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孩子三个月了,逐渐适应做了妈妈以后的生活,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得心应手,桃花每一天都过得充实又满足,如同获得了新生。
桃花摸了摸怀里宝宝白嫩的脸蛋,望着孩子天真无暇的睡颜,忍不住嘴角翘起,脸上漾满笑意。
宝宝的名字是季言则起的,温言安。
因为这个宝宝天生生命力顽强,桃花和他落入海中依然母子平安,顺利诞生。
至于为什么加一个言字,季言则一本正经地解释说,因为言这个字好听,寓意好,加在其中抑扬顿挫,念起来也很和谐。
桃花笑着同意了,虽然心里清楚这个孩子跟季言则没关系,但是她有时候望着季言则抱着言安哄着的画面,他脸上温柔似水的神情,她恍惚间真觉得他们是一对父子。
季言则,这个从她怀孕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给她和宝宝无微不至的照顾,桃花有时候在想,老天对她还是仁慈的,竟然赐给她这么一个如同天使般的男人。
只可惜,过去的发生的一切,偶尔还是会在睡梦中将她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幸好,她望了望左边睡得香甜的宝宝,右边季言则那张迷人的睡颜,悬着的心平静下来,还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虽然噩梦可以醒来,但是桃花仍然提心吊胆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季言则,今日的一切如同昨日的一切,美好总是短暂而不真实,现实总是会狠狠扇她一个耳光。
当这一切被人无情撕开的时候,打击太过残酷,她生不如死,如果再来一次,桃花觉得自己一定受不住。
这日,桃花和季言则如常带宝宝去医院做例行体检,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在等血液报告时,桃花去上洗手间。
她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推门进来一位穿着白褂的女医生,女医生身材高挑,黑发黑眸,五官美艳,桃花不由抬头望着镜子中的对方的脸多看了几眼,然后,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子给定住了。
“嗨,好久不见。”
对方朱唇轻启,嗓音却很粗,是男人的声音。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
对方朝桃花走近一步,桃花浑身都颤栗起来。
“你还记得我吧,上次是护士,我这次扮的可是医生喔~”
桃花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曾经给她灰暗人生雪上加霜的男人,阮隽希。
大概是桃花哆嗦得太明显,阮隽希蹙了下眉,欺近过来,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幽亮的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桃花。
“怎么这么怕我?我可是很想你呢……千辛万苦找了你好久,哥哥说你掉进海里死了,我不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藏得可够深的,要不是我聪明,在所有医院布了眼线,恐怕根本不会找到你。”
对于找到桃花,阮隽希相当得意。
“你找我干什么?”桃花费力地咽了口口水,只觉嗓子干涩,声音沙哑。
这个男人的出现,仿佛命运再一次扼住了她的咽喉,提醒着她过去发生过的一切,她痛苦得闭上眼,不去看阮隽希那张雌雄莫辩的邪魅容颜。
“难道要我提醒你,我们过去发生的那些。虽然只是几天时间,但是之后的日子里,我总会忍不住想起你,想起我们在床上共度的时光,那么美妙,你销魂的叫声,你迷人的身体,真是令人食髓知味,难以忘怀。”
桃花难堪地侧过脸,躲避阮隽希侵略的目光,但是后背已经密密麻麻爬起了疹子,如同被恶灵缠住,周身渗入阵阵寒意。
“对了,还有你那6个耳光,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真是让我记忆犹新,永世难忘。”阮隽希俯下身,冲着桃花的耳朵吹着气。
被他身上特殊的古龙水香气完全笼罩,唤醒了那被她刻意深埋的记忆,桃花全身都在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她伸手想推开阮隽希,逃离开这窒息逼人的压迫感,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压在墙壁上。
“我想你大概不想让我告诉我哥我找到你了,你还活着的消息我哥一定会告诉沐亦生的。那么你跟你那可爱的宝宝,还有你那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野男人,恐怕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威胁的话语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从阮隽希口中吐出,残忍的语气,将桃花砸了个劈头盖脸。
桃花的下巴被他强迫勾起,他冰凉的手指抚在她的唇瓣上,玩味地来回摩挲。
属于阮隽希的浓郁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和脖子,他此刻那么具有侵略性,她几乎无所遁形。
阮隽希的手在桃花的峰峦上肆意抚摸揉搓着,她饱满鼓胀的胸乳,即使隔着毛衣,他仿佛能穿透这厚厚的毛料,直接摸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桃花觉得乳汁都溢出来,打湿了她的胸衣。
他似乎也感受到指尖的湿润,抬起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过。
“很甜,很香。”他弯起眉眼,一脸着迷。
随即,他的手又抚上她的腰肢,桃花的身材没有完全恢复,腰肉松软,圆润不复纤细。
阮隽希捏了捏,“我喜欢你现在这样,手感更好。”
他满意地将桃花上下都摸索了一遍,像是检验货品般,随后落在她牛仔裤后口袋里,将她的手机掏出来,输入一串数字,然后拨打。
“我约你的时候,你必须出来。”
阮隽希将手机从桃花的领口塞进去,正好落在她胸前的沟壑中夹住。
在她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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