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了,看着小护士急急忙忙的背影,她拿出了那个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女子头上的簪子,和她刚刚昏迷时候余小曼送给她的一模一样。
此时,解青谙端着些吃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看白萱手里的簪子,奇怪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么东西,看样子也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白萱将这个簪子递给解青谙:“刚才我昏迷后,见到一个女子,他说她叫余小曼,这个是她给我的,还说什么让我帮忙,但是没说几句,就消失了。”
解青谙沉吟片刻:“你记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白萱歪头想了想:“她一身新嫁娘的打扮,还说什么三个月前嫁给了一个叫什么,叫什么,哦叫顾国山的大帅,然后她就不见了。”
解青谙听完,没说什么,他又把医生和护士叫来,将白萱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最后终于什么也没查出来,然后解青谙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了白萱,就往外走。
白萱不好当着众人面太过挣扎,她只好用手捂着脸,假装别人看不见自己。
解青谙把白萱抱回相易阁的时候,三花正在门口不住的来回绕圈,待看到二人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姿态回来的时候,它默默的胃疼了一下,然后小跑着迎上去说:“怎么回事,没事吧?”
解青谙摇了摇头:“没事是没事,但还真遇到事件了。”
三花在他脚下转了好几圈:“什么叫没事,又遇到事了?”
白萱被解青谙放倒了沙发上,拿出那个样式古朴的簪子:“就是这个,我昏迷的时候见过一个女子,这是她给我的,说是信物,然后求我一件事。”
三花惊觉:“什么事?”
白萱一摊手:“什么送她回去啥的,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消失了,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我这不没事吗,在说了,她既然能找到我一次,就肯定能找到第二次,咱们等着呗,反正距上次阿云那个事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正好闲着没事,就当放松娱乐了!”
三花一脸严肃的说:“你要想清楚了,你还是个活人,成天和这些鬼魂打交道,保不准你那天就出问题了,啊那个,那什么,解青谙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些孤魂野鬼什么的!”
白萱看了一眼有些僵硬的解青谙,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无所谓啊,这都是以后的事,现在啊,当下要紧!”
解青谙听完这句话后,一声没坑的转身离去了,接下来的几天,白萱一直没有碰到那个女子,渐渐的,她就将这件事情给忘到了脑后,由于白萱十分大方的将相易阁让给了解青谙居住,所以她就带着三花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公寓,这天,她早上下楼晨练,猛然间觉得面前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她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余小曼又来了,还是上次那打扮,她朝白萱拜了拜,表示自己的歉意后,简单的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余小曼三个月前刚刚成亲,而她嫁的人正是当时有名的顾国山顾大帅,两人并不是依照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礼,他们是自由恋爱的。
在他们成亲的三个月后,顾国山带着她回乡省亲,而这件事正好发生在这个时候,她带着顾国山回家,父母都是村里的老实人,顾国山为了讨他们开心,就又在村里举办了一场婚礼,这天,正是她嫁给顾国山的第一百天。
举办完婚礼后她就在房中等候顾国山,顾国山喝的有点多,他醉醺醺的回来,抱着余小曼就是一通大笑,然后二人喝下了交杯酒。
等到他们喝完交杯酒,余小曼就发现不对劲了,她身体僵直不能动,魂魄渐渐的离开了身体,就在她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房中那个自己忽然就又行动如常了,还搂着顾国山一同去安歇,她那个酒鬼丈夫丝毫没有发现异常。
余小曼以为自己死了,魂魄悠悠荡荡的在人间飘来飘去,但怎么也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按理说,人死后,都应该有阴差前来捉拿,但她在人间游荡的好几天,别说是阴差,她连个鬼都没见着。
机缘巧合下,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飘飘荡荡的来到了现代,现在的一切对于余小曼都是陌生的,但有一样东西她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白萱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这个气场并不是让所有鬼怪都畏惧的气息,而是让她们能放心的感觉,所以余小曼就大着胆子来找白萱,由于她在这停留的时间并不确定,所以上回只能说几句话,而自那之后,她也有几次来到了白萱的附近,但都是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带回了原本的世界。
等到她再一次来到白萱身边时,一着急,就直接撞到了她的身体里。
“你到底让我帮你干什呢?”
余小曼:“我想回去,我还没过够呢,不想就这么被鸠占鹊巢了。”
“让我帮你也可以,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规矩,想要让我帮你,你必须拿出东西来作为狡猾,你准备用什么和我交换呢?”白萱抱着胳膊看着她。
余小曼施了一礼:“但凭吩咐,不敢有异”
白萱一点头:“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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