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冠军!冠军!”朱竺挥舞着拳头呐喊。
“往者已矣来者可追,今年的联赛已经结束,明年的联赛还在等着我们!”
张林语气一转:“接下来的一年,我希望你们不要忘了今天的14:16,比赛时观众看到的是分数,我看到的却是你们平常训练的结果,”
张林此话一出,队员们心道不妙。
果然下一秒张林说到:“你们要是平日多出一份力,也不至于场上那么弱,以后都给我使点劲,别光指着钟玲一个人,你们是想把她累死好继承她的红上衣绿裤子?”最后一句话张林几乎是吼出来的。
钟玲无言地看着张林,心想我还舍不得我的衣服呢。
面对教练百年难遇的幽默感,队员们忍不住想笑,但同时强烈的羞愧又让她们笑不出来。
张林说的没错,和燕城一中的比赛,钟玲得分比前几场还高,她真的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几乎包揽了全队一多半的得分,这才让38中顶住对手攻势,将比赛带入决胜局,在决胜局中,比分一度落后,又是钟玲凭借一己之力将比分追平。
可是除了钟玲,她们其他人的实力真的差的太多,最后决胜局14:14,对方连着两个扣杀都是擦着林妍儿和李霞的手飞出了场外,她们拦网的弹跳高度不行,根本不能有效地拦截对方的重扣。
大家面露愧色,暗暗发誓接下来一定要卧薪尝胆,效仿古人头悬梁锥刺股的自虐精神苦练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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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7月25日,又是一年南江省中学生排球联赛的决赛日。
上午九点,38中排球队乘坐中巴赶往比赛场馆——燕城大学排球馆。
明明是7月酷暑天气,窗外热浪袭人,但车内的气氛却有些压抑,都是活泼好动好说爱笑的女孩,此刻却像老成持重的大人一样面色凝重地端坐着。
其实队员们何尝不想开心说话,纵声大笑,但是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去年战胜自己的燕城一中,队员们就轻松不起来。
队员们心想,此时的情景和去年多么像啊,去年她们也是住在这个酒店,也是这个时间从酒店出发,不同的是去年大家都很有自信,对球队获得胜利充满信心,结果她们却输了。
这次,这次又会怎样呢?她们是会战胜对手一举复仇,还是会再一次折戟,看着对手捧起冠军奖杯,而她们继续品尝失败的苦涩。
“玲玲,我好紧张啊,你紧张吗?”朱竺小声问钟玲,朱竺去年没有参加,今年是第一次参加,作为菜鸟选手,她加倍紧张。
“不紧张,”钟玲摇摇头,她不但不紧张还很期盼,不过看朱竺这么忐忑,钟玲安慰她,“不用怕,正常打就好了,或许想想具体的技战术就不紧张了。”
“你在想技战术吗?你是因为想技战术才不紧张的吗?”朱竺眨着大眼好奇地问。
“对,”钟玲点头,“但是我不是因为想技战术才不紧张,不想我也不紧张,”
“我喜欢比赛。”钟玲又说。她真的喜欢比赛,虽然训练也很有意思,但她真的喜欢比赛那种氛围,每个人都高度集中注意力,调动自己所有的体力和脑力,和对方斗智斗勇,然后决出胜负,胜者欢呼雀跃,负者亦虽败犹荣。
朱竺无言地看着钟玲,半天说:“玲玲,林妍儿说的没错,你确实是怪人,你不但是个大力怪,还是个大心怪!”
“但是也不对,你现在可不黑了,也不穿粉色衣服了,‘黑粉怪’彻底不适合你了。”朱竺端详着钟玲,又肯定地说,“玲玲,你真的变白了好多啊!”
“是吗?”钟玲不以为意,黑一点白一点对她来说都一样,反正不影响她打球。
“是的,”朱竺继续打量着钟玲,然后惊喜道,“玲玲,我发现你其实是第二眼美女,很耐看,越看越好看,很舒服。”
“哪有。”钟玲下意识反驳,自己这么普通,怎么会是美女呢?朱竺肯定是朋友眼里出西施,因为自己是她的好朋友,她就觉得自己好看。
朱竺嘻嘻一笑,用一种老妈妈似的眼神看着钟玲。
钟玲她们客车停在燕城大学排球馆门前的时候,另一辆车也拐了过来,停在钟玲她们车旁边,钟玲她们一看,原来燕城一中也到了。
下了车,双方的队员互相打量着,眼里有戒备也有好奇。
“张教练,我们又见面了!”燕城一中的教练满面笑容,走过来张林握手,“连续两年都进决赛,你们38中真是实力派啊!”
“彼此彼此,你们也不错。”张林淡淡地应着,心想你们不是也连续两年进决赛了嘛,了解的知道你是拐着弯夸自己,不了解的还以为你有毛病呢。
寒暄之后,两队进入球馆,各占一边场地做准备活动。
裁判进场后,照例是两队队长去猜币,今年钟玲是队长,她代表38中去了裁判那儿,对方的队长还是去年那个女孩,她看着钟玲,眼神里透出自信。
猜完币后,钟玲就回到球场站好,这时燕城一中教练突然调整了她们四个队员的站位,把个子最高的两个队员调到了钟玲对面,然后很放心地回了教练席,看来对拦住钟玲的扣球很有信心。
但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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