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罢了。”
“……也许他们是来偷偷救你走的,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暴露了他们么?”
我无言的看着他,叹气,为何一定要我说的明明白白呢?“如果是和平安定时期,也许偷偷闯入皇子府带我走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可现在刚动乱完,戒备想来更加警惕了。与其冒险偷偷闯进来,万一人没救成反而还给你一个趁机杀我的理由。还不如通过外交途径更为妥当保险一些。”所谓趁乱杀刺客,结果刺客没死,人质反而死了。类似这样的事情记忆里多了去了。
“万一我拒绝了使节的要求呢?”你都说“万一”了,要是真拒绝了,估计我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也不相信你还有时间来和我聊天。
“在二皇子那里住的时候,我总能在门前看到很多巡逻的士兵。来皇太子您这里,反而门前一个都看不到。但是我更加不敢尝试逃跑,因为我输不起,所以我不敢赌。”他现在的皇太子位并不稳,如果景国因此出兵,那结果不是他能输的起的。而且他心里也不肯定我究竟是不是受天神护佑,万一我真的是受天神护佑,他若轻易就这么杀了我,到时候天神降怒,那后果他也承担不起。二者一结合,除了放我走,别无他法。
“虽然你贵为公主,可现在也就是一御史夫人,你就那么能肯定他们会因为你而那么做?”
“贵国与我国领土相邻,所谓‘远交近攻’,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么?”身边的国家政局不稳,如果不是互相牵制,或者没有理由发兵,估计没有几个国家会那么轻易放过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的。我还真不相信他会愚蠢到给别人制造一个顺理成章的出兵理由,所以我才很肯定那个被lún_jiān的女人应该不是梦岚。
“……因二皇妃大病久治不愈,二皇子爱妻心切,伤心过度,一时之间有失分寸,做出一些失礼的事情。所以,父皇除了他的兵权,破例允许他们夫妇二人搬进宫内居住。赏赐了一幢新建的宫殿,派专人照顾他们二人。至于公主您,为了表示我国的歉意和诚意,所以由本皇子夜间亲自护送公主到贵国使节下榻的地方。”沉思许久,他才开口,告诉我最后的处理结果。
我微笑,起身。“可以告诉我,你如何和他们联系的么?”他也起身,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为何你不认为是因为二皇子动乱,他们才发现的我呢?”我好奇。他回了我一个白眼。我眨眨眼,抿了一下嘴,真不好骗。
我笑了笑,把手伸到他面前,“景国有一种独特的鸟,能记住第一口喂给它的鲜血的味道。在它方圆三里内,只要有那血迹,它都能准确的寻觅而去。因为范围过于狭小,所以景国有人特制了一种配方,服食后,能让那血迹的味道持续三十天不消失而且不会让一般的动物有舔食的yù_wàng。”那次从尧国回来后,仲图担心我再出意外,给我用了这样的东西。当时不觉得自己有再出意外的危险,也没多去细问。等到了实际操作,才意识到,究竟要留下多少血才能把那鸟招来?本着越多越好的心理,不要命的虐待自己的手。担心绑我去雪山的那帮匪徒见多识广,看穿我这招,我只好在一路上故作聪明的留点小布条,希望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却差点引来一场灾难。出雪山后,因为两手都受伤了,反而比较顺理成章了。
“我就说,我那药明明是皇室专用药,怎么你的伤口就一直不好。”他恍然大悟,笑了。“输的心服口服。”
“最后,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微笑。
“什么?”
“景国皇室的公主十二岁成年礼时,会在脚踝处扣上一个轻易打不开的特制的链子。”那天的那个女子,虽然我没看清楚脸孔,可脚上却没有任何链子。当时紧张没有想到这点。也就是因为很肯定这点,我才能很肯定的做出那么多假设推理。
“……”
在景国使节下榻处,做为使节代表的尹仲图和送我前来皇太子寒暄了片刻,这场绑架事件随着皇太子的离去正式落幕了。尹仲图吩咐了其他人几句后,就拉着我进了他的房间。
看着尹仲图,我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扑进他怀里,任由自己眼泪随意放纵。我以为我可以笑着和他说:“我回来了。”现在我才知道,我做不到。看到他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一般,这些日子受得委屈一股脑全上来了。也许是在他们面前笑得太多了,在仲图面前,我再也撑不住了,也不想再伪装了,只想由着自己的心情放纵一下。
仲图一言不发,紧紧的抱着我,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不知道,哭了多久,我逐渐止住眼泪,慢慢的平复心情,脑袋这时才逐渐接受已脱离危险的事实,我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对不起”大概是看到我情绪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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