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了任何正面作用。
“睡不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嗯。”
“为什么?还是因为他?”
“……嗯。”
“仲图没有骗你。你这么理智,应该能……”后面的话思远没有继续说。
我苦笑一声,片刻后开口:“有一个故事。那是三口之家,父亲、母亲、儿子。说得是一个儿子外出,答应帮他的父亲顺路捎一个东西回家,结果儿子忘记了,父亲很生气。母亲说那个东西也不急用,你自己也可以去的,生什么气?那个父亲说,既然他答应了,就不应该违背。吃饭的时候,儿子从厨房只端了自己的饭出来,而没有给父亲和母亲端。结果母亲大发雷霆。父亲很奇怪地问,就两步路的距离,儿子忘记了,你可以自己去端。母亲说,不是饭的问题,是儿子心里没有她。”
我停顿一下,开口:“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父亲生气,是因为事,交代儿子该办的事却没办。母亲生气,却是因为情,儿子伤了她的心。我可以对所有人以理相待,可是我没有办法对仲图那么理智,我感觉自己被伤到了,伤得很重……”
我有些哽咽。感情这个东西,看不到摸不着,可有可无,当我不曾拥有、不曾体会到时,我感觉无所谓。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的痛……我的理智告诉我仲图没有骗我,可我的心却如刀割般的痛……我没有办法把我的理智和我的心合在一起……
“思远……”
“嗯?”
“咱们是生死之交么?”
“……你想问什么?”有丝警惕。
“嗯……那个,你生来就这么……冷言少语?”我实在忍不住了。
“……”
“……当我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也直接略过。”
“……我的父亲是家族里排行最小的,我出生后……家里已经有不少年龄相仿的姐妹……我小时候身体比较虚弱……”思远没有再继续。
我有些目瞪口呆,“所以,小时候你被当成女孩子养?然后每天身边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女孩……然后你就成现在这样了……”物极必反么?
“……嗯。”
“……”令人同情的童年时代。
“回去后,你准备怎么办?”
我看向他,叹气,开口:“这个问题估计你放心里好多天了吧?”
思远没有说话,低头处理手里的蛇肉。
我躺下来,望着头顶微微放亮的天空……
我的体力最近直线下降,我们夜间走得时间逐渐减少,多数是停下来休息,思远看向我的目光中含着一丝隐隐的担忧,我每次都会笑着告诉他我没事。可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虽然我嘴里说要活着出去,可心里却有种隐隐的绝望,像宇宙黑洞,一点点地蚕食着我内心的希望。如果可以选择,我就想这样一直睡在这沙漠里,永远永远……
思远是将军,他要保家卫国。我呢?我活着出去可以干什么?我知道这里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年代,现在这个是女子依靠男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社会。记忆里的那个社会,不爱就不爱了,还可以追求事业,追求其他的;可现在这个社会,不爱了,自己连离开的权力都没有,想离婚还得他写休书……
突然一张脸部大特写出现我上方,我被吓了一跳,虽然思远很帅,可是在沙漠里这么多天……再帅的人也没有蟋蟀哥哥帅。
“我以为你睡了。”思远淡淡说了一句,紧接着补充一句:“别忘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呆住了。片刻后笑笑:“我不知道,如果可以我想离开他。”
“为什么?”
“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他没有背叛我,可是我心里始终不舒服。既然他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为何不敢告诉我?从前有个人丢了他赖以为生的斧头,然后他看每个人都像小偷。后来他的斧头从自己院子里找到了,他再看每个人,发现谁都不像小偷。我现在,就和那丢了斧头的人一样,我找不回我的斧头,我没有办法打开我的心结……”我苦涩地看向思远。
思远沉默,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话。
“小心!”
“唔――”
思远还是晚了一步,我被毒蛇在小腿上咬了一口。他顾不得那么多礼节,开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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