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身上伤很多。」狮人抚” gt;着我的背脊说。
「你不也是。」我瞥瞥他身上那些淡淡的疤痕。
「告诉我它们的来历。」
「眼镜凯门鳄,在移动牠时我太” gt;心大意了;黑冠猴,我笨到把手放在笼舍网目上,当时我还以为手指会断光呢。」我讲了几个比较明显的伤痕。
到动物园第一年是先在美洲区,第二年亚洲区,今年才换到非洲区。照顾动物受伤是家常便饭,照养员就该有这种觉悟。
「这个呢」他用手指划过我背后。
「那是长臂猿的杰作,你呢」我问。
「战斗的印记。」
「战斗看起来很像...很像抓痕和咬痕,不是哪只” gt;感的「母狮」吧」我一语双关地问。
「是公狮。」他对我露出一抹意味长深的笑。
「你真的跟狮子一起生活过」还蛮难想像的。
「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我很迷惘。我没有办法像一般学生在白天正常上课和社交活动,但在狮群里,只要能用力量获胜,我就取得了地位。而狮子牠们不在乎我长得像狮子或人类,牠们用味道来辨认我,跟牠们在一起我很轻鬆。」他态度坦然。
「我好像有点懂。以前我也努力考公务员,因为大家都说公职有保障,但我实在不适合坐办公室,那不是我喜欢的生活,我也迷失了一段日子。」
「嗯。」他应了声。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这问题有点踰越。
「我想我知道妳那下流的小脑袋在想什幺。」他微微皱起眉头。
「这又没什幺,既然用狮子的身体过狮子的生活,那...跟年轻貌美的母狮交配也是正常的。」我真的太八卦了。
「既然妳都这幺说了,我也不用否认,身为族群里唯一的雄” gt;,交配是天” gt;也是义务。」
他语气很平静,但我看得出他在等待我的反应。
「还在吗你的「妻子们」。」我很淡定地问。狮群里公狮是唯一的雄” gt;。
「在的话也很老了,几年前我还回去南非看过牠们,但狮子的寿命...今年我想再回去一趟,如果妳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同行。」他又诱惑我。
「为什幺你中间没再回南非」我觉得他应该很重视他的族群,那毕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我结婚了,结婚三年定居在纽约,我前妻对我过去的生活没有兴趣。」
「那你怎幺说你禁慾五年」这时间线算起来怪怪。
「婚后第二年我跟我前妻就不再有” gt;生活,她也是问了跟妳一样的问题,知道我...过过狮子的生活后,她不能接受,就不愿意再跟我发生关係。」他看起来是第一次提起这件事。
「我的想法是,不管物种、年龄或” gt;别,甚至luàn_lún,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发生关係的彼此是不是两厢情愿,如果其中一方是被迫的,才是最大的问题。」我表达我的想法。
「我很意外。」他用深邃的紫眸凝视我。
「什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妳很生气,我以为妳听到刚刚这些事情会掉头就走。」狮人似乎鬆了口气。
「我当然生气,那种情形下不管是人是狮,都是” gt;骚扰啊,你又没徵得我同意。」怎幺可以马上把生殖器官放在别人屁股上,太没礼貌。
「妳身上真的有种很难以形容的气味,我猜测那是种特殊的费洛蒙,对猫科特别有吸引力。」他认真地说。
「这样说起来,除了莱斯里,园区里的孟加拉虎和石虎也都蛮喜欢我的,连街上的流浪猫都不怕我,还会主动靠过来,但安娜和那三只母狮不太理我。」我想了想说。
「孟加拉虎和石虎都是公的吗」他问。
「嗯,都是公的。」
「那妳的费洛蒙应该是只对雄” gt;的猫科动物有吸引力。」他下了结论。
「这幺神奇」我不太相信。人身上怎幺可能散发动物的费洛蒙。
「我敢说如果妳进了莱斯里的地盘,牠一定会马上扑倒妳。」狮人的脸上竟然有淡淡的不快。
「你现在是在吃醋吗」我傻眼地问。
「我不能吃醋吗」他反问。
「但莱斯里是只狮子。」这太荒谬了。
「我也是只狮子,一天有十二小时都是。」他理直气壮地说。
「园区里其他照养员都是男生,你怎幺不吃他们的醋」而且我还天天跟他们一起近距离工作。
「妳对他们没兴趣,他们对妳也没兴趣。」
「奇怪,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怎幺让人感觉不太爽。」我歪头思忖。
「妳跟莱斯里互相喜欢。」他又露出那种吃醋的表情。
「是没错,但那就像你喜欢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是一样的。」我对莱斯里的喜爱很单纯。
「小女孩可不会想骑到我身上来。」
「那难道我应该吃你人类和狮子前妻们的醋吗」
「那都是过去式了,但妳和莱斯里是现在进行式。」他竟然鼓起半边腮帮子,那懊恼的表情还挺可爱的。
「所以你干嘛介入我们」我忍不住逗他。
「妳....算了,妳该去洗澡了。」他抬头看了看古董钟,差十五分钟十二点。
「刚刚不让我洗,现在是」
「我怕我等下变身后闻到妳身上的味道,又会忍不住,洗过澡味道会淡一点。」他严肃地说。
「有那幺夸张吗刚刚我们都做过两次了耶。」我闻自己实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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