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嘴唇张得老大,胸脯上上下下的起伏着,呼吸有些困难。(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到眼角夹着眼泪从鬓角滑下,心口的衣襟都已经湿得成半透明状了。
夏乔定了定神,赶忙上去,“你先别怕,我是医生,待会按我说的做。”
孕妇咬着牙,艰难点头,随即闷哼一声,“嗯”
帐篷太过于简易了,且不说地上只是铺了几层厚厚的毯子,四周围了一层遮挡便什么都没了。
夏乔环顾了一周,身上也没带医疗箱,这边产妇离不开人,她只好拿出手机拨通袁周的电话。
等待是漫长的,产妇的阵痛每一声都叫在了夏乔的心肉上。
“关键时候干什么去了,这不靠谱的!”袁周电话无人接听,急得夏乔直跺脚。
而同性的同事们她也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而已,无奈之下,她从未接来电中拨出了一串陌生号码。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主动联系程嘉木,这串号码还是五年前的,他一直都没有换过,尾号是她的生日。
只是,之所以称之为陌生,完全是夏乔刻意不想记起。
因为程嘉木,她油走在爱与痛的边缘,最后在他的背叛下,她沉落在痛苦的深渊。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
可偏偏,她命有此劫。
盯着不断闪烁的屏幕,夏乔的眉揪在了一起,耳畔是产妇痛苦的闷哼,直叫她心烦。
五十秒过后,程嘉木的手机依旧是无人接听。
夏乔回头看着快要晕厥却还在ying侹的病人,冲上去,用手探了探她的体温。
她舒了口气,好在,孕妇体温正常。
她立刻安抚道,“别怕,我会尽力,保你母子平安。”
她不敢做太大保证,产妇身下已经开始有流血的症状了。
夏乔不敢耽误,掀开她的裙子,盯着不断收缩的出口,“别紧张,用力,呼气,吸气。”
她只是一名外科医生,远远不及妇产科医生的专业。
但夏乔是庆幸的,在慈铭实习的时候和妇产科关系不错,也偷师到不少。
只是这环境太脏,没有任何消毒设备,她不禁有些担心。
产妇力气有些不足,但硬是咬着牙,帐篷里充满着夏乔的鼓励和女人生产时既痛苦又努力的哼叫。
“医生,医生我姐妹怎么样了?”
忽然帐篷里光线一亮,门帘被掀开,两个女人见穿白大褂的就火箭般地冲进来。
夏乔满头大汗,固定住孕妇的腿,语气严厉而责备,“孕妇就要生产了,身边怎么能没有人照顾?”
看着这两女人和孕妇关系熟稔,夏乔才敢这样说。
为首的胖女人,急吼吼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看我姐妹要生了,想去外面找大夫。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有个空闲的。”
空闲这俩字深深扎在夏乔的脑里。
产妇忽地大叫一声,拱起背,“啊——”
“用力,用力,头出来了,加油!加把劲!”夏乔用更加激励的声音对孕妇说道。
同时也来不及责备两个女人了,“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压腿!”
俩女人约莫四十来岁,有生产经验,好在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虽然没找到医生,但是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医药箱。
帐篷里的痛呼一声大过一声,在随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下,生产的女人一下子精疲力尽晕了过去。
同时,“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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