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夏乔终是哭出了声,她很害怕。
这样的程嘉木像个怪兽。
程嘉木没有停下他的手,冷笑,“原来是我对你太放纵。”
“你放开我,唔,放手,出去——”夏乔小腹忽地一收,他的指陷入了薄薄的蕾丝
程嘉木轻缓而温柔地施展着指尖芭蕾,与他面色的残忍截然相反,软绵浸湿的园地涓涓温泉,更是舍不得出来。
“乔乔”
“乔乔”
他呢喃着夏乔的名字。
夏乔咬着唇不让轻吟溢了出来,她在克制,可是又逃不了。
“程程嘉木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在求他,他太疯狂了,她害怕。
放过她
“不可能!”程嘉木的手忽然离开,眸光变得疯狂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能放过她,就算是消失,也是愿意。
程嘉木的手越过夏乔的头,手指摆弄了一番。夏乔手臂一松,下垂时很快被程嘉木捉住,环上了他的脖子。
紧接着,腿上一凉,她不停瞪着
“砰砰砰——”有人敲门。
夏乔就连动也吓得忘记了,眼角挂着泪珠,惊恐地挂在门外。
“有人来了。”程嘉木抵着她的鼻尖,轻声说。
夏乔一凛,“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不愿让人看了笑话,想必程嘉木也不愿。
可是程嘉木就是不放手,反到做坏地说,“这样不是挺好?”
他的手点着雪峰上的含苞红梅,低头,灵蛇一点点往下。
“门外有人”夏乔紧绷了全身。
“不管。”程嘉木依旧我行我素。
可是夏乔不能不在乎,“不要,我不要!”
她蹬着腿,发出了不小的动静,程嘉木也由着她,“再动,人就要进来了。”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镀了一层蜜色,夏乔确认为这是放纵的绯色。
她蹙眉,“那你放开我!”
“放开?不可能。”这话倒颇有另一层意思了。
门外,敲门声断了,随之代替的是门把转动。
夏乔侧头看了眼那扇更像是死神大门的屏障,更大的绝望涌了上来。
“你的条件。”她知道,他必有所求。
程嘉木呵呵一笑“很好,很聪明。”
接着,他的舌在她耳边如毒蛇轻吐着的红信子,毒素缓缓蔓延,“很简单,求我。”
门外,白雪提着保温桶,颇具有耐心地敲着病房门。
程嘉木自小有着不少的怪癖,睡觉的时候宁愿被别人敲门吵醒,也不愿意被人忽然闯入。
“这小子,不会还没醒吧?”每到这个时间,白雪都会送来一盅汤。
只不过今天带了两个。
一个夏乔,一个程嘉木,两个孩子双双住院,虽然她并不喜欢夏乔这个儿媳妇,但至少在程家,她还是算半个女儿。
她先去了夏乔的病房,大门敞开,里面便没有人。
这丫头还是不省心,白雪心里免不了一些抱怨。
如果不是夏乔,她儿子也不用受这么多罪。
想着小儿子还受着伤,心里便柔软一片。
可是,这门怎么也没人应声,白雪站在门口足足快十分钟。
路经一个小护士,捉着便问,“你好,问一下,里面的病人呢?”
小护士推着药车,无辜摇头,“这个你进去看看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这间病房的患者大牌得很,不敢得罪,不敢。
白雪纤白的手指,一松,脾气也是格外的大,“怎么做事的?连病人在不在都不知道!”
“我”小护士急得要哭出来,她是无辜的啊。
楼层内这么多间病房,她哪里会知道哪间有人哪间人不在?
小护士低头也不敢反驳,眼前这个气质不俗的女人眉宇间和那病房里的人有些相像,至于关系也不难猜到,她更不敢乱说话了。
白雪到底是大家闺秀,只是在孩子事情上难免暴躁,见小护士委屈,也不好再刁难。
挥手打发,“你先去吧。”
小护士如得了特赦,立马推着车走了远。
白雪轻叹了声,上前,拧动了门把。
“好,还是不好,由你决定。”程嘉木压着她,把主动权交在了夏乔身上。
夏乔浑身颤抖,“求你?”
怎么求?怕是不怀好意。
程嘉木坏坏一笑,“现在大概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你只要说好还是不好,剩下的我来决定。”
好阴险的男人!
夏乔瞪他,咬着唇,贝齿缝隙透着一股股寒气。
“要进来了。”程嘉木腿往下沉了沉,同时,告诉她门外的情况。
夏乔大抽一口冷气,一咬牙,“好!”
“游戏开始,规则我订。”程嘉木眸中精光一闪。
夏乔的心彻底是跌入了万丈深渊,与恶魔为伍,她必须出卖自己的灵魂。
身子一轻,挂在眼角的泪随着弹在了被单上。
白雪拧动的门把,嘎吱一声,只是没想到这病房门会是这么大的声响。
特地没叫着程锦鹏作陪,就是为了抽空和儿子说说心里话。
俗话说得好,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夏乔显然就是这棵歪脖子树,而且,她已经和程嘉木离婚了!
当然,一人之词白雪是不会信的,这事还的找儿子问问清楚。
门拧开的一瞬,窗外刮起了风,吹动一片纱帘,浴室的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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