长扙之人正一下一下的拍打地上的女子,女子被打的鲜血淋漓,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接下来,她们踹开了第三个房间,房中之人早已气绝,而旁边那人拿着一把大梳子正在给他涮洗。
第四间、第五间、第六间......直到第十间,他们依次看到了凌迟、剁指、砍头......等一系列残忍的刑法。
白萱险些被这些花样百出的刑法给恶心晕过去,解青谙索性只将人搂在了怀里,半拖半抱着将人带到了三楼。
三楼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解青谙知道白萱想要找冯晓兰,就带着她溜进了冯晓兰的隔壁。
楼下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能惊险二人,约么是张老板那顿免费晚餐的缘故。
“我以往在睡觉,偶尔能听到些动静,”解青谙使劲捏攥紧了拳头,“还以为他们就是小打小闹的,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我要是早知道,非把他们连窝端了不可。”说完,他脸上出现了一股凌厉的生气。
白萱扶着床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我可能有点吃不消,你帮我盯着点隔壁的冯晓兰,看看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解青谙赶忙上前扶着白萱,他脸上的杀气越重,手下扶着白萱的动作就更加轻柔,他闭了闭眼:“好,等你办完这这件事,我就......”
招待所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白萱和解青谙能清楚的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而冯晓兰和陈玉明也终于醒了,“我说这家招待所有问题,你就是不信,现在出事了吧,咱们会不会就死在这了,我还不想死!”冯晓兰哭着说。
陈玉明声音也有些发抖:“行了,别哭了,快来帮忙,咱们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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